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
黃鸝被噎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她咽下苦澀,要哭不哭的繼續吃了起來。
“二,二姑娘……”終於,在吃了幾十塊桃花酥後,黃鸝被噎的兩眼直翻,拍著胸口艱難道,“饒了我吧,我真的吃不下了……”
說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渾身抽搐著嘔吐出來。
宋昭嫌棄的漬了聲,手指摸著下巴,漫不經心的開腔,“把她打發出去,我院子裡可養不起如此能吃的人。”
眾人太可怕了!
明明就是二姑娘非要黃鸝吃,怎麼還以嫌棄黃鸝吃的多而趕她走?
魔鬼!
清走黃鸝,宋昭看了眼一開始與黃鸝爭論的小丫鬟。
小丫鬟哆嗦的跪在地上,哭唧唧的說,“二姑娘彆趕奴婢走,奴婢吃的很少的……”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鈴鐺。”
宋昭拍拍袖口起身,“以後你便來我身邊伺候吧。”
鈴鐺我當場就要表演一個原地螺旋式升天。
這突如其來的升官發財砸的她咧嘴嘿嘿傻笑起來。
連忙拍著胸口保證,“多謝二姑娘厚愛,奴婢一定會儘心儘力伺候您的。”
宋昭覺得她挺可愛,唇角微微一勾。
用過早膳,她去屋裡翻出了所有積蓄,就幾十兩銀子,裝在匣子裡交給小廝,“把我要的這些都買回來。”
宋昭給小廝一張單子,上麵寫的都是各種藥材及花草種子,密密麻麻挺多。
跟著宋昭又對鈴鐺吩咐,“我要出府,替我安排車馬。”
鈴鐺臉色大變,“二姑娘,你最近幾日還是彆出門了,我今天聽說了一件事,段府家的護衛不知染上了什麼臟東西,早上被下人在湖裡發現血都被抽乾成了乾屍,可嚇人了。”
宋昭眸色一沉。
段府的護衛不就是昨兒群毆斯聿的那群憨批?
原來小變態這個時候就已經如此恐怖如斯了。
果然是個狼人。
宋昭神色複雜,沉默了幾秒鐘,又接著說道,“你去叫上院子裡的丫鬟,把後院空出來,開墾出兩片地。”
“二姑娘,您開地作甚?”
宋昭眸光掃了過來,思索了一下,神色淡淡,“種田。”
“???”
您仿佛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