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去餐廳,周笑麗說“乖乖,黃神怎麼辦?”我說“不要提瘟神。”江雪英說“乖乖,乾脆一了百了做個了斷。”我說“三個人的潛能已經激發出來,真要了結,恐怕有一半人有難,剛開始他們沒在意,還能確保眾人平安。對了,神婆,當年不是一個乞丐幫你看病,為何要燒四個人?”拜神婆說“乖乖,很奇怪,剛才我清晰起得起昔日的情景,而且他們就在我眼前,我就把他們燒了。”我說“莫非黃天也抵擋不住心靈**?”達成說“乖乖估計正確,我也讓對方迷惑,可能我在乖乖身邊,還能控製自己,隻是不知道,是女祖師還是祖師的師父有這個能力,男祖師應該沒有這個能力。”大塊頭說“乖乖,我不受影響。”胡淑敏說“乖乖,我也不受影響。”黃天老婆說“達成和拜神婆的功法,都是祖師教的,才受影響,其他人的功夫,基本都是乖乖教的,所以不受影響。”王誌峰說“大富婆分析得對,肯定是這樣。”
到了餐廳各自入坐,眾人繼續聊天。過了一會,祖師的師父,帶著門徒進來,祖師師父說“乖乖,我們同台吃喝聊天。”我和黃天過去,跟男女祖師和祖師師父一台,服務員上菜,女祖師說“嫂子和大美人也過來。”老板和江雪英到我兩邊坐,男祖師說“徒孫媳婦也過來,黃天老婆去黃天旁邊坐。眾人起筷吃喝,邊吃喝邊聊天。
男祖師說“徒孫,為什麼不見你弟弟?”黃天老婆說“你還臉說,肯定是你們在黃神身上做了手腳,令老公手足相殘。”男祖師說“徒孫媳婦太看得起我,我都想有這個能力。”江雪英說“你們不要狡辯,不是你們在黃神身上做了手腳,黃神不會這樣。”女祖師說“大美人,找這個自稱師父的家夥算賬。”祖師的師父說“都是你們的徒弟製造出來,居然賴上我。”我說“什麼意思?”祖師的師父說“乖乖,男徒弟的大徒弟這個孽種,天生對功法癡迷。孽種被男徒弟廢了功法後,女徒弟可憐他,不但讓孽種恢複功法,而且還讓二徒弟陪孽種練功。而女徒弟這個二徒弟,我親自教過她心靈**,當然不肖女徒弟,不知道我教她二徒弟。世事的事很奇妙,當孽種知道黃神要找心愛的女人,馬上製造出已經發生的事,本來徒孫也難逃一劫,卻讓乖乖無意中破了。”江雪英說“現在怎麼辦?”祖師的師父說“等我教曾徒孫媳婦,讓曾徒孫媳婦,出手殺了二個孽種,黃神就會忘記過去的事。”黃
天老婆說“其他人殺孽種不成?”女祖師說“成,隻不過黃神會轉移目標,到時你們肯定會殺了黃神。”江雪英說“剛才誰控製著拜神婆?”男祖師說“是我,那四個人該死,就借拜神的手殺了他們。”黃天老婆說“你們認為,黃神恢複正常,還要多長時間?”祖師師父說“說不定,現在我先要找到黃神老婆,才有以後的事。”黃天老婆說“你們要找到他們,應該不是難事。”祖師師父說“希望是這樣。”
江雪英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古秀蘭的電話。”我說“酒席的材料準備好?”江雪英說“全部準備好。”我說“早一點叫人送去。”江雪英接電話說“古秀蘭,什麼事?”古秀蘭說“大美人,你一家的柬已經給你四叔,叫你的乖乖明天午飯出現,老公和堂兄弟,有很多說話要跟他說。”江雪英說“午飯可能不來,廠裡要趕貨,晚飯我要他早點去。不用開車,回家當散步。”古秀蘭說“大美人說到做到,皆因老公和堂兄弟,真想跟你乖乖長談,回憶昔日的快樂時光。”江雪英說“午飯應該不能去,晚飯我一定要他早點去,你放心。”古秀蘭說“不說了,掛線。”女祖師說“乖乖可以跟同齡人,回憶童年的快樂時光,我們已經沒有同齡人。”我說“你們三師徒,應該是同齡人,老來話當年,我想你們的當年,應該是很遙遠的事,回憶起來應該有另類的感覺。”祖師的師父說“乖乖說得對,我們的當年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我說“你們的後人,應該有不少人,三位高人還有沒有回家鄉看看?”男祖師說“我的家人已經遠走他鄉,家鄉已經沒有至親的人,練成功法後,我曾經回鄉問過宗親,知道自從我離家後,由於生意失敗,我父母帶著三個弟弟、二個妹妹離開了家鄉。我枉為人子,枉為長兄,從此歸隱,繼續苦練功法,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再遇舊情人,終日跟舊情人打賭為樂。乖乖,我這種是不是早該死?”
女祖師說“冥冥之中有定數,我出走令到父母早亡,更令到兄弟姐妹討厭我。我一個大家閨秀,居然是這樣的結局,事前誰會想到。外人眼裡的高人,人生卻是這樣窩囊。當然,罪人就是這個偽君子。當年的甜蜜往事,現在還時常在腦海浮現,記得我和窩囊廢幽會,讓多少人羨慕。如果時光倒流,我會放棄窩囊廢,去尋找屬於我的幸福。”男祖師說“你說得好聽,當年我家道敗落,你父母嫌貧愛富,把我拒之門外還羞辱我,我才
離家出走,當年不見你有勇氣,去捍衛我倆的愛情,現在居然說我是窩囊廢,不說自己是廢物?”黃天老婆笑起來,在場的人跟著笑,笑完我說“為什麼你倆再遇後不成家?”女祖師說“乖乖問窩囊廢。”男祖師說“乖乖,她父親當眾羞辱我,令我無地自容,隻能遠走他方,先到了這個所謂師父的家裡。這個所謂的師父,論年齡還比我小,架子比他父親還大,不知為什麼,當眾出言羞辱我,我才負氣走的,這件事我現在還清楚記住。居然現在還敢說是我師父,有這樣德行的師父,是徒弟們的災難。”祖師師父笑著說“你清楚記得,我也清楚記得,當時你是怎樣一個人,你說出來讓大家評理。當年你這個廢物,如果你走遲一點,不讓同門打過半死。我好心幫你,卻是好心沒有好報。”男祖師說“你羞辱我還說幫我?”
拜神婆過來說“究竟是怎樣一回,把事情全部說出來,讓大家討論。”男祖師說“是讓人羞辱的事,還是不說好,說了徒傷悲。如果你們要聽,叫他詳細說。”祖師的師父說“我天生幸運,投胎到富裕的人家,自小衣食無憂,還有人侍候,並且很早娶了老婆。有一天,這個窩囊廢投奔來我家,我父親好心收留了他,廢物白天乾活,晚上父親還會教他功法。誰知道窩囊廢,乾什麼都不成,而且懶惰成性,應該是在家裡,什麼都不乾的廢物。過了一段時間,廢物白天也去偷學功夫不乾活,父親知道後叫我教他。我教了他幾天,廢物不用我教他,白天繼續去偷學功法。我父親叫他不要偷學,會影響父親的弟子。他公然罵我父親是偽君子,我父親的弟子怒火,要去收拾他,他不識死,馬上讓父親一個弟子舉起來,廢物大叫救命,我過去叫放他下來,父親的弟子放下他。我小聲對廢物說,我父親這些弟子學功法,是要交學費的,而廢物純粹是父親叫他做勞工,況且我父親晚上也教他,他也不滿意,父親又叫我教他,誰知廢物得寸進尺,說我不成。當時我怕父親的弟子會傷害他,當著父親的弟子麵前,破口大罵廢物,廢物當時還算開竅,馬上執包袱走人。”拜神婆說“你應該讓你父親的弟子宰了他,就不會有無辜的人受傷害。”眾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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