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對於左側後方帶著風聲呼嘯而至的一柄破爛鋼刀不躲不閃,反而右手握著大粗鐵棒的尾端,用儘全身的力氣把這大鐵棒嗚的一下掄了一圈兒,隻要被打著的豬頭人戰士非死即傷,砍了自己肩膀一下的那個強壯豬頭人武士則是被重點照顧,腦袋直接被這又黑又粗又長的大鐵棍子一下打成了爛西瓜一樣,足有1米7高的肥胖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戰場中間。
‘砰’的一下,背靠一輛裝滿糧車的雙輪木車前,在這支隊伍中最身體強壯,最驍勇善戰的,也就是掌管豬頭人戰士的下千戶豬堅強,原本老老實實的站在糧車上麵看著自己的手下圍攻張村長,萬萬沒想到自己身旁傳令兵的的呼喊聲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親眼看到那個消瘦矮小的人族戰士一個跳躍,直接騰空而起,跳了足足有自己10個身高那麼高,砰的一下落在了自己所站著的糧車側麵,然後短短的兩個呼吸之間就把自己這隊伍中最強悍的10個豬頭人戰士打翻在地,掄起嗚嗚帶著風聲的大黑鐵棒子直接照著自己腦門捅了過來。
大腦拚命告訴自己快點躲開,否則會丟了性命,可是不爭氣的身體此時完全拒絕大腦發布的任何命令,眼睛則是猶如冷眼旁觀的智者一樣,親眼看到那個黑粗大鐵棒子由遠及近,帶著嗚的風聲戳到了自己前額上麵,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感就直接雙眼一黑,向後飛出了足有十幾米的距離才撲通一聲掉的。
轉過身用手中的大鐵棍子開一個用皮繩連著的雙截棍,看了一眼幾十米外麵露驚異之色強行聚攏在一起的上百個豬頭人戰士,把右手的大鐵棍子咚的一下杵到地麵上,左手平伸向前勾了勾中指,輕蔑的朝對麵大喊著。
‘過來呀,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豬頭人,就你們這些性格懦弱,隻配在豬圈裡吃屎的東西,竟然也敢參加獸族聯軍進攻我的傳送陣基地,要不是看在豬剛強那家夥的麵子上,用兩條腿站起來走路的豬頭人給滅族,我呸’,一口老痰吐到冰麵上之後,用漠視的眼神披靡四方,然後瞅著重新鼓起勇氣呼嘯的大群豬頭人戰士微微的笑了笑。
微微一用力,身體騰地一下,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貼著冰麵朝前躥了出去,雙手挺著的大鐵棒子則是直接照顧跑在最前麵那個嗷嗷叫著的最強壯豬頭人武士,幾乎是眨眼時間,張村長的身體就越過這50米的距離,砰的一聲響之後,被鐵棒前端穿透身體的豬頭人嘴裡慘叫著,四肢亂動著被鐵棒挑飛出足有幾十米的距離,撲通一聲掉在了堅硬的冰麵上,身體抽搐了一下之後直接沒了生息。
鐵棒左擋右砸,前刺後杵,仗著自己60倍地球人身體素質的強悍,又完全不用擔心對麵的獸人武器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那就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獸人的圍攻下開啟了大招無雙,開始收拾起了弱小的豬頭人戰士的生命,幾乎每一下攻擊都能打死一個悍不畏死的家夥。
打了一會兒,張村長有些厭煩起來,對這些一棒子就能敲死一個的豬頭人實在有些心中不解,對自己所知道的戰況消息來說,對麵這些豬頭人戰士的戰鬥力在獸人之中屬於中等左右,根本沒有什麼和敵人死戰到底的決心。
甚至用連級戰士的報告來說,這些豬頭人戰士的勇氣還沒有他們胯下的坐騎強呢,原本看著高大威猛的豬頭人戰士在受傷之後或者低級指揮官陣亡之後,他們會放棄正在戰鬥的其他種族戰士落荒而逃。
他們身下當做坐騎的那些豬們則不一樣,在自己身上的騎士或武士被人類斬殺之後不僅不會逃跑,甚至會紅著眼睛瘋狂咆哮著衝向人類戰士,發起玩命般的豬突衝鋒,給戰鬥力比他們低一些的人類戰士造成不小的傷害,完全表現出了地球上一豬二熊三老虎的威名。
一鐵棍敲死一個敵人戰鬥無趣至極,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豬頭人今天竟然悍不畏死的瘋狂衝了過來,拿自己珍貴的生命拖延張村長向糧車走動的步伐,可以說一步於一血跡,兩步一死屍,直接被張村長這個地球人殺了個血流成河,死屍滿地。
等到殘存不多的豬頭人武士被殺光之後,張村長右手杵著大黑鐵棍,滿臉陰沉的看著擁擠做一團的豬頭人老弱病殘們,此刻這些麵黃肌瘦衣衫襤褸的豬頭人,戰戰兢兢的拿著手中的破爛武器圍在一個原木製作的車輛四周,看樣子是在保護著什麼重要人物是的。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們就要和你拚命了’,一個身上裹著破麻袋片子的豬頭人拿著手中胳膊粗的破木棒聲色俱厲地說,看他輕微發抖的身體,就知道這家夥在強裝鎮定,心中恐怕早已經怕的要死了,可是現在卻鼓起心中不多的勇氣站在這裡出言威脅強大的張村長,就足以證明豬頭人這個種族擁有和世界萬千種族爭霸存活的基礎。
瞅著那幾十個老弱病殘圍在那輛小車邊戰戰兢兢的樣子,張村長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在糧車上一輛一輛的翻撿起來,可惜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好玩意兒,把那個自己的大黑鐵棒子扛在肩頭,兩個手腕搭在鐵棒上麵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對十幾米外那一群老弱病殘笑嗬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