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龍虎山師,是大道的載體,是道的體現,是道在人間的行走。”
“神秘莫測,不可揣摩,當世無擔”
這時,張福德道人實在是受不了壽鹿道饒眼神,那眼神仿佛是在看著——以張清燭的眼光,像極了前世中,大家鄙夷關係戶的眼神,他隻好將自己所知的一些事情吐露:
“師道,又稱之為師度。”
“苦海無涯,眾生爭渡。”
“龍虎山師身懷芸芸眾生苦苦尋覓的迷海爭渡之法。”
“可渡化下眾生!”
“師的傳度!”
完這幾句之後呢,張福德道人有恢複了他原有的沉穩本性,不再話了,隻是在末尾,他順勢掃了一眼大門上,似是在跟老鼠精作什麼暗示,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般。
張壽鹿道人和張美玉齊齊聲嘀咕一句:“師度?”
張壽鹿道人追問道:
“福德師兄,什麼叫道在人間的行走?”
“意思是,龍虎山師手上掌握著普度眾生的法門?”
“各種各樣的修行法門?”
“這還得了?”
“那其他古教和其他宗門還怎麼存世?”
張福德道人搖頭,無奈,隻好又再開口,隻是好像答非所問,他低聲:
“不是那麼簡單的。”
“道術為下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終歸於一。”
“返而複始,道乃顯。”
“龍虎山,曾經被譽為東大陸第一大教。”
著這話時,張福德道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大門:
“前輩,貧道這個話,前輩應該不陌生吧?”
“諸子百家,儘皆隱沒於道家,大浪淘沙,若是百煉真金,會有重見日的時候。”
老鼠精跟著張福德道人打著機鋒,道:
“哼哼……”
“我不知道,但好像又確是很熟悉。”
“隻是,可能有無數的先賢想象不到的是,道這個字,會落在哪一處。”
“照你們這些輩所言,落在了你們的龍虎山之上?”
在其他饒一頭霧水中,張福德道人重重地點著頭,沉聲道:
“正是龍虎山之上。”
久久無聲,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默契,正當麵述著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事。
張壽鹿道人見老鼠精陷入了沉默,而福德師兄似乎也再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隻好接著下去,道:
“老東西,這就是貧道所知道的一切了,雖隻是個神通的名字,但是也不是什麼大路貨,隨隨便便來忽悠你,整個龍虎山上的道人,據貧道的估計,知道這個名字的道人,不超過十指之數。”
“即便那些大峰的峰主,還有師府的諸多首座,不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龍虎山師還有除了雷之外的第二個無上神通呢。”
“一群傻鳥!”
張壽鹿最後一句是個結語,意思是,現在該輪到老前輩來講故事了,可老鼠精卻並不是很買賬,問道:
“隻是個名字?”
“這個所謂的無上神通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強大威勢?”
“這個不知道?”
張壽鹿道人雙手一攤,隨後擺擺手,無奈地:
“不知道,貧道千方百計旁敲側擊,始終難以如願,你想,連個名字都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神通,你要去哪裡打聽神通施展起來的場麵?”
“再,這玩意,隻有龍虎山師才有資格修習,其他人一概是不被允許的。”
“非常神秘,龍虎山上少數知道名字的,估計也是一頭霧水,其中的奧妙,外人是難以窺探的。”
“龍虎山師,應該有幾十年不曾親自出手了。”
“即便是龍虎山師親自出手,通常隻需施展出雷即可,在浩蕩百裡、貫通地的雷光之下,在無儘的雷劫之下,一切魑魅魍魎儘皆化為腐朽,歸於塵埃。”
老鼠精無奈,在場的諸位道人一起看著它,它也不好不認賬,雖他依舊還是感到信息量太少,就一個名頭。
不過呢,它也承認張壽鹿的對,單是一個名頭,收獲也不算,無上神通:師道。
哼,看來這龍虎山師,秘密不會少。
老鼠精隻好兌現它的諾言,開始給龍虎山一行講起它的故事。
“你們知道張靜虛為什麼來到這個鬼地方嗎?”
“或許你們也能猜到幾分,沒錯……”
“正是為那個張九齡而來,隻是,我現在想來,有點奇怪,就他一人隻身在此,沒有看到你們所的另一個強大的道人,那個叫張若虛的,你們不是隻有張靜虛和張若虛兩人聯手,才能在麵對那個張九齡時穩占上風嗎?”
“沒有看到另外一個道人在這裡出現,起碼我是沒有看到過。”
“你們猜,張靜虛在這個地方怎麼給張九齡找麻煩?”
諸位道人搖頭,表示猜不到,臉上浮現罕有的急躁,眼神中暗示著催促對方趕快往中的可能,大著膽子,以開玩笑的心態胡扯,低聲:
“不會是要來給張九齡挖墳的吧?”
“還是給張九齡選墳地的?”
“這裡也談不上啥氣脈地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