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想好了,第一次施展虛己功,用不著使用很厲害的功夫,混一功就夠用。如果施展像踏雪無痕、冰鯉神功等大無相功中的功夫,侖罕可能會再死一次。
侖罕見燕陽擺好架勢,當即調運渾身氣勁,施展出了僅次於壓箱底功夫的霸道武功。
不是想傷害燕陽,而是要對燕陽表明他不是弱雞。
一招發出,他卻沒來由地懵圈了。因為,他清晰地感覺到,這一招好像打在了棉花上,絲毫沒有著力點。
他畢竟是蟄羅界排名前幾位的武者,知道這不是自己打空了,而是燕陽運用詭異手段將這一進攻招式裹挾住了。
想到這裡,他當即疾速後撤。可是在這狹小的閉關室裡,他又能撤到哪裡去?
況且,以燕陽現在的身手,一個瞬移就能移動上萬裡,他後撤的速度再快,還能快過燕陽?
就在他身體堪堪碰到牆壁的那一刻,燕陽那虛己功的招法追蹤而至,瞬間將他擊昏在地。
仔細感受一下這一招的威力,燕陽很是滿意。被虛己功加持後的招式,威力較之先前增強了兩倍!
欣喜地扶著受傷的侖罕躺下,觀察他的傷勢,斷定沒什麼大礙,正要運功給他療治一番,卻聽到有人咚咚咚敲門。
聽到敲門聲,燕陽暫且放棄給侖罕療傷,前去開門。
門打開的那一刻,驀然看到外麵黑壓壓地站著一群人,中間一人峨冠博帶,約有五十多歲,從打扮上看像個書生,卻又氣象端嚴,看那氣質好似高官。
燕陽問躲在門邊的蒯祥道:“那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