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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3月,受到警方高壓審訊的嫌疑人A某跳進火車軌道自殺了;
1991年4月,被指定為第10起案件嫌疑人的B某,從4層公寓樓頂跳下而死;
第7次案件的嫌疑人C某,因證據不足被釋放後,到父親的墳墓前自殺了。
還有一名嫌疑人金某,被人舉報為第4、5起案件的凶手。該舉報者稱,“我夢見金某就是凶手,這分明是神的啟示。”
在警方的暴力拷問之下,金某被迫承認了罪行,最後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然而他於1993年自殺未遂後,又於1997年因後遺症而死亡。
悲劇也接連發生在警察身上。
調查此案的其中4名警察,在退下一線後,因壓力過大而去世;也有刑警在調查中受傷,導致下半身癱瘓……
有仁聽到黑衣人在那說都感覺心裡填滿了怒氣,怪不得浩民叔對社長大人充滿尊敬,原來社長真的是英雄,做好事不留名的真英雄,有仁喜歡這種感覺,地下法官,他覺得這個稱號很符合社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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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看著麵前的男人,他還在冷笑。他以為崔文是一名刑警,雖然穿著黑色西裝,但是他知道,崔文一定會從懷裡掏出警官證,可那又怎樣。沒人可以確認自己就是真凶。現在可是法製社會。要講究百分百的證據。
“先打一頓吧,留條命。”
崔文的手摸向腰間,突然又停了下來對著有仁吩咐了一句。
“哈哈,就這樣嗎?沒有證據是嗎?打一頓?你會被停職的,我保證,我家裡有錄像,我要舉報你們。相信我,看著我的臉,讓一切都錄下來,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的,警察打人啦。”
有仁才不管你有沒有錄像,社長的話就是真理。一個直拳過去,對麵男人的門牙就飛出去一顆。
場麵確實有點血腥難看,臉上分不出五官的模樣了。崔文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後悔的意思。這種隻知道偷襲,隻知道欺負女性的人渣。這隻是開胃菜。
“拽幾根頭發,然後把他剃禿了。對了,頭發上沾點他的血。”
崔文看著手裡的小塑料瓶,沒有證據?這就是證據。就像他當年堅持的證據不足,現在我說證據足了,讓你也感受下犯罪的惡果。
“腿打折,然後給他扔床上。找個家庭醫生來幫他治病,對了,給他肺部來兩腳,讓他吐血,這樣醫生才能拿他的血去化驗。”
崔文想了想,還是弄成巧合最合適。自己要是出麵會讓林爸爸懷疑。
“不行,不行,怎麼能打折腿呐?一看就是人為的啊。你這樣,有仁啊,你拖著他到門外羊圈的柵欄那裡,把腿塞進去,然後撒手。這樣就是意外了。”
黑衣人的辦法不錯,因為意外,這個家夥四肢隻剩下一隻還算好的,崔文又監督著他用一隻爪子爬回房間。確認大概十天八天的死不了,崔文掏出重劍直接刺入他的腦海。
你這樣的人,要靈魂有什麼用。除了一點靈魂維持生機。剩下的被崔文直接刺穿斬斷。惡人的靈魂都是灰蒙蒙的,崔文看著一團靈魂從自己的眉間飛進去,心裡還是害怕。
“不用怕,他們都沒有大人煞氣重。”
這話崔文也不喜歡,這麼一個煞氣重的存在,為什麼會幫自己哪。會不會有什麼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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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家庭醫生送去分析的血驗出了病人內臟摔傷的事實,這完全符合他的猜測,畢竟內臟血的顏色和皮下是不一樣的,可是第五天的深夜,他就在自己的家裡被警察團團圍住。一個年級很大,看樣子即將退休的警察局長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
“這個血的主人在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