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人追問,但醉道人不鬆口,沒有透露。”
“哼,哪有這麼一個人?”
“貧道懷疑是醉道人想要將師法器壓過一頭,而故意弄出來的一套辭。”
“哪那麼容易,那可是龍虎山師法器……”
“貧道先前過,張純傑某種程度要比貧道強不少……”
“張純傑,這個輩,年紀輕輕的道士,已經做到了與兵器身心合一了……”
“他不是簡單的師法器執掌者,雖然也還沒到雷公的程度,但是,卻是比我高了……”
“龍虎山師的法器,他手執的那把傘,也是他的兵器了,可以隨心所欲、如臂使指地施展師法器的威力……”
“一群娃娃,怎麼可能會敵得過龍虎山師法器的橫掃呢?”
“哼,張鬥久在吹大氣……”
張清燭又不敢作聲了,現在這場麵很明顯,在發脾氣呢,自己可彆撞槍口上了。
可能是張典古道人自己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吧,在一個輩道士麵前,對著龍虎山上的另外一個高道發脾氣,怎麼看都有點在背後人壞話的意思,這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顯得自己太陰險。
所以,就一會的功夫,張典古道人便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看不出什麼惱怒的情緒了。
“嗯?”
突然,張典古真人抬眼看向遠方的空,那個方向,在張清燭還未消磨的記憶中,那是之前張純傑所在的方向,隻是他當時還在地麵上溜達,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是張純傑嗎?
出了狀況?
他這一段時間飛到上的那道虛幻的大門上去了?
可惜,自己沒能看到那扇虛幻的大門,就連基本的感應都做不到,現在也就不能察覺到具體是個啥情況。
“嗯,是張純傑,他竟然沒有進入那扇大門……”
“正在大門前獨立而對……”
“正撐著傘,在大門之前獨對......”
“他是不想進去了?”
“察覺到危險了?”
“不應該啊,連貧道都沒覺得有危險,他應該也不可能察覺到危險……”
張典古道饒聲音裡透露出疑惑,可也證實了張清燭自己的猜想,果然是張純傑那裡出妖蛾子了。
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卻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張純傑,在空上那道虛幻的大門前獨對?
正對著大門?
沒進去?
嗯,原來是撐著傘上去的,應該是依仗這件強大的師法器飛上去的,要是以個饒修為和實力,應該是不可能,連張壽鹿道人他們都很勉強,張純傑再怎麼賦異稟,總歸也是低了一個境界的修為。
張清燭心生好奇,卻也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太直接,太**裸了,實在是令人側目,隻好等待張典古道人自己往下。
還好,張典古沒有將話隻半截,沉吟了一會後,又再繼續道:
“嗯?”
張清燭聽得出來,似乎語氣中的疑惑意味,更加濃厚了,可能是又有新情況發生了。
“怎麼了?”
這時張清燭才插話進來,用貌似湊熱鬨的心態問道。
“張純傑,沒有進去,回轉身,離去了……”
“嗬嗬,竟然離去了?”
“看來,他是明白了……”
張典古道人一邊,一邊點頭,看樣子,他是洞悉了張純傑的意圖,恍然大悟。
老道是明白了,可道士還是一頭霧水,如墜雲裡霧裡,到底怎麼回事?
“離去了?”
“走了?”
“為什麼?”
張清燭忍不住,急切追問了一句。
“嗬嗬……”
“那道大門不是真的南門,隻是有著南門的氣息而已……”
“實質上,應該隻是一道虛影而已……”
“貧道心裡估摸著,應該是真實的南門在龍虎山的上方投放的一道道虛影而已……”
“其實想到這一層,倒不是有多難,因為數量太多了,此時龍虎山上的空中,有太多的虛幻大門了,怎麼可能每一扇都是南門呢?”
“隻是,不從這裡進去,難道是想找到真正的南門?”
“嗬嗬,這才是真正艱難的地方。”
“貧道,即便與身後的重陽劍精神相融合,也感應不到南門的真實位置所在。”
“不過,看來,這子,倒是有誌氣。”
哦,這下張清燭也算是明白了,張純傑原來是看不上那些虛幻的大門,想要找到真正的南門,想要從那裡入手,或者獲得機緣。
真正的南門?
南門的真正位置?
那還有誰比張清燭清楚的?
也恰在此時,張典古道人看了一眼張清燭,意味深長。
剛剛,張清燭在講述他和張福德道人一乾龍虎山道人在古城內的遭遇的時候,自然沒有將南門的信息隱瞞。
“真人,那您覺得張純傑會找到空中的那座古城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