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很大,堪比楚都的那個以前的林府。
門口寫著“林天師府”四個大字。
門口立著十幾個兵衛,走進門去,四五十個丫鬟家丁已經站在正路兩旁,對著林風施禮道:“林天師。”
林風心想這麼多人服侍他一個真是有點資源浪費啊。
不過也說明了宋國對他的重視。
太監說道:“都給我悉心伺候著,誰若是惹了林天師不高興,十條命也不夠殺的。”
“是。”
“還有,給林天師準備的金銀衣物等都拿到廳中,讓林天師好好看看。”
“是。”
他們立刻散去。
太監笑道:“這是服侍你的下人,如果林天師看著哪個不聽話就隨你處置,反正他們都是林天師的人,對了,後院還有十幾個舞姬,閒時林天師可以聽她們唱歌跳舞,當然也可以享用她們的身體。”
我靠,還有這福利。
“如果還有什麼需求,隻要告訴門外的護衛就是了,他們都是皇城衛的人,可以去宮中找我,我必然給你安排。”
“謝公公。”
“不要客氣,咱家這就回宮了,明日一早,會有轎子過來接你進攻上朝。”
“公公慢走。”
那太監走後,林風來到門前,問那些護衛,“誰管事?”
一個人抱拳道:“林天師,在下張永,是這些人的隊長,林天師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夜家打聽一下,看看夜家是不是沒事了。”
“好的林天師。”
張永立刻吩咐一個人去了夜家。
林風則回到前廳,隻見廳內正中擺滿了東西,中間兩口箱子中裝滿了金銀珠寶。還有各種錦衣玉帛、珍藏古玩等。
“天師,這是清單,請您過目。”一個看樣子年紀稍大的家丁說道。
林風看了看,清單上不但有物,還有人,一共四十八名家丁丫鬟,十二名舞姬,二十四護衛(皇城衛)。
林風對那個給他清單的人說道:“你是不是叫韓立?”
“是的天師。”
“看起來你像個管過事的。”
“以前在宅院裡當過管家。”韓立說道。
“以後你就在府內當管家吧。”
“謝林天師。”
“不要叫我林天師,喊我老爺便是,這是家裡,不是外麵。”
“是,老爺。”
林風對他們說道:“你們既然進了林府,不管以後如何,現在就是林府的人,我這個人不是嚴厲的主,隻求一點,不要吃裡扒外,林府的事情關上門來怎麼說都可以,對外可不要亂說,任何事都不要說,否則我必然讓他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這是我的底線。另外,手腳勤快麻利的,我另有賞錢。”
“謝老爺。”
“韓管家,把這些都收了吧。”
“是,老爺。”
韓立立刻讓人把金銀珠寶等放進了府庫。
這時張永回來了,“林天師,小人去夜府打聽消息,夜府確實已經平安無事,而且夜府的大少爺和小姐也來到府外,想要見您。”
“讓他們進來。”
“是。”
不一會兒,夜風和一個英偉男子走今廳來。
“夜家長子夜天叩謝林先生救命之恩。”那男子便要跪拜,林風立刻扶住他,“夜公子見外了,我幫助夜家,也是因為夜風先生乃文機閣之人。你們請坐,我們說一下你們夜家的事情。”
三人坐下後,林風名丫鬟上了茶。
夜風美眸流轉,“風弟弟……”
夜天立刻對夜風擺手道,“妹妹不可造次。”
“我跟夜風姐姐本來就以姐弟相稱,比之文機閣的同門之誼更甚。”
葉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兩人,“原來如此。”
“風弟弟,你跟我們講講你是怎麼說服皇上放過我們夜家的?”夜風問道。
林風於是把進宮見宋帝發生的事情簡簡單單的講了一遍。
夜風笑道:“你在皇宮短短的這半日發生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剛剛一聽你侍衛說你成為了鎮國天師,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夜天點點頭,“所以,換成任何人也不可能讓皇上如此相信,也未必能救夜家,妹妹跟我說過林先生在諸國大比上的超乎尋常的驚人表現,說也隻有您能救夜家於水火,父親的事情還望林先生繼續幫忙,夜家必當酬謝。”
“你們父親雖然還被囚禁,但已經從大牢轉入了避暑莊園,隻等那慕容清審完後應該就會放出來了。”
兩人的俱都鬆了一口氣,神色稍緩。
“不過,你們想不想報仇?”林風問道。
“想!”葉天憤怒道:“我們夜家被人如此陷害,這口氣怎麼可能咽的下!?聽林先生剛才在宮內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此事八成就是皇甫清乾的,月鬆齋根本就是皇甫清的私人產業。
我父親在朝堂上經常斥責以她為首的一黨誤國謀私,引起了她的仇視。就是梁妃中毒也絕非偶然,梁妃的家族跟我們夜家世代交好,他父親也是極力反對皇甫清一黨的人。”
“皇甫清一黨究竟有誰?”林風問道。
葉天說道:“為首的有內閣首輔張毅、尚書令胡天、還有刑部、戶部和吏部的三個尚書都是他們的人。”
“還有那護國天師也是皇甫清推薦給皇上的人。”夜風補充道、
“勢力這麼大?這可都是重臣啊!”林風驚訝道:“這皇甫清是如何做到的?”
夜風說道:“首先她是長公主,皇上又非常疼愛她,因此在宋國無人敢惹,致使她她非常囂張跋扈。其次,她利用皇上沉迷長生道術不問政事期間大搞權色金錢交易,使得朝中很多官員屈服與她。”
林風沉思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她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為何還有把手伸的這麼長?”
夜風冷哼道:“有些人就是貪得無厭,永遠不會滿足。”
“把朝廷搞得如此烏煙瘴氣,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如果有朝一日宋國國將不國了,她還能當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嗎?”林風說道。
夜風哼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一個蠢女子,隻圖一時之快不計後果,在楚都時風弟弟問我季天閔的事情後,我回來又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府中養了很多男奴,季天閔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她的幕僚食客等也都是年輕的男子,其實也都是她的麵首。”
原來季天閔連麵首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