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黃天有點古怪,他不說,也不好問他。到了親家承包的山頭,見吊床已經在樹上安放好,三個孫各占一張吊床玩。我和黃天逐個輸功力給在場的人,輸完功力,各人自己運功。黃天說“乖乖,花生送燒酒。”我跟黃天花生送燒酒,三個孫見了過來要食,二個大的自己剝花生食,我喂小孫子。黃天說“乖乖,不知道為什麼,在舅公那裡,總覺得心神不定,來到這裡,沒有舅公家裡的感覺。”我說“是不是你祖師還在舅公家附近?你感應到,搞到自己神經緊張?”黃天說“乖乖,真有這種可能,等會我問爺爺,這個地方有究竟多大。”我說“你師父捉你去他們的老巢,從來都沒有放你們出來?”黃天說“依稀記得我跟師父出過老巢幾次,但怎樣出來卻想不起來,總之進出老巢的情景,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令我記不起當時的情景,如果能記得,我一定去蕩平老巢。”我說“現在不要再想你師父那些狗屁事,安心飲酒。”
小孫子要我抱,孫女也要抱,大孫子也過來伏在我身上,我和黃天逗三個小家夥玩,三個小家夥玩得很開心,不時發出哈哈笑聲。各人運完功食宵夜,三個小家夥去自己父母身邊,兒媳爺爺過來,跟我和黃天一起花生送燒酒。吃喝了一會,周笑麗過來說“乖乖,叫黃天教會親家一家隱身法。”黃天瞪著周笑麗,過了一會,黃天夫妻去教親家一家人隱身法,我一家人坐一起聊天。江雪英母親說“乖乖,你跟黃天和爺爺食飯前去了那裡?”我說“黃天感應到有隱身人出現,去到果然有隱身人,誰知隱身人瞬間變成空氣人消失,我和黃天追不上。老大、老二去黃天家裡,他教過你們什麼?”老大說“爸,黃叔叔很認真教我們四個,沒有教你三個孫。”跟著老大夫妻、老二夫妻演練隱身法,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也演練隱身法,八個人演練完繼續食宵夜。我說“陸梅演練一次。”陸梅演練隱身法,三個女人陪著一起演練,演練了幾次,練完眾人繼續食宵夜。江雪英母親對兒媳說“外孫媳婦爺爺也是高手?”兒媳說“外婆,以前村裡的人,每個人都喜歡習武,一般人都會功夫,爺爺跟村裡人比試,基本不會輸。我們這輩年輕人,都是迫於長輩的壓力才練武,根本就是花架子,不能打。就算是我父親這輩人也一樣。不要看我父親比爺爺年輕,事實父親在爺爺麵前隻有挨打的份。”眾人笑起來,兒媳繼續說“祖父母現在還在祖屋住,吃飯也是在祖屋,祖父母天天
在祖屋天井練功,有時候會到園子練,父母基本不練功,偶然練功,也是爺爺迫他們練的。不說我父母,村裡其他人都是這樣。就算是練功夫也是花架子,不能打的。”江雪英說“你的功夫能打。”兒媳說“爺爺管不住爸和大伯他們,就專管我和弟弟和堂哥堂姐,放學後做完功課不準睡,要練完功才準我們洗臉睡覺。”江雪英母親說“功夫真的要天天練才成,現在誰有閒情天天練功夫?”媽說“現在村裡的人,天天有閒情去散步,還要早晚各一次,認為這樣可以長命。”大兒媳說“嫲嫲,有人帶頭,又有人相信,一旦形成習慣,就會天天這樣做。”
一家人邊吃喝邊聊天,小孫子過來說“爺爺,我要睡覺。”我抱三個孫上吊床,每人一張吊床,過了一會,三個孫睡著了,我對二個媽和女兒、兒媳說“你們四個也去睡。”四個人也去睡覺,我又輸功力給其他人,輸完功力叫他們各自運功,我自己花生送燒酒。
黃天老婆過來說“乖乖,沒人陪你飲酒,我陪你飲。”我和黃天老婆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天,我說“教會親家一家?”黃天老婆說“要我教的我教完了,剩下的是黃天的事。”我說“黃天眼睛又閃寒光,為什麼會這樣?”黃天老婆說“回來之前一切正常,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說“黃天究竟是在那裡失蹤的,他師父不可能到外國捉他回來。”黃天老婆望著我一會說“乖乖,我也想知道,無奈黃天到現在也想不起來。”我說“隻要黃神能結婚生子,黃天才會忘記不開心的往事,一旦黃神不能結婚生子,黃神會繼續找他師父晦氣,如果是這樣,黃天會活得很辛苦。”黃天老婆說“乖乖有什麼辦法,改變黃天的複仇之路。”我說“回去後火速幫黃神完婚,隻要黃神能為人父,什麼事都沒有。”黃天老婆說“乖乖,你以為黃神還是年青人?他年齡跟你差不多,雖然男人五、六十歲生兒育女很正常,但黃神情況特殊,你也清楚。如果黃天不用黃神生兒育就好辦,很容易瞞過黃天。”我說“什麼意思?”黃天老婆說“家裡有錢,養多一個人是閒事,我可以幫黃神找個女人回來。問題是黃神要生兒育女有難度,一旦惹起黃天的報複心,他跟他師父,隻能有一個人在世上存在。幸運黃天贏了,也要提防對方,不知什麼時候會對自己進行報複,到時候搞到自己永無寧日。一旦輸了,自己豐厚的家財也沒命享,就算有一條殘命活著,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
江雪英他們練完功過來,江雪英說“誰死了算?”黃天老婆說“大美人,我擔心黃天,一旦黃神不能生兒育女,黃天肯定繼續找他師父報複,不知何日才可以了結。”老二說“嬸嬸,黃神叔叔結婚後,自己另外找地方住,同時到各地的孤兒園,找個像自己的孤兒領養,就說是自己的。”小兒媳說“老公腦子有問題,你想想黃天叔叔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輕易欺騙他?”老大說“二嫂說得有道理,黃天叔叔是個神奇的人物,他連自己師父也不懼,想欺騙他很難。”女婿說“關鍵是黃神叔叔有沒有生育能力,如果有一切都好辦,可以到醫院進行體外授精。”兒子說姐夫,如果黃神叔叔有生育能力,證明他身體已經正常,自然授孕就可以。”江雪英說“心肝說得好,那個狗屁祖師,不是說藥物可以令到黃神能回複正常人,我們現在隻能等,到了限期,藥物不起作用再想辦法。”周笑麗說“女婿母親不是婦幼醫生,能不能幫男人看不孕不育症,如果可以,叫親家幫黃神先診治。”江雪英說沒用,現在沒有醫生能看黃神的病,不要再想黃神的事,不然隻會傷神,等限期到了,藥物不起作用再想辦法。”黃天老婆說“大美人說得有道理,現在想黃神的事隻是徒傷悲,到限期藥物沒有效果再說。”
陸梅說“美人姐,你主廚,翻煮宵夜。”兒子女婿去拿氣瓶、爐具、鑊過來,江雪英翻煮宵夜。翻煮好一起吃喝聊天,陸梅說“乖乖,明天要去那裡?”我說“問老大。”老大說“爸說去那裡就那裡。”江雪英對老大說“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老大說“媽,不用擔心,你親家看著,弟弟也一樣。”老二說“爸,是不是行正清?”我說“先跟你父親上香,其他人回不回來拜祖?”江雪英說“其他人已經忘記了家鄉,像親家村裡,當年逃出去的村民一樣,長輩過身後,晚輩不回來。”我說“周笑麗和陸梅回不回各自的村裡。”陸梅說“乖乖,我家不是在農村的,我隻能跟著乖乖。”周笑麗說“又不是夫家的村,到時看情況。”我說“用不用趕回香港?”周笑麗說“大伯會提前通知我。”黃天老婆說“黃天不知會不會去拜他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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