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嬤嬤,是不是你說的”許婉寧看向秋嬤嬤,冷著臉說道:“平哥兒最聽你的話,是不是你跟他這麼說的”杜氏也看向秋嬤嬤。那狠厲的模樣,像是隻要秋嬤嬤一點頭,就能立刻將她給撕碎了。秋嬤嬤緊張的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夫人,少夫人,不是奴婢,不是奴婢說的呀。”秋嬤嬤連忙否認。“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杜氏罵道:“孩子天天跟你在一起。”這個女人,趁著她有身子的時候就想勾搭侯爺,現在還想來迫害平哥兒。“沒沒沒。”秋嬤嬤連連擺手:“自從那個叫白青青的丫鬟到慶豐院之後,小公子就日夜跟著白青青,奴婢連見都很少見小公子,更彆提說那些話了。”白青青!又是白青青。許婉寧突然問:“你剛才在哪裡找到的小公子他身邊跟著誰”秋嬤嬤看了眼許婉寧,乖乖地回答:“小公子在假山邊,他身邊就跟著白青青。”“好哇。”杜氏全明白了:“敢情小公子沒按時上藥,也是她搞的鬼,將人帶上來。”她非要好好教訓這個賤人不可!白青青不在慶豐院,她還在假山裡。剛才,秋嬤嬤帶走了崔慶平,侯爺帶走了陳綿綿,假山裡,就隻剩下她和崔雲楓了。“楓哥。”白青青銜著淚,楚楚可憐。崔雲楓歎了一口氣,“你明明知道今日平哥兒要上藥,日子是娘選的黃道吉日,你帶平哥兒走,耽誤吉時,是不想平哥兒的臉治好嗎”“我是他娘啊,我怎麼不想治好他。”白青青繼續哭:“我隻是想來見見你,可不帶著他,我連慶豐院都走不出來,如何來見你啊!”“我們之前不是日日都在一起嘛!”崔雲楓不解。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嘛都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在一起崔雲楓想到陳綿綿這幾日的行為,留在他身邊陪著他的時間越來越長。“可現在日日跟你在一起的是那個陳綿綿啊!”白青青哭得肝腸寸斷:“她又年輕又好看,我怕她把你搶走了,我害怕你不要我了。”“青兒。”崔雲楓無奈又愧疚。白青青懷疑的,好像在慢慢成真!罷了罷了,他們到底是青梅竹馬,有十多年的感情,該哄還是要哄的。“青兒,我的心裡是有你的。”崔雲楓搖頭,否認白青青說的話:“你不該懷疑我的真心。”崔雲楓的心裡,是有白青青的。可現在不是隻有白青青。“楓哥,對不起。”白青青眼裡銜著淚,楚楚動人,聽到崔雲楓說心裡有她,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她上前兩步,彎下腰,主動含住了崔雲楓的唇。猛烈的進攻,從唇到下頜,到脖頸、喉結,一路往下。外頭傳來仆從的腳步聲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哪怕躲在假山裡頭,也依然聽得清清楚楚。若是那些人往假山裡頭走,假山裡的人一覽無餘。“青兒,這兒不……嘶……”崔雲楓激動地長嘶一聲。假山外頭的腳步聲停了:“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沒”崔雲楓的褲子已經脫下來了,唯有長長的上衣蓋著一個起伏的身子,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崔雲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肯定是山上的石頭掉水裡的聲音,走啦走啦,等去晚了,嬤嬤又該怪我們偷懶了。”腳步聲又漸漸遠去。崔雲楓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又刺激又讓人血脈噴張。什麼青天白日,什麼外頭有人,通通都成了刺激的助推器,崔雲楓按著白青青的後腦勺,用力往下壓……“白青青,白青青。”假山外頭又傳來下人的呼喊聲,“你在這兒嗎夫人讓你現在就過去。”是杜氏派人來找她了。崔雲楓連忙將衣裳收拾好,再看白青青,臉頰緋紅,眼角掛著淚,剛才動作太用力,白青青的嘴又紅又腫。“你快出去。”崔雲楓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彆讓人發現。”白青青衣裳都是整齊的,被崔雲楓推了一把,就推出了假山。“白青青,你果然在這兒啊,快快快,快跟我回去,夫人找你呐!”下人見到白青青,也就沒去假山裡找,直接推搡著白青青回了慶豐院。書包網崔雲楓聽到聲音遠去,這才從假山裡出來。好不容易走出假山,崔雲楓手就酸了,再也推不動輪椅了,隻能等在路邊,看哪個下人過來,推他回去。慶豐院,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白青青。許迦安靜地坐在圈椅裡,絕口不提要先離開的話,杜氏知道,他生氣了,今兒個不打那個賤人一頓,賈大夫這口氣憋著說不準就撂挑子不乾了。神醫都有怪癖。白青青終於來了。杜氏直接把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白青青,今天是你帶走平哥兒的”一個青花瓷茶杯碎在白青青腳邊,那是剛才新拿上來的一隻,轉眼又被杜氏給摔碎了。許婉寧看著碎掉的茶杯,過了一會兒才看白青青。她的嘴巴又紅又腫,衣裙膝蓋處也有磨損的痕跡,才兩盞茶的功夫不見,乾嘛去了白青青跪舔高興了崔雲楓,她也很高興。隻要她有手段,楓哥就永遠是她的,心在她這裡,勝利就屬於她!現在的困難,都是暫時的。麵對杜氏的質問,白青青也有了信心:“小公子說待在院子裡悶,讓奴婢帶他出去走一走。”崔慶平說:“祖母,就說了是我悶了,想出去走走嘛。”兩個人早就提前串好了說辭。“好,那你拾掇平哥兒懷疑賈大夫醫術的事情怎麼解釋白青青啊白青青,賈大夫是你帶進府的,你若是懷疑他的醫術,你帶他進府乾嘛”杜氏肺都要氣炸了。白青青連忙解釋:“夫人,奴婢可以解釋的。奴婢不是不相信賈大夫的醫術,隻是想要更穩妥一些,畢竟,小公子身份貴重,他的臉出不得半點閃失啊。”她也是一番好心,為侯府著想啊!許婉寧放下茶杯,這是她喝的第四杯了。“我有個疑惑,白姑娘來府裡沒幾日,怎麼知道府裡有個叫狗子的奴才”“是小公子告訴奴婢的。”“嗯。那劃花他的臉給平哥兒試藥,也是小公子提的”許婉寧淡淡地問道。杜氏猛地看向白青青。她要回答是,她非要撕爛這賤婢的嘴。白青青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小公子良善,怎麼可能會這樣想。”“哦,既然不是小公子提的,那就是你提的了,你才來府裡沒幾日,跟一個素未沒麵的奴才,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也討厭他”白青青腦子懵了。這不是回答是還是不是的題,這是道送命題。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007...23.(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