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聽過關於我的事情?”
“兩個月前我曾經去過江城。”
“你一個郡主竟然私自去了其他國家?你可真夠大膽的。”
“這有什麼?反正我現在已經開府了,父王又管不住我,我願去哪就去哪。”皇甫愛寧有點小傲嬌的說道。
“你去江城隻是單純的遊玩嗎?”
“都說大楚最美麗的就是江城,我當然不會錯過,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是江城有我一個朋友,就是你的一個大掌櫃,花解語。”
林風恍然,“我說你怎麼對我這麼了解,一定是花解語告訴你的吧。”
“沒錯,那時她以為你死了,哭得好傷心,還有小蝶和六喜,他們直接去了平州找你。”
“他們去了平州?”
“是的,我去江城時,花解語說他們已經去平州找你了,聽聞他們是你以前的丫鬟和跟班?”
“不,是我的弟弟和妹妹,我從沒有把他們當下人,他們也沒有賣身契。”
“林大哥真是好人。”
“林大哥……”
這個跨度夠大的,下午時還是林先生呢,這會兒改成大哥了。
“這可是皇兄禦賜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花解語說你的女人都叫你林大哥的,我成了你的女人,當然要這麼喊你,林大哥……你不會反悔吧?”
“我不反悔,不過你真的願意為我獨守空房嗎?”林風問道。
“我願意,不過有個孩子那就更好了……”皇甫愛寧害羞地低下了頭。
“我醉酒時真的把你……”
皇甫愛寧輕輕地點點臻首,“其實,本來隻是想躺在你身邊的,誰知你把我……”
真的假的?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呢?
不過自己喝多了確實能乾實事,白玉娘不就是個例子嗎?
皇甫愛寧以為林風不信,掀開林風旁邊的薄被。
隻見床上有一抹嫣紅……
古代就是好,女子很注意自己的貞潔。
到現在林風所有的女人的第一次都給了他。
貌似自己離開大楚後已經破壞了三個女人的貞潔了吧?
唉,雖然情有可原,但這樣可不好,自己隻有短短的不到兩年的壽命,不能再招惹女人,古代女人可不是現代玩玩就行了。
人家把第一次給了你,為你獻出了貞潔,你得為人家負責啊!
可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任何跟自己的女人很快的就成了寡婦。
好在自己跟楚都的田曦兒她們都用了安全措施,不然孤兒寡母的更是可憐。
不過這皇甫愛寧倒是可以考慮,畢竟孩子以後姓皇甫,還有弘王爺罩著她。
留個種也好,也說明自己在這個世界曾經來過。
“對不起,是不是我喝多了太粗魯了。”
皇甫愛寧捂著臉,“你真的好強壯……”
“你過來……”
“乾……乾什麼……”
“皇上既然下了諭旨,我們可不能不遵守,不然就是抗旨不遵,現在就開始造小人運動吧。”
楚都,蓮花樓。
“世子殿下,”手下把一個名冊遞給楚延平,“所有的人的來龍去脈都調查了,沒有名叫陳瑾汐的人。”
楚延平無奈地把名冊放到茶案上。
“怎麼了?”旁邊的楚懷名問道。
“父王非讓我調查一個名叫陳瑾汐的女人,說是二十四年前來楚都的。”
“王叔沒告訴你為何查這個女人嗎?”
“沒有。”
楚逸名拿起名冊,“有些人會不會來楚都後改了名字?”
手下說道:“改名字的我們都問了,之前也沒有叫陳瑾汐的。名冊上都有標注。”
“那有沒有已經死了的人?”
“有,他們之前叫的名字也查了,也沒有。”
楚懷名點點頭。
楚延平一擺手,“下去吧。”
“是。”屬下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
“懷名,看來是沒有這個人。”
楚懷名說道:“也不儘然,我認為應該也要查一下大楚二十四年到二十七年所有入住楚都的人的情況。王叔為了此人既然如此興師動眾,顯然此事很重要,我覺得還是要擴大些範圍。”
“怎麼說?”
“兄長並不知下麵的情況,其實不管何人來楚都,不,就是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隻有找了住處入住了戶部才會登記備案。而且有的人入住很長時間了,戶部差人巡查戶口時才發現很多人並沒有登入戶籍。因此一般登記的日子跟他實際來的楚都的日子並不一定是同一年。”
楚延平點點頭,“有道理,也就是說這個陳瑾汐是二十四年到的楚都,不過她當時並沒有登記戶口,而是二十五年或者二十六年才入籍登記的。”
“也有可能一直沒有入籍,”楚懷名說道:“我從江城來楚都前,父王生病,我曾經管理過一陣梁王府的事情,我們雖然不管地方上的戶籍,但江州軍的軍籍是歸梁王府管的,我就發現有的部隊實際人數跟登記備案人數就有不符的情況。
後來一查,方知要麼是有的地方還沒來得及登記新兵,或者已經死亡沒有來得及撤掉。還有的是疏於管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軍隊有多少人。更有甚者弄虛作假吃空餉等。
你想想連軍隊尚且如此,更何況地方上的戶籍司了。他們管理的可是千千萬萬的百姓啊,隻要稍微懈怠屬於管理或者玩點貓膩,這戶口簿上的人口就跟實際人口情況有差池,所以這很正常。”
“如果沒入籍登記就麻煩了,二十多年的事情誰知道啊?”楚延平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