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小李叫聲羅廠長,江斌說“姐夫,王誌峰剛打電話給我,說周笑麗二個弟弟不滿他們的兒女結婚,叫周笑麗回來,周笑麗沒有回來,這次周笑麗兒子結婚回來擺酒席,二個弟弟不會參加”。我說“怪不得周笑麗不肯說原因,王誌峰打算怎麼辦”?江斌說“王誌峰還說周笑麗的小弟有一兒一女,都結婚了;大弟弟有二個兒子,一個結婚另一個還沒結婚,大弟弟和他的小兒子是賭徒,據說運氣一直不錯,算是有錢人”。我說“周笑麗的兒子不是接管了家業,憑他的能力應該可以處理這些家事”。江斌說“如果她二個弟弟還是窮光蛋,花錢可以解決,現在她二個弟弟也不缺錢,她兒子未必能處理,唯一的辦法就當二個舅父不存在,隻是以後姐弟的關係永遠不會好了”。我說“她兒子應該先說服老表,再聯手老表遊說舅父,如果不成功,有老表參加就成。有沒有問王誌峰,為什麼請柬寫村酒堂”?江斌說“忘記了,現在打電話問他”。我說“不要問,到星期一再說”。
我的手機響,我媽的電話,我說“媽,什麼事”?我媽說“你表哥表姐都有柬派給你,表姐下個星期六嫁女,過幾天表哥兒子又結婚”。我說“是不是在他們村的祠堂擺”?媽說“你兄弟說表姐在村的祠堂擺,表哥在村的酒堂擺,不說啦”。江斌說“是親戚還是朋友請飲”?我說“一個表姐一個表哥,表姐下個星期六嫁女,表哥遲幾天兒子結婚”。小李說“羅廠長,如果周笑麗知道不知會怎樣”?小朱說“羅廠長跟她是同學不是親戚”。小吳說“就是,更何況羅廠長離開學校和她沒有聯係”。江斌說“在學校羅廠長跟周笑麗也沒有聯係,說明白點羅廠長是職責所在才出手,如果羅廠長不是治保委員,羅廠長才不管這些事”。我說“星期六嫁女,星期天才請飲”。
康凡豪突然進辦公室,打個招呼後說“羅賢章,看看這間彆墅怎麼樣”?打開他的手機讓我看彆墅圖片,我說“我那有錢買彆墅”?康凡豪說“你沒錢?大美人有,買了它做兒子的婚房,老同學一場,我一分錢不賺”。我說“叫王誌峰買”。康凡豪說“叫王誌峰買,大塊頭不殺了我,一起玩的同學你最需要買,現在他們都做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了,隻有你我的孩子還沒有結婚,怎麼樣”?我說“我沒錢怎麼買”?康凡豪說“我已經問過你二個女人,隻要你說買,大美人馬上給錢,這間彆墅的房產證過幾天就是你的名字”。我說“大美人的錢關我屁事”。康凡豪說“你千萬不要在大美人麵前這樣說,小心皮肉受苦”。江斌和三個文員笑起來。笑完我說“你不用說,我真的不需要”。康凡豪說“既然這樣我不說,周笑麗派柬給我不知什麼意思,我不是她同學,平時又沒有往來”?江斌說“你麵子大,我
沒有收到柬”。康凡豪說“不可能,勞家梅說羅賢章當年鎮住欺負她的同學,還說要報答羅賢章,你是羅賢章親舅子,怎會不派給你”?江斌說“問題是我姐夫也沒有”。康凡豪說“更不可能,王誌峰說原來準備去你家酒樓擺的,後來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原來預訂酒堂那個人不做讓周笑麗做”。我望著康凡豪說“你熟識周笑麗的家人”?康凡豪說“不熟識”。江斌說“吳燕現在怎麼樣”?康凡豪說“被羅賢章趕第二天回香港了,其他人還以為她在娘家。吳燕現在去那裡都不受歡迎,還讓你姐夫趕,她老公跟我說吳燕隻想跟羅賢章開玩笑,誰知羅賢章發火趕三個人出來,吳小英和勞家梅在學校見識過羅賢章的厲害,不敢招惹羅賢章,也不歡迎吳燕了。吳燕這次回來是想看你姐哀傷的樣子,誰知道羅賢章出現,你姐現在過得很開心,令吳燕大失所望”。江斌說“她神經是不是有問題”?康凡豪說“應該跟你姐還有恩怨沒有了結,見你姐過得好不舒服,他老公問過她,她不說,她老公也沒辦法”。江斌說“自從我姐打她後,基本上跟我姐沒有往來,你填補了我姐的位置,跟她成雙成對,你應該清楚”。康凡豪說“都是我一廂情願,她根本沒有搭理過我,讓她的兄弟追著打之後,我沒有再找她。相反她的老公找我,喜歡跟我說吳燕的事。不知是誰跟我老婆說我和吳燕的事,隻要吳燕出現,老婆不讓我一個人見吳燕,後來終於知道是人是鬼都是吳燕老公”。
康凡豪走了,江斌說“姐夫相不相信康凡豪的話”?我說“康凡豪走來說這些話什麼意思”?小李說“羅廠長,管他什麼意思,隻想著大小姐的事就是”。小朱說“康凡豪說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給羅廠長聽”。江斌望著小朱說“你意思是說康凡豪想暗示什麼給羅廠長知道”?小朱說康凡豪跟羅廠長說吳燕已經回香港,周笑麗用了手段在村酒堂擺酒席,不知他跟羅廠長說這些暗示什麼”?
我沒有精神去研究暗示什麼,去車間和工人一起乾活,三個文員跟著去,一直乾到下班。洗手回辦公室,江斌說“又有二份訂單,我推了”。我說“你一推,以後人家不會再找我們”。江斌說“是熟客,問我有沒有空做”。我說“一起走”。江斌說“你自己回去,我今晚要去飲”。我說“你姐也去”?江斌說“不是親戚請”。
我自己回江雪英家,回到家裡沒有人,打電話給老婆,老婆說“老公,回自己家,掛線”。
去自己家,回到家裡不見二個女人,飯菜已經做好了,應該是去接孩子。我坐沙發上抽煙,一支煙抽完上天台,已經淋過水,又下來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支煙又抽完了還不見人回來。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有人擰我耳朵,我醒了,二個女人哈哈
笑,二個孩子跟著笑,飯菜已經在餐桌擺放好,起身吃飯。江雪英拿五個杯倒酒,倒完酒一家人邊吃喝邊聊天。老婆說“明天對方不知道有沒有小孩來”?女兒說“男朋友沒有說”。江雪英說“嫂子問這些乾什麼”?老婆說“不知家裡夠不夠地方”。江雪英說“不夠地方上天台,又不是下雨”。二個孩子覺得奇怪,望著自己母親。我對老婆說“你究竟想說什麼”?老婆說“沒什麼”。我說“康凡豪找過你們”?老婆說“康凡豪說有一間便宜的彆墅”。我說“住彆墅很舒服”?兒子說“住彆墅很多費用要支出,等我發達再說”。江雪英說“心肝,你要買雪媽給錢”。女兒說“雪媽,不用買,我知道媽的意思,不讓我沒麵子,想我不讓男方看小,明天男朋友和家人親戚看到我家房子不滿意,拉倒不談了”。兒子說“我家房子怎樣啦,不能住”?我瞪著老婆說“你發什麼神經”?江雪英連忙說“一家人吵什麼”?我說“康凡豪還說過什麼”?江雪英說“隻說他和你的孩子小,有一個老板要移民,急著賣彆墅,叫我們買。其他什麼都沒有說”。我說“無事生非”。一家人隻顧吃喝,沒有人出聲,晚飯很快結束。四個人收台,四個人從廚房出來,二個孩子馬上上樓,江雪英拉著老婆跟著上樓。過了一會,兒子下來陪我聊天,我說“回來路上你媽說什麼”?兒子說“就是說彆墅夠靚夠大,原來是想雪媽出錢買”。兒子去拿酒和花生,斟滿二杯酒說“老豆,兒子陪你飲”。二父子花生送酒。一杯酒飲了一半,二個女人陪女兒下來,見二父子飲酒,老婆對我說“你自己飲就自己飲,非要兒子陪你飲”。兒子說“是我叫老豆飲的”。老婆定定望著兒子,江雪英過來把二杯酒都乾了說“好好的,現在什麼樣子”?女兒過來摟著我說“老豆,女兒沒事”。我說“不知發什麼神經”?江雪英說“好啦,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不買就不買。二父子要飲酒,等一會一家人一起飲”。跟著拉老婆去廚房,二個孩子陪我說話。
二個女人捧著二碟餸從廚房出來,二個孩子斟酒,一家人又飲酒。江雪英說“乖乖,嫂子是想日後寶貝不讓人家看小,沒有其他意思,一家人開心過日子”。二個孩子邊吃喝邊說身邊發生的事,剛才的不愉快很快消失,快樂的氣氛回來了。吃喝完,二個女人收台,二個孩子幫手,四個人很快從廚房出來,一家人坐著聊天。老婆說“老公,已經通知了叔伯和舅父,但沒有說去那裡”?兒子說“我打電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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