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人回到廠裡,閒聊了一會,下班時間到了,帶上三個文員去孔德興的山頭。吳燕老公先跟孔德興結數,孔德興望著我,吳燕說“孔德興不要望著乖乖”。眾人笑,江雪英說“該收多少收多少就是”。二個人結完數上菜,眾人邊吃喝邊談。
孔德興說“陳銳雄這個狗頭打電話給我,說酒樓不夠高級,明晚去賓館”。江斌說“打算封多少賀禮金”?孔德興說“陳銳雄說人去就成,純粹請吃飯”。張巧茹說“乖乖,勞家梅打電話給我,說黃天一家去了她家裡,等會來這裡吃飯,現在應該在路上”。我說“王誌峰現在退休”?孔德興說“退過屁,應該像你寶貝一樣可去可不去,大塊頭就完全退休”。江斌說“叫你一家還是夫妻去”?張巧茹說“隻叫老公”。周笑麗說“你也不請”?張巧茹說“不請就算,我總覺得黃天黃地二兄弟怪怪的”。吳燕指著周笑麗說“問你這個老同學”。周笑麗說“黃天有時不正常,他自己也知道,對其他人沒什麼影響”。吳燕老公說“他們好像沒事一樣,不用布置新房”?周笑麗妹妹說“陳銳雄負責幫他布置,新房就在他舅父家裡”。孔德興說“老婆問問勞家梅是不是來,不來就把菜煮給其他客人”。張巧茹調大手機音量打電話給勞家梅,勞家梅說“張巧茹,我家又變成戰場,王誌峰夫妻不管走了”。張巧茹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說清楚”?勞家梅帶著哭聲說“王誌峰帶黃天一家去陳銳雄家裡沒有人,又去他舅父家,誰知新房還沒有布置好,黃天惱火,說去羅賢章的工廠,王誌峰不肯送他們去,送他們來我家裡,坐了一會那個陳銳雄來了,黃天怒氣衝衝問陳銳雄,為什麼新房布置幾天也布置不好,陳銳雄說今晚一定可以布置好。黃天大怒,一手執著陳銳雄,直打到陳銳雄哭爹叫娘。張巧茹,黃天的功夫很厲害,打陳銳雄有如大人打小孩。黃誌峰見了乾脆走人,陳銳雄挨打後也走了,隻剩下黃天一家在我家裡,剛才一家人也走了。如果老公知道,我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張巧茹說“既然人都走了,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勞家梅說“狗頭王誌峰不帶回家帶來我家”。張巧茹說“我隻想問你是不是過來,想不到發生這樣的事,掛線”。
孔德興說“兄弟,黃天會不會去工廠找你”?周笑麗妹妹說“黃天絕對不敢去找乖乖,黃地見識過乖乖的厲害肯定跟他說,就算黃天也不敢跟乖乖發生正麵衝突,更何況姐知道黃天的底細”。老婆說“明天賓館的酒席又擺不成,黃天又來煩夢中人”。吳燕說“嫂子放心,黃天不敢招惹乖乖,自然不會招惹大美人”。張巧茹說“嫂子
忘記乖乖叫三個文員找黃地悔氣的事”?周笑麗說“是怎麼一會事”?張巧茹說“那天黃地的跟班占三個文員便宜,讓三個文員打,連黃地也打了,回到家裡乖乖氣不順,又叫三個文員回去再打一次”。周笑麗姐妹笑。
午飯結束,江斌送吳燕夫妻回娘家,江雪英和老婆送周笑麗姐妹回家,我帶著三個文員去工廠,回到廠裡停好車去辦公室,小李說“羅廠長,那個陳銳雄會不會再幫黃天黃地”?我說“憑著董事長三個字,陳銳雄會甘願做跟班”。在辦公室閒聊了一會,我去車間跟工人一起乾活,小朱和小吳跟著去一起乾。一直乾到下班。洗手去辦公室,江斌說“姐夫先走,我待會再走”。我說“不去吃飯”?江斌說“我回家吃”。
我去江雪英家,回到家裡沒有人,打電話給老婆,老婆說“老公,你那些同學很煩,大塊頭打電話給夢中人要我們去她家裡,原來勞家梅老公帶人去找王誌峰麻煩,王誌峰叫了黃天黃地來幫手,勞家梅老公見識過黃地的厲害不敢動,現在在王誌峰家裡”。我說“他們現在怎樣”?老婆說“勞家梅老公帶人走了,黃天黃地要回他們舅父家,王誌峰送他們走了。我和夢中人現在去接孩子,大塊頭叫不要煮飯,去孔德興的山頭吃。掛線”。我坐在沙發上抽煙,抽完一支煙坐在沙發上發呆。
門鈴響,我回過神用遙控開門,江斌進來在我旁邊坐說“姐夫,大塊頭說姐和嫂子答應去山頭吃飯?究竟是怎麼一會事”?我說“老婆說勞家梅老公帶人去找王誌峰晦氣,王誌峰找黃天黃地幫手,大塊頭怕事情鬨大,打電話給你姐。勞家梅老公見識過黃地的厲害知難而退。大塊頭就說請吃飯”。江斌說“王誌峰帶回家什麼事都沒有”。我說“你習慣了跟他們聚餐沒問題,我隻想睡覺”。江斌笑。
門鈴又響,江斌用遙控開門,吳小英夫妻、吳燕夫妻、康凡豪夫妻和勞家梅夫妻進來,打個招呼各人坐好,勞家梅老公說“王誌峰欺人太什,每次都帶人去我家做戰場”。江斌說“開始姐夫都說王誌峰變聰明”。勞家梅說“一直都聰明,當我是傻婆”。吳小英說“等一會黃天黃地會不會出現”?康凡豪說“出現又怎樣?一個江老板就可以鎮住他二兄弟”。吳燕老公說“聽老婆說你們經常聚餐,王誌峰老婆現在又主動擺和事酒,以往的友情還是要保存,不要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吳小英老公說“徐老板說得有道理,胡老板大方點,給臉子大塊頭”。勞家梅說“黃天黃地的事我不管了”。
我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什麼事”?我說“王誌峰
老婆請多少人吃飯”?孔德興說“要問你老同學,我叫她跟你說”。過了一會張巧茹說“乖乖,大塊頭訂了三圍台,她沒有說請什麼人”。我說“他們到了沒有”?張巧茹說“王誌峰和黃天黃地二家,還有陳銳雄夫妻”。我說“什麼黃天黃地二家”?張巧茹說“黃地帶著嬌妻,聽他說老婆比侄媳還年輕”。我說“沒事了,掛線”。眾人望著我,我說“胡老板,黃天和陳銳雄都在,他們剛才是不是演戲”?勞家梅說“羅賢章,絕對不是演戲,陳銳雄哭爹叫娘,一邊眼也打腫了”。康凡豪說“黃天是不是高手?是不是演出太投入誤傷了”?勞家梅說“布置婚房要多少時間”?康凡豪說“要看怎樣布置?要重新裝修時間長,如果是買飾物布置很快”。吳小英老公說“聽羅廠長一說,我覺得他們演戲多一點,至於為什麼要演戲,真想不出為什麼”?吳燕老公說“羅廠長,我覺得黃天有神經病”。
我的手機響,江雪英的電話,我說“什麼事”?江雪英說“你直接去孔德興山頭,掛線”。江斌說“姐夫,誰的電話”?我說“你姐打來,叫去山頭”。江斌說“帶不帶三個文員去”?我說“帶上,讓她們盯跟黃天黃地”。江斌說“我去接文員,你和他們一起去”。眾人出去,一起去孔德興的山頭。
去到山頭停好車去餐廳,除了江斌和三個文員,其他人到齊了。黃地介紹他老婆跟眾人認識,果然是個年青貌美的女子。我望著陳銳雄,陳銳雄說“羅賢章,我不是女人”。我過去黃天身邊說“黃董了得”。眾人看著我和黃天,黃天笑著說“羅廠長有什麼疑問,要問隨便問”。我說“黃董醫術高超,陳班長新傷舊患一出手就解決”。陳銳雄說“羅廠長,黃董什麼時候幫我看病”?我說“黃董為什麼要演戲”?陳銳雄說“羅廠長,什麼意思”?黃天笑嘻嘻說“治保委員的眼光就是犀利”。
江斌帶著三個文員來了,各自入坐,王誌峰老婆叫上菜,晚飯開始。眾人隻顧吃喝,沒人出聲。吃喝了一會,陳銳雄過來對我說“羅廠長,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說勞家梅不是說,剛才你讓黃天打到豬頭一樣,現在一點痕跡都沒有,前次我三個文員打你的痕跡也沒有了,黃董是怎樣幫你看好的”?眾人望著陳銳雄,黃天笑起來,陳銳雄急步走去小車照鏡,過了一會回來望著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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