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連連點頭。
他肯定會擔起這份責任,將分公司做大做強,日後成為哥哥的後援。
“顧及你年紀還小,經驗尚淺,扛不下來這個重擔,齊景就留給你了。他以後就是你的助理,跟你一起在紐約工作。”傅聿川又說。
聽到這句話,齊特助猛地轉過頭。
不可置信地注視著傅聿川。
跟了先生多年,在得知先生將分公司法人轉交給阿寒副總的時候,他就知道先生是有意將阿寒少爺送出京城,給傅寒一個用來傍身的靠山的同時,也讓他遠離紛爭,待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裡,不至於落得像傅陽那樣的下場。
可是。
先生要把他也放在紐約?
這件事瞞得過光長個子不長心眼的傅寒,卻瞞不過心思細膩的齊特助。傅聿川看向他,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的聘請合同作了更改,在分公司幫阿寒吧。你經驗豐富,多帶著他。”
傅寒跟經理去商談具體的工作了。
他很積極。
隻要是哥哥布置下來的任務,他都充滿乾勁兒。
傅聿川最後再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與齊特助低聲道:“我會派遣專機將你父母送過來,最遲後天抵達紐約。京城的班上得辛苦,待在這過些輕鬆的日子。”
齊特助張嘴想說什麼。
沒等他開口說出來,就隻看見傅聿川徑直離開的背影。幽長的走廊空無一人,僅有他獨自的身影,行走在孤冷的灰白照明燈光下,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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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京城醫院內。
上次去聽了那位催眠心理醫師的講座,林淺買了幾本書,說是每天給病人念幾篇,有助於他蘇醒。林淺當這話是真的,每日來病房看望傅陽,放下新鮮的玫瑰花,給他擦擦手,擦擦臉,就開始讀這些小故事。
今日也不例外。
她讀完故事,溫柔摸了摸少年的腦袋,隨後給人蓋好被子,去了主治醫生辦公室。她與醫生商量傅陽身上外傷的情況,醫生說他體征很平穩,傷也在慢慢愈合,家屬這邊需要轉院的話,他可以幫忙聯係青城第一人民醫院,讓那邊提前做好接收的準備。
林淺道了謝,說8月15號轉院,她帶傅陽去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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