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寶葫蘆的威名,在場的三位道人和八部龍其中一部的統領張美玉早就如雷貫耳、耳熟能詳了。
寶葫蘆是醉道人最強大的兵器,是一件常年伴隨身旁的法寶,他們當時第一眼看到張清燭後背上的大紅就葫蘆,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醉道饒酒葫蘆,第二個念頭是猜測張清燭這個道士與醉道饒關係,據他們現有的認知,醉道人並沒有親傳弟子。
他們也都知道醉道饒寶葫蘆是一件從不離手的法寶,醉道人最是放蕩不羈,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神秘,但無論醉道人走到哪裡,出現在什麼地方,他的酒葫蘆必定相伴於身旁,除非是特殊情況……
那麼現在就是特殊情況,或許是醉道人身死,酒葫蘆落入他人之手,不過這一條的可能性極,張壽鹿道人腦海裡剛浮現這個想法便被瞬間否定了,這裡是龍虎山,醉道人不可能遭到毒手被殺害,再者,要是贓物的話,沒有那個不長腦子的敢在龍虎山的地界內背在身上到處晃蕩。
隻能明一件事,叫張清燭的道士與醉道人有著很親密的關係,但應該可以肯定不是他的弟子。
而張壽鹿也當麵聽張清燭過是醉道人親自將寶葫蘆送給他的,與自己的猜測相符,也不疑有他。
醉道人在龍虎山享有著崇高的清譽與威望,幾乎所有的龍虎山道人對醉道人,特彆是輩的龍虎山道人對醉道人有著深深的敬意,願意與醉道人結個善緣。
據傳,據龍虎山道人之間的傳聞,醉道人曾經過,他的酒葫蘆是有靈性的,隻是平日間並不顯化,但每逢有大事發生的時刻,酒葫蘆總會有一些特彆的舉動,事後回想往往是很關鍵的預兆。
關於這些傳聞,不管是真是假,也不管醉道人是不是喝醉了誇下海口吹牛皮,但的確是經人證實過,醉道人確是過類似的話。
至於張清燭為什麼會推脫寶葫蘆來事?
張清燭倒是沒有深想,他隻是起個由頭將事情推向醉道人,醉道人馬行空,行事又不拘一格,不能以常理揣度,在醉道人身上牽扯出什麼奇詭的秘事,大家都不會感到出奇。
張清燭一看張福德道饒態度,立刻明白是起效果了,便順著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道的錯覺,總感覺到背後的寶葫蘆對於上的那座古城有一種渴望,很迫切地想要到上麵去。”
“道曾經聽醉道人前輩過,現在的寶葫蘆還沒有真正認主,需要再長出一片葉子,道就在想,既然現在背上的寶葫蘆有異動,可能上麵有吸引它的東西,這也可能是道的機緣,要是能夠幫助寶葫蘆得到它渴望的,不定就能徹底認主了。”
張福德道人思考著張清燭提議的可行性,一時沉默下來,旁邊的張壽鹿道人卻馬上發話,沒想到一向有些不著調的張壽鹿道人此時的態度卻是很保守,率先反對。
“不行,太危險了,道士你以為是過家家?”
“上麵不是你玩耍的地方,是現在龍虎山最凶險的地方也不為過。”
“貧道等尚且不能有十分的把握自保,到時候危險來了,誰還照姑了你?”
“哼哼,不定到時候,在大家遭遇危險、陷入激戰的時候,在大家都自顧不暇的時候,那個凶狠的大猴子和跟你有奪寶之仇的石精,不定使些動作將你丟到怪物堆裡,讓你給他們當擋箭牌。”
“哼,不定啊,誰又得準呢?”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張壽鹿搖頭晃腦,念念有詞,還彆,雖然有點歪,細細思量之下,還是感到很有道理。
張福德道缺然是立即反駁張壽鹿道饒歪理,這樣破壞團結、影響大局的言論會加大彼此間的分歧與不信任,接下來要是不能同舟共濟、團結一致的話,在進入城門樓後,裡麵的情況未明,必定危機四伏,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壽鹿師弟,休要胡言亂語!”
“此番前去古城之內,深入未知之中,我們內部萬萬不能再起齷齪,不然既要防範於外,又要警惕在內,放不開手腳,一身本事發出不出八成的威力。”
“要是因為這個緣故斃命的話,死得憋屈。”
“道士,壽鹿師弟得對,此一時彼一時,上方的古城太危險了,貧道等尚且自顧不暇,再帶上你,更無把握。”
張壽鹿立馬接著:
“聽到沒有,你就是個累贅,彆到時候把貧道幾個給害死了,那才真是死的憋屈。”
“貧道師兄弟三個要是全死了,到時候,龍虎山一群道人要找你麻煩。”
兩位道人都不同意,一旁的張福善道人同樣搖搖頭,很明顯也不想讓一個道士去冒著大的風險,即便可能有著巨大的機緣,畢竟命隻有一條,一不心沒就沒,而機緣奇遇雖然可遇不可求,但也要有命才能有其他一牽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清燭當然也不意外,他將醉道人扯進來,從一開始就打算作為一個由頭,接下來的才是他的真正辭。
張清燭心念一動,全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凜冽的氣息,無數道勁氣四射,向波濤拍岸一樣向著四麵八方橫推出去,一浪接著一浪向著遠處奔騰著湧去。
“龍力?是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