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佩眼珠子轉了轉,帶著討好的意味說“是,我們是沒有請帖,但……這您不是在這兒嗎?您可以帶我們進去啊!親家!”
淩父輕笑出聲,“嗬,親家?”
於佩聽到他喊親家,以為是他承認了他們是親家的存在,連連點頭“對啊,我們是親家,隻要你一句話的事情,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話音剛落,裴南硯和葉笙從裡麵出來了。
裴南硯皺眉看著裴父;“你怎麼來了?”
他沒告訴過他,就是因為不想讓他來的。
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他們來了準沒好事。
就是不想讓他們來打擾他和葉笙的訂婚宴。
而且自上次他離開裴家之後,他在心裡已經沒有把他當成他的父親了,也是自那次開始,他已經沒有親人了。
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聽來的風聲,竟然直接來了獨立島。
裴父看到裴南硯出現的那一刻,臉上出現驚喜的表情“南硯,今天我和你後媽是來參加你的訂婚宴的,但你們這保鏢說,沒有請帖不能進去,我都說了,我是你的父親,他硬要請帖才能進去,你跟他說一聲,讓我們直接進去,不要請帖的那種。”
於佩連連點頭“是啊,我們作為你的父母哪能不參加你這個兒子的訂婚宴的道理的啊!更何況,你要娶的還是島主家的小公主,沒有父母來參加你的訂婚宴,他們肯定會看輕你的啊!”
葉笙走在裴南硯稍後一點,裴南硯擋著葉笙的,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葉笙。
但是說完話,瞥過從身後走至裴南硯身旁的人是葉笙,於佩驚訝的瞪大眼“你怎麼在這?”
這鄉野村婦怎麼也在這,難道是知道今天裴南硯訂婚,所以硬巴著來,來搗亂的?
可不能讓她攪黃了裴南硯這麼好的婚事。
雖然她很嫉妒裴南硯能有這麼好的婚事,恨不得這婚事是她兒子的,而不是裴南硯的。
但是現在他們都還和島主他們搞好關係,隻要現在和他們搞好了關係,能接觸到他們,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於是她對著剛剛攔他們的保鏢說“趕緊把這人趕走,這人是來搗亂的,她可是從小地方的農村來的,潑婦得很,不把她趕走,你們主人的訂婚宴絕對會被她搞砸。”
“所以你們還不趕緊把她弄走。”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話語中,沒有看到她說完這番話,另外幾人的臉色沉了下去。
保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島主的神色,之後用看神經的眼神直盯著於佩。
於佩一臉莫名,瞪了一眼保鏢,怒斥道“愣著乾嘛,趕緊把這賤人給趕出去啊,不然到時候你主人的訂婚宴黃了,你就是罪魁禍首。”
裴南硯聽不下去了,氣的他的臉都有些紅“閉嘴。”
看著裴父,惡狠狠的說道,“趕緊把你的人帶走,不然等一下就不是這麼好看了。”
他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大,讓裡麵的人也出來看熱鬨。
不想讓他們擾亂了他的訂婚宴。
他也為有這樣的親人在淩父淩母麵前丟他臉的人。
淩父伸手示意裴南硯不要說話,淩厲的眼神直盯著於佩,語氣冰冷的如從冰窖裡出來一般“你說誰是賤人?”
於佩還在怒瞪著保鏢,斥責他為什麼還不行動,一直愣愣地站在那裡。
聽到有人問,她下意識的回“當然是葉笙啊,葉笙這個賤人是……”裴南硯的前女友。
她的話沒說完,她終於已經察覺到周圍的氛圍的不對勁了。
她轉過身,看著陰惻惻直盯著她的淩父,磕磕巴巴的問“怎……怎麼了?”
她剛剛沒說什麼得罪他吧,他怎麼這麼看著她。
她被這眼神盯的雙腿有點發抖,不知道她哪裡得罪他了。
而且她說的是葉笙,也就是裴南硯的前女友,為了不擾亂他女兒的訂婚宴,幫他把裴南硯的前女友趕走不好嗎?
他應該謝謝她啊,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她滿心的疑惑,不懂淩父以及淩母都惡狠狠的看著她,好像她罵了她們祖宗十八代一樣。
她好像說了葉笙的名字,他們眼中的冷意更甚了。
淩母直接對著保鏢說“給我掌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