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上菜,賓客起筷吃喝,邊食邊聊天,我們也起筷吃喝聊天。吃喝一會,達成說:“乖乖,阿彩夫妻,快刀斬亂麻,不說廢話。”孔德興說:“這樣才好,父母做司儀,節約了錢,還好過請回來的司儀。那些司儀口水多過茶,浪費賓客時間,令到賓客討厭。”王誌峰說:“也是,那些家夥廢話連篇,影響賓客的心情和食欲。”大塊頭說:“乖乖,現在很多做司儀的人,連廣州話也不會說。乖乖,前段時間,王誌峰一個朋友,他兒子結婚,不知道是他趕潮流,還是其他原因,他在村裡擺酒,賓客絕大部分都是農村人,隻有極小數是生意上的朋友,請的那個狗屁司儀,廢話連篇,又不會說廣州話,村民根本昕不懂他說什麼,狗屁司儀,足足胡弄了賓客有一個小時,我見到有賓客居然走了。”達成說:“乖乖,老大的宗親會煩美人。”爺爺說:“美人已經跟宗親說清楚,宗親不會煩美人,而且神婆也去,神婆能處理好。”
王誌峰說:“乖乖,今晚是阿德承包酒席做?”我說:“不是,阿彩自己做,今天不見阿德。”大塊頭說:“乖乖,阿德應該也在廚房幫手。“孔德興說:“乖乖,今天這些廚師不錯,餸菜的味道可以。”張巧茹說:“這間飯店規模也不少,請的廚師,當然不能差。”胡淑敏說:“乖乖有沒有見到,昔日廠裡的人?”我說:“沒有,阿彩不是阿德,阿德接觸的人多,阿彩隻跟行政部和水電工程部的人有接觸。況且十幾二十年過去,如果不是算命人,要阿彩老公大辦酒席,阿彩也不會找我湊數。”幾個人笑起來,笑完王誌峰笑著說:“乖乖說得對,世事很奇妙。”
達成老婆說:“乖乖,有個人東張西望。”我回頭看是阿德,我起身,阿德見到我,馬上走過來,阿德到了我身邊說:“羅師傅沒有食言。”我說:“你先去吃喝,吃喝完再說。”服務員拿凳子杯筷子碗過來,阿德在我旁邊坐。我幫阿德倒滿一杯酒,跟著介紹阿德,跟九個人認識,認識完,阿德笑著說:“在坐的都是老板。”王誌峰說:“阿德也在廚房?”阿德說:“我跟阿濤的關係不錯,我也叫阿彩去工廠一起做過,他們兒子結婚擺酒,我也來幫手。”我說:“阿德,他們說,今晚的餸味道不錯。”阿德笑,阿德很健談,不停回答我們提的問題。
敬酒的隊伍來了,阿彩說:“阿德跟羅師傅他們飲?”阿德說:“我已經跟你說了,羅師傅答應來,一定出現,不用你催。”馮濤說:“羅師傅,敬完酒,我們慢慢聊。”阿彩兒子說:“羅叔叔,媽以為你不來,要打電話催羅叔叔來,德叔說了,羅叔叔答應來,一定來。”我說:“世侄得到父親的優良基因,我幫你一家倒灑,先把杯裡的酒乾掉。”阿彩夫妻和兒子兒媳,把杯裡的飲料乾了,我幫四個人倒酒,倒完一杯酒,一起乾杯。乾完杯,馮濤望著我呆著,馮濤兒子說:“父親,經過羅叔叔手的食物,都是補品。”眾人大笑起來。馮濤回過神說:“多謝羅師傅。”我說:“馮老板開心就好。”敬完酒,敬灑隊伍繼續去敬酒,我們繼續吃喝聊天。
敬完酒,賓客開始有人走了,阿德說:“羅師父,去我家裡坐一會。”我說:“改天,你應該又有很多生意。”阿德說:“我沒有其他手藝,隻能靠抓鑊鏟。”
王誌峰說:“阿德,羅廠長要走了,麻煩你跟阿彩說一聲。”阿德說:“這樣不成,阿彩會罵死我。”達成說:“阿德,羅廠長廠裡有事,改天再長談,阿彩夫妻,也要招呼親朋,今天也不方便。”阿德說:“羅師傅,我記得阿彩有東西送給你的,我去叫阿彩,你們千萬不要走。”阿德去叫阿彩,過了一會,三個人過來,雙方客氣幾句,我們出去。
去到停車的地方,阿彩兒子夫妻,居然站在我們車的旁邊。我說:“世侄夫妻去招呼親朋。”阿彩兒子笑著說:“羅叔叔,放了這些東西去車上,我夫妻就走。“老婆說:“你夫妻應該回家,快開車尾箱。”三個人開車尾箱,放好東西,阿彩夫妻也來了。我暗中輸功力給阿彩一家四個人,輸完功力,我們上車走了。大塊頭說:“乖乖,馮濤又發呆。”我說:“過一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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