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聊了一會,我們要走了。高人的門徒,拿野味給我們的人帶走,絕色美人貼身徒孫和仙姑大徒弟,拿兩個裝滿東西的背包給兒女,幫兒女背在身上。我運功護著全部小家夥,帶著我們的人,從溪澗離開大山洞,神婆施法,去兒媳父親的山頭。
到了兒媳父親的山頭,眾人放下身上的東西,我說:“兒子教鬨鐘,你們去練習高人教的功夫,練到鬨鐘響。”眾人各自練習高人教的功夫,我帶全部小家夥過一邊玩。
過了一段時間,鬨鐘響,眾人停止練習功夫,一起動手煮野味。
聽到爺爺說:“老大老二和梅老大,去跟你老爸玩,貴婦和黃地也去。”神婆說:“爺爺,食完野味,他們留下,我帶其他人先回去。”
過了一段時間,胡淑敏過來說:“乖乖,野味煮好。”見野味在台上擺放好,我帶小家夥們過去,我向台上的野味發功。發完功,三個女人拿野味給我,我喂小的小家夥,大的小家夥去圍台食。我說:“眾人一起食。”除了我喂小的小家夥,其他人一起吃喝聊天。
大舅爺說:“妹夫,跟雪山老祖、醜翁醜婦學功夫,一定要有足夠的體力。”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乖乖,除了大舅爺說的三個高人,其他高人的功夫,都比較容易學。”達成說:“乖乖,我感覺,絕色美人、仙姑、昆侖山真人、天山雪蓮和隱士的功夫,最容易學會。”古惠玲說:“乖乖,還是絕色美人和仙姑的功夫實用。”陳惠興說:“乖乖,我覺得醜婦的功夫適合我。”神婆說:“醜婦的功夫,粗中有細。”康凡豪老婆說:“乖乖,我認同古惠玲的說法。”
江斌說:“我覺得昆侖山真人的功夫適合我。”達成說:“我跟舅父一樣。”梁振標說:“乖乖,我偏向雪山老祖的功夫。”神婆說:“乖乖叫高人教我們功夫,我們認為誰的功夫適合自己,就練誰教的功夫。”肥妹說:“我練醜婦的功夫。”
黃天老婆說:“實際功夫最容易學的高人,是逍遙人和俏佳人的功夫,我們根本不能學絕色美人、仙姑和昆侖山真人的功夫。頂尖高人的功夫,必須要有強大的功力,才能運用自如,我們根本沒有強大的功力。逍遙人和俏佳人,才是認真教我們,讓我們能學會他們的功夫。”
丈母娘說:“貴婦了得,你們不要誤會,不是說其他高人,不是認真教你們,隻是你們,除了達成、大塊頭和康夫人,其他的人,根本不能接收高人教的功夫。我女婿教你們功夫,實際你們也不能接收。女婿在打鬥之前,輸功力給你們,隻是臨時幫你們補充能量,在打鬥中起作用。過後女婿輸給你們的功力,很快消失。皆因你們,根本不能吸收,我女婿輸給你們的功力。貴婦說的,逍遙人和俏佳人,他倆了解你們,才教你們能接收的功夫。”
大舅爺說:“原來是這樣,回去後,要認真練熟逍遙人和俏佳人教的功夫。”陳惠興老公說:“外婆提醒了我們,是我們錯怪了高人,怪不得乖乖,隻叫神婆和美人,輸功力給我們。”
黃地說:“乖乖,我哥為什麼提前走?”我說:“是絕色美人貼身徒孫,叫黃天走,其他人也跟著走了,我不知道什麼意思。”神婆說:“乖乖,黃天他們去了山穀,去完山穀才走。”黃天老婆說:“神婆,什麼意思?”神婆說:“貴婦,絕色美人徒孫的功法,可以追上自己的師父,她能看出你老公的心思,趁著乖乖教高人功夫的時候,黃天他們在山穀,不會有高人去傷害他們。至於他們,能否應付其他的高人,那就看黃天他們自己的能力。”
我說:“黃天他們還在山穀?”神婆說:“乖乖,現在他們已經走了。”黃地老婆說:“神婆,你的意思,是絕色美人貼身徒孫,知道大伯要看去山穀?”神婆說:“貴婦,可以這樣說,如果乖乖帶著我們走了,黃天他們再去山穀,那些高人,肯定去山穀收拾黃天,到時又會觸動乖乖的靈感。絕色美人貼身徒孫,不想有這種情況出現。”
小家夥們食完了,大塊頭說:“食完收台。”眾人收台,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胡淑敏說:“乖乖,我送他們回去。”神婆說:“除了乖乖的兄弟舅爺,其他人先走。”胡淑敏施法,送要走的人走了。
我說:“兒女教他們小人玩具功夫。”孫子外孫,從我背包裡,拿寶物出來,給兒女夫妻,兒女夫妻拿寶物過一邊,教留下的人寶物功夫,我和爺爺、神婆花生送燒酒。
爺爺說:“神婆,你說黃天他們去山穀,那些頂尖高人知不知道?”神婆說:“爺爺,你認為那些高人,是浪得虛名。那些高人,全部都是真正的高人,怎會不知道,黃天他們想乾什麼。隻是他們都知道,是絕色美人貼身徒孫,提醒黃天。絕色美人不管,其他頂尖高人也不管。”爺爺說:“乖乖,黃天不識死,還要去找什麼寶物,莫非要找的寶物,比小人玩具還厲害?”神婆說:“爺爺,黃天他們,可能已經步入正軌,修複了練天書功夫造成的傷害,他們重新有了自信。剛好他們害怕的頂尖高人,又正在跟乖乖學功夫,絕對不會在山穀出現,他們可以放心尋找寶物。而且他們也得到高人的功夫,他們更加有自信,可以無懼寶物發出的威力。”
我說:“神婆,跟高人學功夫,有沒有收獲?”神婆說:“乖乖,我自己覺得收獲豐厚。如果不是跟高人學功夫,我算不到黃天他們去了山穀。乖乖,喂小心肝的四個頂尖高人,除了天山雪蓮,另外三個頂尖高人,教的功夫,都有玄學,如果能領會出來,就會推算法。應該黃天有這個悟性,能悟出玄機,皆因我也悟出玄機。”爺爺說:“神婆的意思,是天山雪蓮的功法,比另外三個的功法差?”神婆說:“爺爺不要誤會,天山雪蓮隻是純粹教功夫。而另外三個高人教功夫,摻入了玄學,可能是讓心肝寶貝夫妻去領悟。說明另外三個高人,是想幫心肝寶貝夫妻,提高法力。而天山雪蓮,沒有想到這些。”
我說:“當時不是分開學分開教?”神婆說:“乖乖,正因為是分開學分開教,我跟心肝寶貝一起,而黃天聰明,也去跟心肝寶貝夫妻一起學。我估計,是三個頂尖高人,讓心肝寶貝夫妻,提高推算能力,才摻入玄學教,教其他人,應該不會摻入玄學教。”爺爺說:“乖乖,我想清楚啦,當時,是心肝寶貝夫妻、嫂子、美人和老大老二夫妻組成一隊,神婆和黃天又加入。應該三位高人,隻是教心肝寶貝夫妻一隊的時候,才摻入玄學教,教其他人,隻是純粹教功夫。祖師師父、毒婦、男女祖師和假毒婦,還有黑白頭翁、藥王和毒王,他們沒有機會,學到三位高人的玄學功夫,隻學了三位高人純粹的功夫。”我望著爺爺,神婆和爺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