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準備,接到命令,後隊反身就跑,速度極快,不然衝在前麵的人想撤都撤不下來。
按著約定,梁化棟並沒有一味後撤,而是邊戰邊撤,而敵軍卻詭異的寸步不離,從遠處看,好像梁化棟的人被於洋的人殺的節節敗退,就這麼一退一進不到半個時辰,梁化棟就被迫退五六裡地,梁化棟鬱悶了。
“真是奇了怪了,咋還黏上了?”
其實於洋更鬱悶,一場廝殺,雙方近萬人死傷,土山上遍布屍體,土都變成紅色的了,血腥氣引來無數鱷魚搶食屍體,他的人馬還有不足三千人沒過來,是不敢過來了,而過來的人又不敢停在土山上,他想把部隊停下來都不能。
“殺”
見梁化棟殺的爽,憋了半天的林禿子,見張顯下令出擊,嗷的一聲帶人衝了出去,另一邊的衛東不甘落後。
等天將要黑時,趙文趕到,可見到對岸慘狀頓時驚呆當場。
於洋全軍覆沒,遍地都是屍體,血氣衝天,但最可怖的是木橋對麵土山上爬滿了搶食的鱷魚。
第二天雨過天晴,鱷魚退去,但是土山後旌旗招展,聯營密布,趙文揚聲長歎,他隻能止步於橋西了。
按著約定,蒲玉良帶人同張顯換防,張顯又留下林禿子和一萬護東軍協助蒲玉良,雖然在鱷魚幫助下吃掉了趙文一部分精銳,但是雙方兵力懸殊還是很大,不過鱷魚湖通道過於狹窄,又有意想不到的大量鱷魚幫忙,六萬人扼守鱷魚湖通道足夠了。
如果不是先消滅一部分趙文精銳,又出現大量鱷魚,張顯還真沒把握守住通道,趙文如果一味拚消耗,張顯可跟他耗不起。
同蒲玉良等交代完畢,張顯帶人壓著一萬多叛軍俘虜回了西大營。
安排衛東保證輜重補給並隨時注意以備支援,讓蘇主簿和鐵頭留下幫助王子玉主持西大營,張顯帶著氹叔劉栢等人繞道奔東門,去迎接那位假蘇遝。
張顯接到密報,因為突降大雨,蘇遝替身沒能按時到達東魯城,不過也不遠了,劉一凡派人來找張顯以求幫助,看來劉一凡也遇到了煩。
剛過北城門,一隻信鷹在空中盤旋,馬奇掏出一支竹笛吹出一種奇怪音符後,信鷹落到馬奇肩頭,馬奇取下綁在鷹腿上的竹管,又喂了塊鮮肉給信鷹,然後放飛了信鷹。
“公子,童奎帶人占領了石塘城,扣押了趙文兄弟的家眷,程寶善帶著斥候營騷擾滯留回援的南蠻國兵馬,滇南城守羅玉帶人正在馳援童奎的路上,劉將軍親自帶人前來支援,還有不到半天的路程就和趙文的人接觸了。”馬奇看著信報翻譯道。
“這麼快。”張顯感到不可思議。
“公子,劉將軍和陳先生本來是布置準備吃掉南蠻國那十萬兵馬,接到公子求援信後,留下陳先生方將軍和招撫的石塘城部分城鎮守軍對付南蠻國軍,親自帶兩萬人趕過來了,他們離這裡並不遠。”
“哦,哈哈哈這個劉庸和陳公威哈哈哈”張顯對兩人很是滿意,這麼短時間就發展到這般程度,看來他們完全掌握了滇南城正向石塘城滲透。
“給劉庸回信,告訴他不要急於同趙文開戰,斷其糧道,布置疑兵,讓其不敢後撤,困他一段時間,並向他詳細說明這裡的情況,讓他不要擔心這裡,另外他們那邊的事就由他和陳先生商議決斷,不必請示,馬奇,能不能讓劉將軍和蒲參軍直接聯係?”
“可以,讓馬非凡辛苦一趟,去找蘇主簿,他有辦法。”馬奇道。
張顯囑咐了一番馬非凡,馬非凡撥轉馬頭回西大營,看著馬奇再次放飛信鷹,張顯鬆了一口氣。
“劉栢,到東門後公子我隻帶氹叔去見那個蘇遝,有可能我會失去一段時間自由,這些東西你拿好,如果發生了大事無法做主就去找羅燁,趙灰靈馬奇你們都要聽從劉栢的指揮,不管有什麼對公子我不利的流言也不要衝動,羅燁會告訴你們怎麼去做,明白嗎?”
張顯把蘇遝給他的東西交給劉栢凝重的囑咐道。
“可”三人見公子說的嚴重,心下不安,張顯擺擺手,他們欲言又止。
“放心吧,你家公子福大命大遇難成祥,嗬嗬”
東門的營帳都被張顯帶走,但原先安營的痕跡還在,隻是一場秋雨衝刷的看不出紮營的時間了。
張顯和氹叔站在空曠的原野中,眼望官道上人影迢迢,知道假蘇遝就要到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眼見太陽就要落山,秋風驟起,寒意漸濃。
“也不知道馬歡到哪了,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馬歡隻同張顯聯係過一次,在就沒有音信了,王子玉通過內衛聯係他,他也沒回複。
“也隻好用同羅燁研究好的預案了。”
天將黑時,護東軍保著假蘇遝終於到了,東門轟然而開。
假蘇遝的車輿都舍了,騎著馬風塵仆仆而來。
“張顯,你的兵馬呢?”看到張顯就兩人,假蘇遝詫異的問道。
張顯早就想好了措辭,可還沒等他回答,忽然出現十幾位聖師高手把張顯和氹叔圍困住,就這麼張顯氹叔被急匆匆的人馬裹進城去。
張顯氹叔雖然沒被拿下,可也限製了自由,被假蘇遝帶進了城主府,就是那個將軍府,原來府前院一直被大閣老霸占著。
張顯和氹叔被領到偏廳,好酒好菜侍候著,隻是不允許他們離開。
“一直沒看到劉老和蘇青,看來兩人處境不妙啊。”張顯小聲對氹叔道。
“公子啊,我們的處境也不妙啊。”
氹叔氣道,他本不同意張顯以身犯險,可他沒辦法阻止啊。
“氹叔你看,住這麼奢華的地方,好酒好菜的,還有聖師高手伺候著,彆不知足。”
“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