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你個六,沒準。她們打七萬你就糊了,你還沒準個什麼。
沒想到一個打麻將,把幾個夫人的小性子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憨的憨,笨的笨,呆的呆,每天看著傑西卡和允兒在那數小錢錢,崔文真心想讓她們彆和這兩人玩。這兩人牌品都不好,贏了開心,輸了苦惱。
隻有小忙內最穩重,輸贏都不喜形於色,一副穩坐泰山的感覺,不過崔文知道,小忙內的心裡早就是驚濤駭浪,這個小丫頭彆的本事沒有,就是穩。誰看著都穩,也是佩服她的定力,崔文真怕哪天小忙內爆發吼上幾句
“雪莉你會不會打牌啊,我要吃八餅,你又沒用,為什麼不打?”
雪莉屬於另一個極端,玩的是藝術流抽象派的麻將,你永遠猜不到她要打什麼?她的運氣永遠和她的想法保持一致,好好的牌讓她玩的亂七八糟的,牌抓過來也不整理一下,就那麼看著,搞得後麵的荷拉總是挨個念出聲。
荷拉記不住,嘴裡會不自覺的發出聲音,聰明的就會聽到底雪莉有什麼牌,不過不要緊,雪莉自己也記不住。也不知道是上天保佑,還是雪莉藏得太深,這丫頭總能不輸不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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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藝珍很痛苦,她有點害怕崔文,來了三天了,一直待在自己這裡,大有不把自己弄懷孕不走的氣勢。可是自己真的沒準備好當媽媽。年齡確實也大了一些,可是孫藝珍覺得自己還年輕。可是年輕也架不住禽獸啊,如狼似虎的好像存了多少年積蓄一樣。
我存了三十年的積蓄給你,
你就存了一肚子的積蓄是嘛?
笑話歸笑話,大家都知道,都是疫情鬨得,找點事做倒是沒問題,可你不能盯著我一個人啊。孫藝珍拉著崔文,雙腿顫抖的來到崔秀英家。
還沒進門就聽到秀珍的聲音,疫情期間,誰也不見、這是為了寶寶瘋狂的一個人,崔文和孫藝珍竟然隻能隔著玻璃看望二人,好家夥,崔文真快瘋了。崔秀珍你是疫情第一人,也不知道你每天的吃食怎麼辦?
秀珍住的屋子又樓頂天台,那是她和寶寶活動的地方,每天都讓寶寶看看太陽,在加裝了3米高圍欄的房頂痛快的玩耍。崔文說實話,他都羨慕。這哪裡是親媽啊,這就是神吧。要啥有啥,這孩子以後夠嗆了,不是媽寶,就是溺愛變壞。
還是帕尼比較科學,現在已經開始揍屁股了,小小的女孩性格十分倔強,聽懂了你說的也不會照著做,就像貓一樣,把桌子上所有東西都弄到地上,帕尼也是頑固的性格,一個小玩具被她不停的撿起來放在桌子上,閨女再個打下去。
兩人就因為這事能僵持一個多小時,崔文在旁邊看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天啊,就這麼流逝了。太可悲了,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出去玩玩啊,崔文突然懷念起能坐著飛機隨便旅行的歲月。
HG要全麵複工了,不是疫情退散了,而是經濟上無法支撐了,沒了國民的工作,所有人包括政府都要停擺。這就是現實,再這樣的禁令之下,崔文也沒辦法抗拒政令,隻能部分恢複了CC集團的工作。
可是崔文知道,疫情還遠遠沒有結束。還沒到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