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
傅聿川改了吩咐:“明天全天的工作都延順,需要我過目的文件發到郵箱,其餘事情你看著處理。”
上次定了時間去公司。
林淺一起去。
九點鐘要出門,她八點半還沒從主臥出來。看著時間臨近,他親自去敲了她的門,得到了她兩句怒吼。
傅聿川至今都記得,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會記得。
長得挺乖。
說起話來那麼凶。
她說十點鐘去沁園春·中餐廳吃飯,估計十一二點才能起床,去餐廳也大中午了。他索性把明天一天都空出來,隨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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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川猜錯了。
林淺第二天早早起了床,他晨練結束便看見她下了樓。
她今天心情不錯。
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長款蛋糕裙,配著一件香芋紫色的針織開衫。染成淺棕色的水波卷長發隨意披散著,隨著她走路的動作慵懶搭在她肩邊。
她偶爾低頭看路。
長發往下掉,便抬起手將頭發勾到耳後,露出皙白小巧的耳朵。
溫柔又亮眼。
傅聿川多看了她幾眼,女人走到跟前,仰頭朝他勾了一下唇:“我說的吧,我肯定能按時起來,我一向說話算數。”
他剛晨跑回來不久。
不似平日裡西裝革履的嚴肅上位者模樣,他穿著運動衫,上半身的背心被汗濕了,貼在肌膚上,離近了,那隨著呼吸而微微聳動的肌肉毫無征兆地撞進林淺眼睛裡。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他的身材與健美人士誇張的肌理不同,就屬於普通人日常鍛煉出來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一掛,看著很有勁兒,莫名的性張力。
林淺下意識多看了幾眼,她輕咳了聲轉過頭,抬腳往餐廳去了:“我去看看韓嫂今早做什麼吃的,你上樓洗漱,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傅聿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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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好。
風朗氣清,萬裡無雲。
通往市中心的這條湘府路大橋邊種植了不少海棠,枝繁葉茂,花苞已見雛形,再過不久就快要開花了。
Cullinan駛過大橋。
林淺坐在副駕,拿手機對著窗外的海棠樹拍了幾張照。
“喜歡海棠花?”傅聿川問。
“我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什麼都可以。隻要開得漂亮的花,我都喜歡。”林淺看他,道:“我剛剛在網上看到一組榕城十裡海棠街花朵盛開的照片,非常驚豔,所以路過那片海棠綠化帶,就拍了幾張照。”
傅聿川開著車。
沒說話。
他記得沒錯的話,海棠五月花開。下個月公司有點忙,但還是能空出時間去一趟榕城,帶她去看看花。
半小時後,車子駛入IFS地下停車場。
兩人相繼下車。
繞過車前身,朝彼此走去。傅聿川在看路,找出口的電梯,林淺則跟在他身旁低頭與齊特助發信息。
傅聿川低頭看她:“走路看路。”
林淺敲著字,沒抬頭:“你在旁邊,我跟著你走,摔不——”
了字還未出口。
身前的人忽地一停,林淺猛地撞了上去,腦袋撞在他堅實的背脊上。也不知道是他衣服硬還是身板硬,把她頭都撞懵了一拍。
沒等她開口,頭頂上方便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摔了吧。”
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