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的錦鯉妻!
蕭家母子的話,李寶兒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和蕭謹言一起生活的是自己,暫時是沒啥好擔心的。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要弄明白的。
晚飯後,幾個孩子洗好澡,就去蕭謹言的房間學習了,李寶兒很快地學完了,並隨手練了一會字。也把謹騰,謹燁的功課檢查了一遍。
然後就去廚房把蕭謹言的洗腳水端來,放在地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就上床麵朝裡躺著。
她沒有問弟弟們,今天來的姑娘是誰?她隻想聽蕭謹言自己說。
蕭謹言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啥事,更不知道肖二妮來過了。
但是他能感覺得到:\”李寶兒不高興了,除了認字外,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更沒有關心他的疼腿。\”
於是他問弟弟們:\”你們欺負嫂子了?\”
“我們才不會這麼做呢,今天肖二妮來過了,在咱家門口,扒著門縫朝裡望,被嫂子看見了,還問她是誰了。\”蕭謹騰回答道。
蕭謹言沒有再問啥,他叫弟弟們早早地回房間休息了。
他自己也準備洗腳了,隻聽見他自言自語地說:\”這腳怎麼又腫了?\”
一聽到這話,李寶兒一骨碌地爬下床,把蕭謹言的傷腿抱起來看了一下。
\”叫你坐床上看書,偏不聽,瞧這腳腫的。\”於是她趕忙拿來熱毛巾,幫他熱敷了幾次。
蕭謹言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自己不能做農活,但讀書,練字還是行的,不小心又做久了。\”
\”我也想把落下的功課趕快地補上來,爭取為你考個狀元回來。\”
“為我?恐怕到時候狀元夫人得換人了。\”李寶兒沒好氣地回道。
“瞧你那樣,是不是還在為肖二妮的事生氣呢?\”
\”本來也沒啥事,就沒有和你說。隻是父輩們從小口頭上定的娃娃親。我和她也不熟的。\”
“不熟,人家能來看你,你說誰信呢?\”
\”真的不熟,以前她會來我家玩的,可我去讀書了,都不在家的,不信,你可以問弟弟們,看是不是真的。\”
“她爹娘是個嫌貧愛富的主,本來以為我讀書好,能有個出路,不想我爹被抓去當兵了,我也回家乾話了,估計也沒啥出席了,更何況家貧呢。\”
\”她爹就說以前的口頭約定不算數,要把她許給鎮北的有錢人家做兒媳。\”
“那可是你的損失喲,她長得又高又美的。\”
“再美和我有啥關係呢,我有娘子你就好了。\”
蕭謹言的幾句好話就把李寶兒哄好了,寶兒也不生悶氣了,是的,過去事何必去糾結呢,過好自己現在的日子,以後的日子才是正事。
再說肖二妮這個人,以前就看蕭謹言長得高高的,瘦瘦的,特彆好看,稀罕著呢,又是個能讀書的人,周圍幾個村子也沒有比他更優秀的男孩子。
誰知道他爹一走,這家裡老的老,小的小,還有一個殘疾。這日子過的是一日不如一日,她爹娘可不願意二妮跟著蕭謹言吃苦。
在她及屏之後,就把她許給鎮後麵的潘家村的一個大戶人家了,那家有好多畝良田的,還給了好多彩禮,不過他家兒子長得可不咋地。
二妮當時看蕭謹言家貧,也不想跟他一起吃苦,就順了爹娘的意,那知道,這蕭謹言剛買來媳婦一個多月,他家是既殺豬,又宰羊的。好像過年似的。
聽說蕭謹言又要去學堂讀書了,準備走科考這條路,如今還在院子裡打了一口井,這日子過得是越來越紅火啊\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美女肖二妮給憋屈壞了。
\”爹,我要退婚,您給我把潘家村的那樁婚事退了,我現在一想道那潘誌豪就煩。\”
他爹抽著旱煙,用煙杆在桌上磕了磕,\”哎呦,我的閨女啊,這婚事哪裡是你想退就能退的啊?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哩?\”
肖二妮氣急敗壞地說:\”把他們的彩禮退回去就是了,反正我不嫁,誰願意誰嫁。\”
她娘走上前,抓住二妮嫩滑的手說道:\”好閨女啊,你的彩禮不是你自己保管的嗎?爹娘可沒用過你一分錢啊,你不是買手鐲,就是做衣服的,還買了簪子,你確定還有錢退回去嗎?我和你爹可沒錢補上啊。”
她邊說邊向二妮她爹使眼色,肖建國連忙接著說:\”你娘說的是,潘家有良田二十多畝,家裡房產也不錯,比起蕭老三家可真是強多了。\”
\”再說那蕭謹言也娶了媳婦兒,那張玉花把媳婦當閨女似的,寶貝著呢,你能還有機會嗎?\”
一聽到這裡,肖二妮更不高興了,\”當初就是你們嫌貧愛富的,毀了屬於我的好日子。”
\”不過我今天去看了,那是個黃毛丫頭,還沒長全,怎麼和我比呢,再寶貝她這會也不會給她添孫子的,玉花嬸子指不定就是想找她來惡心我的。\”
她爹肖建國聽到這活話,頓時惱了。
\”你一個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怎的說話沒羞沒臊的,過去教你的禮義廉恥都跑那去了?真把我氣死了。\”
肖二妮被她爹說了一通,很不高興的回房了。
她娘愁容滿麵的看向肖建過國:\”當家的,這孩子可怎麼辦呢?
肖建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沒事多看著點,千萬不要讓她乾傻事,再過個把月,到時候嫁到潘家就好了。\”
二妮娘呸道:\”那張玉花也是的,啥時候打井不好,偏要在這個時候,好像彆人不知道她家發財了一樣,你看那蕭九斤也是的,滿村宣揚他那大孫子又要去學堂讀書了,好像真能中狀元似的,到處顯擺,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肖建國抖了抖旱煙。
\”有嘴還不讓人家說話了,本來這事理虧的是我們,人家撞上大運了,能不炫耀嗎?\”
“什麼理虧不理虧的,當時隻是口頭說說,也沒見他家的信物或文書啥,咱怎麼就理虧了?誰不想把女兒嫁給好人家。
肖建國一手拿著旱煙,一手背在後麵,沒有說話,就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