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次到吳小英家裡的同學都請了,陸續見他們來了。我的家人和孔德興的家人也來了,周笑麗熱情和二位老人家打招呼,江斌老婆也帶著家人來了,三個老人見麵很開心。江斌也來了,除了我和周笑麗,其他人都進酒樓。周笑麗摟著我沒話找話說。老婆和江雪英帶著孩子來了,停好車四個人下車,周笑麗放開我去摟抱二個孩子,摟抱完二個孩子又去摟抱二個女人,摟抱完拉著老婆的手入酒樓。
要來的人都到了,我和江雪英、孩子入坐後,王誌峰叫服務員上菜,晚飯開始。黃天夫妻和他兒子夫妻加上黃地去跟三個老人家敬酒聊天,周笑麗姐妹在旁邊介紹,黃天一家和黃地給錢三位老人,三位老人不要,周笑麗妹妹帶著黃天老婆兒媳去纏江雪英和老婆。糾纏了一會,江雪英叫三位老人收下。給完老人又要給沒有結婚的人,眾人笑,為免糾纏,江雪英叫收下。黃地要和我喝酒,江斌和他喝,二人連乾三杯,那些同學目瞪口呆,黃天老婆要跟我老婆乾杯。我說“小朱跟富婆乾”。二個女人也連乾三杯,我望著孔德興,張巧茹見了拉孔德興指指我,孔德興過來小聲說“兄弟,什麼事”?我說“你兒子飲酒成不成”?孔德興說“沒問題”。我對兒子說“跟兄弟一起和黃天兒子喝”。孔德興小聲對兒子說“世侄,車輪戰”。兒子笑。二人和黃天兒子喝,喝了一會康凡豪說“羅賢章、孔德興,這樣飲法不成”。黃天兒子說“康叔叔,三兄弟飲酒,不用你管”。我說“大塊頭,康老板沒有人跟他喝,叫你老公跟他喝”。大塊頭擰王誌峰耳朵說“羅廠長叫你跟康老板飲”。眾人大笑起來,笑完王誌峰說“康凡豪你個混蛋,引火燒身,快飲”。康凡豪說“要羅賢章加入”。江斌說“我加入”。康凡豪說“不成”。孔德興說“我加入”。康凡豪說“一定要羅賢章親自加入”。黃天說“康老板,你也可以找人頂替,隨便你找”。康凡豪說“人多欺負人少”。小朱說“康老板,我和你單挑”。眾人鼓掌。江斌母親說“能飲就飲,不要勉強”。周笑麗說“嬸嬸說得對,不要勉強”。眾人心情好,氣氛活躍,邊吃喝邊談天說地。
孔德興兒子過來對我說“叔叔,你介紹這批貨好做”。張巧茹說“你還沒有多謝叔叔”。我說“關你屁事,不要煩著”。張巧茹過去我媽身邊說“嬸嬸,羅賢章欺負我”。孔德興母親說“叔侄說事,你去煩著,不揍你算比臉你”。眾人聽了大笑起來。笑完我媽拉著張巧茹的手說“你家婆酒喝多了,聽了就算,不要記心上”。眾人又笑。張巧茹摟著我媽。黃天說“難得在坐各位開
心,各位儘興”。黃地說“羅廠長,星期六我侄兒確定在這裡擺酒席,三十六圍”。我說“就晚上”?黃天說“早上十二圍”。我說“找王誌峰商量好菜單,看客人是那些人多”。黃地說“羅廠長,什麼意思”?大塊頭說“羅廠長的意思,就是你要請的是老板的人多,就要小而精的菜式,顯得高貴。如果是一般的人多,上台的菜要夠多好吃,客人要吃飽”。王誌峰說“有二份菜單,一份是我寫的,另一份是陳銳雄寫的,羅賢章,你看看”。我說“拿給同學看,小數服從多數,當然最後的決定權由黃老板來決定”。王誌峰老婆拿著二份菜單讓同學表決。孔德興說“兄弟,這裡的人還認識幾個”?眾人笑起來,康凡豪說“不說羅賢章,我隻認識一半左右”。我說“到現在為止,隻認識你們幾個”。王誌峰說“應該隻有陳銳雄能全部認識”。陳銳雄說“基本在坐的大多數同學平時都有往來”。
表決的結果出來了,全部都要王誌峰的菜單,有一個女的同學說“一號菜單太糜費了”。另一個男同學說“就是,錢多也不是這樣花”。黃天拿過二張菜單看,看過說“就按二號菜單做”。黃誌峰拿菜單給江雪英說“大美人,你看看用不用改”。江雪英看過後改了三個菜。黃天老婆看了說“老公,大美人考慮周到,實際又顧全麵子”。王誌峰看了說“大美人就是大美人”。黃天說“有勞王班長”。
晚飯結束,眾人各自回家,王誌峰夫妻送張笑麗妹妹和黃天一家人走,孔德興大哥送三個文員走。周笑麗上我的車,回到江雪英家裡,周笑麗全力輸功力給孩子,輸送完,二個孩子上樓,我去衛生間,三個女人聊天。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入房睡覺。三個女人輪著去衛生間。
三個女人入房,又開始練功,一直練到第二天早上,一點倦意都沒有,三個女人同樣精神飽滿。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三個女人輪著去,去完衛生間四個人一起衝涼,衝完涼我到沙發上坐著抽煙,三個人到廚房拿早餐去餐桌擺放好,跟著一起上樓叫孩子。過了一會,五個人下來,六個人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三個女人收台,我和孩子聊天,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時間尚早,加入聊天。
時間差不多了,三個女人送孩子去地鐵站,我又抽煙,一支煙抽了一半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吳燕,我說“吳燕,什麼事”?吳燕說“你在什麼地方”?我說“我去工廠,什麼事”?吳燕說“我去工廠找你,到時再說。掛線”。我抽完煙去工廠。
去到廠裡停好車入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彆叫聲羅廠
長。小李說“羅廠長,你這些同學怪怪的,表麵不記仇,不知他們要乾什麼”?我望著小李一會說“你認為他們會乾什麼”?門衛進來說“羅廠長,有個叫吳燕的要進來”。我說“有多少人”?門衛說“一男一女二個人”。我說“讓他們進來”。門衛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吳燕和她老公進來,我帶他們去會客室,小李去衝茶。
各自坐好,吳燕說“乖乖,周笑麗姐妹是不是回來了”?我說“是回來了,還有黃天”。吳燕說“那個黃天就是乞丐”。我望著吳燕一會說“什麼意思”?吳燕說“當年黃天離開學校就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後來周笑麗在香港遇見他,周笑麗認不出黃天,但黃天認出周笑麗,全力教周笑麗功夫,還教周笑麗陰陽功,至於黃天的功夫是怎樣練成的,隻有他自己知道”。我說“你是怎樣知道的”?吳燕說“是我老公親自聽周笑麗妹夫說的”。我說“那又怎麼樣”?吳燕說“黃天的老婆是黃地的,兒子也是黃地的,公司也是黃地的”。我又望著吳燕一會說“為什麼會是這樣”?吳燕老公說“周笑麗妹夫說周笑麗時常提起你,皆因有你,同學才沒有繼續欺負她,周笑麗是恩怨分明的人,你想辦法問周笑麗,周笑麗會告訴你”。我說“黃天的兒子星期六擺結婚酒,還要等幾天才能問”。
江斌進會客室,跟吳燕夫妻打過招呼後說“什麼時候回來”?我跟江斌說了剛才吳燕說的話。江斌說“競然有這樣荒唐的事”。吳燕說“現在首先要了解他們的目的”。江斌說“姐夫不要讓周笑麗接近二個外甥”。吳燕老公說“江老板放心,你二個外甥絕對沒事,反而是羅廠長二個老婆可能有事。現在管他擺什麼酒席,先問周笑麗想乾什麼再說”?
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來工廠。掛線”。打完電話我說“黃天黃地是怎樣相認的”?吳燕老公說“周笑麗妹夫說,周笑麗老公跟黃天的叔叔有生意往來,後來他叔叔把和周笑麗老公有往來的公司交給黃地,而黃地和黃天是孿生兄弟,二兄弟一個樣。周笑麗也以為黃天改了名,開始黃天以乞丐的身份出現,披頭散發,看不出真麵孔,當練陰陽功的時候,周笑麗在外麵幫黃天租了房子的,一改乞丐麵孔,露出真麵孔,周笑麗跟她妹妹說,如果不是親眼看著還以為是黃地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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