“一拳本就是開山裂渠,而在短短不到一秒鐘之內揮拳數百下,這力道的的疊加足以讓一座山頭灰飛煙滅。”老鬥桐穀真看了看時間說:“從開始到結束11秒,看來還是為了讓那蟲洞多暴露久一些導致的,貪心了啊。”
小泉次郎完全聽不懂桐穀真在說些什麼,但他也沒有去問,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鎮長現在是真的可以安心的卸任了,不會有什麼影子鎮長了。
“你休想占領這個礦區鎮。”桐穀直人臉色陰沉的說:“不,特使大人你根本無法占領礦區鎮,你可知道我們手中握的都是什麼?是水晶科技,隻要我們一斷這個生產鏈,即便是當今皇帝陛下都不會保你。”
“可事實上你們不是借口所謂的周期性已經將產能降到了原來的百分之二十了麼?這實質上也和切斷生產鏈沒有區彆了對不對?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了失蹤的公主和王子這是我的個人原因,而整治生產鏈則是皇帝陛下的要求。”夜豪說。
桐穀直人不說話了,他肥大的臉平靜了下來,死死的瞪著夜豪。他知道,所有的礦區鎮人都知道王朝這數百年來就沒有看他們順眼過,無時無刻不想著將控製力施加到礦區鎮上來,而他們險些兒也成功了,盤古係便是這些嘗試的結果。隻是可惜,盤古係是進來,結果由於水晶產業鏈之中肥美卻不能說出去的利潤以及古神的誘惑,盤古係現在也與他們同流合汙,擺脫了王朝的實際控製。
朝廷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靠他們自己是無法構建產業鏈的,因為水晶原礦的來源是古神,而古神隻信任自己的代理人,隻要這一點沒有變化,那麼朝廷便永遠都是被卡脖子的那一方。
所以,桐穀直人知道自己很安全,無非就的籌碼問題,而籌碼問題則必須在代理人戰爭完結之後,畢竟代理人戰爭在嚴格意義上算是礦區鎮內部的事務。
“我們三大金控集團已經聯名向朝廷和議會發布未來五年的企業計劃書,我們會儘可能的保證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將產能提升到平均水平百分之七十的程度,在一年之內恢複到百分之一百的狀態,如果水晶原礦的開采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想甚至一年後產能有可能會提高到百分之一百三十左右。”桐穀直人明確的說:“礦區鎮並不需要新的鎮長,這一點我也向朝廷和議會申明,我們希望不專業人最好不要插手礦區鎮內部十分專業的事情。親愛的特使大人,我想你很快就會收到調任書的,很快。”
“我很確定朝廷和議會正在加快開會審視你們的條款,我的調任書也會很快到位,甚至而公主和王子殿下的行蹤也會很快水落石出對不對?”夜豪不慌不忙的說。
桐穀直人點頭說:“這半個月來我們一直都在尋找公主和王子殿下的下落,目前也正好得到了一個初步的線索,相信很快王子公主們就可以安然的回到後京的家中了。”
“所以我們又回到了原點,一點都照舊對不對?”夜豪說。
“看起來是這樣的。”桐穀直人說:“而且,親愛的特使大人,這預示著這裡已經沒有你什麼事情了。”
“你忘記了還有一場戰爭。”夜豪說。
“那是礦區鎮內的家事,當特使大人你拿到了召回調任書,你便和礦區鎮沒有了任何關係,這場小紛爭也就沒有了打下去的理由了不是麼?”桐穀直人說:“特使大人,有的時候暴力並不能解決問題,相反的,明智的決策才是。”
“桐穀先生,我承認你的考慮和計劃都十分的圓滿。”夜豪說:“看上去我現在離開礦區鎮是最好的選擇。”
“是這樣的,哪怕你手下將阿尼係大樓給拆了都不會改變。”桐穀直人說:“對了,特使大人,你損壞我這大樓的維修經費待我審計清楚後會派專人送到你的手上。”
“完美的逐客令啊。”夜豪說:“感覺我剛才策劃的表演都沒有用似的。”
“挺華麗的表演。”桐穀直人讚美的說。
“不過桐穀先生也忽略了一點,在調任書送到我手上的之前我還是特使,而我根據皇帝陛下的任命我還擁有在礦區鎮便宜行事的權力。”夜豪完全沒有要從沙發上起身的意思,他隻是說:“正所謂趨勢曲線所展示的那樣,兩個時間跨度之間同樣的價格並不代表著價格曲線就一定是平滑的直線,中間可能會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坑。”
“我想如果特使大人一意孤行的話,你怕是會掉進這個很深很深的坑裡。”桐穀直人說:“不過念在特使大人解救了爺爺的情分上,我不介意給你指一條明路。隻要你立刻離開礦區鎮,我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保證那位強行與你簽訂契約的古神不會找你的麻煩。”
“桐穀直人對萍水相逢都能夠有如此的肚量真的讓人感到榮幸。”夜豪扭頭望了一眼身側的那一塊還算保護完整的水晶屏幕說:“我得承認對於礦區鎮我有一個中短期的計劃,不過負責執行這個計劃的人並不是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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