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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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醬那邊的情況愈演愈烈，雖然每年都有大流感爆發，但是總的病患傷亡總是控製在一個數字範圍之內，今天的病毒似乎有些特殊，一種新的病毒悄然出現在患者之中。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彆的症狀，所以並未引起真正的重視。
不過因為崔文的緣故，HX有關專家還是想辦法找到了一例病亡患者的病例。看著上麵不夠嚴謹的數據，專家們都皺著眉頭，沒看到實例，這讓他們很難處理。安排下來的工作是了解和分析這次鷹醬的流感季，但是報告卻不知道該不該寫。
負責帶隊的隊長已經一天多沒有睡覺，煙霧繚繞和沒有整理的襯衫讓他看起來像個頹廢已久的老人。他有特殊的任務，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現在他正在擔憂自己的報告。
“如實寫。”
一個隊裡的隨行人員突然走進房間和他說了一句話，就在他即將發怒的時候，向他出示一個證件。紅色的證件內容讓他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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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領導皺著眉，仔細的看著報告，自己和那些戰友比起來就算文化人，可是這上麵的用詞他還是不太滿意。什麼叫原因不明，無法預期，按照經驗判斷隻是普通變異。這是我們HX人的工作態度嗎？這是做菜的態度好不好。鹽少許，糖少許嗎？
報告被丟在崔文麵前，崔文撿起來看了看，內容是看不明白的，但是崔文看出來寫報告的人有多糾結，似乎好多話說到一半就強行忍住。不是不願意承擔責任，而是怕因為自己的過度預測給國家造成負擔。
“現在的情況就是出現了新的病毒，這是肯定的，然後這個病毒雖然厲害了一些，但是也沒有超出可以預警的指標。另外現在根本不知道這次流感這種病毒有多大的比例，是這個意思吧，領導。”
崔文放下報告，腦子裡急速轉著，他需要找到合適的理由來讓老領導重視起來。
“就是這個意思，那邊你也知道，說是自由的世界，下麵的人活得狗都不如，彆說什麼權利，連基本的溫飽都無法滿足。不是我笑話他們這些狗屁的自由。跳廣場舞的大媽存款都比他們多。”
老領導當年就沒服過鷹醬，攔截的主力部隊就是領導所在的軍區。還什麼鷹醬，就那些聯合國聯軍不也一樣，總說我們是用人數堆下來的勝利。呸，你們隻看鷹醬，那些聯軍就不是人？他們的死傷就不是應該統計的數字。我們在用人命沒錯，可是同樣的，我們也讓敵人付出了不能承受的代價。
“領導啊，我舉個例子一說你就明白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這個火苗是無法撲滅的，而且還在不斷改變自身。怎麼辦？”
“你一定是知道什麼對不對，這種時候你還要隱瞞？”
人老成精，老領導從崔文篤定的態度裡麵猜到什麼。
“你就彆為難我了，這種東西誰說的準。真要是走漏了一點風聲和我有關，你老爺子就準備給我收屍吧。”
崔文看看四周確認沒人才開口說道。
“這麼厲害？你到底藏了多少東西，是你在那邊買通的人對不對？當初你去霓虹收購那個研究所就很冒險，你知道不知道，駐霓虹使館收到過抗議。”
“然後哪？”
“你又不是HX人，關我什麼事？”
崔文沉默了，隻是用眼睛盯著老頭使勁看，好像要用眼睛抽老頭一頓，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為什麼我聽起來這麼刺耳。
“行了行了，這事就這樣吧。我知道了，會讓人一直盯著。如果真像你說，流感季變長變嚴重，我會向上麵報告的。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源頭在哪？”
“我怎麼知道啊，動物界唄，反正人類的病毒大部分都是那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