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事件就是馬歡的父親馬佐,原蘇裡國一位將軍,被國王蘇堪迫害而死,他的獨子馬歡逃到南蘇裡國投奔了蘇遝,馬歡的爺爺馬忠宇是宗廟長老之一,大兒子死的冤屈,心存蒂芥,被這位大長老給幽禁了。
現在蘇家因為大閣老,也就是大長老的次子欲行謀逆,使得蘇家再現危機,大閣老勢力以養成,強行拘禁大閣老勢必造成蘇家內耗嚴重,甚至出現因損失嚴重而家族走向衰敗。
大長老沒辦法,隻好親自出麵遊走南北蘇裡國,欲以他的身份化解這場危機。
馬歡不是他第一個遊說有實權手握重兵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人。
李文輝、張革進城後,就被大長老召見,所以羅燁就沒能找到他們,大長老本來是想找張顯的,可聽說張顯正帶兵阻擊趙文。
其實張顯那時正奔向東城門,去迎接假蘇遝。
既然不能讓張顯分心,李文輝和這位大長老有些淵源,李文輝又是張顯的第一謀士,張革是張顯的兄長,找這兩人談談也會影響到張顯。
大長老老謀深算,李文輝也不白給,談過後發現目標一致,都是鏟除大閣老的勢力,李文輝自然痛快答應合作,全力配合大長老平逆,至於怎麼行動,表麵上自然是積極迎合大長老的號令,具體執行嗬嗬各為其主嗎!
“幼常,城裡的軍隊,老朽以安排文輝先生,還有這位張將軍全權處理了,你的人馬就駐紮在城外,一是阻斷外來的叛逆增援,二來擒拿城中外逃的漏網之魚,你可有異議。”
“遵命,幼常定不負大長老期望,誅叛逆,誓死效忠大長老。”
“呃,哦,好好”
大長老有些愕然,看來馬歡還是對蘇堪有芥蒂,不過這怨氣也真不能幾句話就能化解;唉
出了大宅,馬歡同張革告彆就要出城。
“馬將軍,不必這麼急著走,聽說這裡骨裡香酒樓的桂花酒可是不錯,走,咱們去嘗嘗,”
不由馬歡推辭,張革拉著他就奔骨裡香酒樓,這時以日上三竿。
馬佑、馬歡叔侄告退後,後堂走出大祭祀蘇越,他在人們瘋狂向塔門擁擠的混亂中溜了出來,不是他不對寶藏感興趣,而是他另有心思。
“叔父,這馬歡看樣子對堪兒怨氣很大,不大可能效忠堪兒,不如趁早除掉。”
“唉”大長老搖搖頭歎息一聲。
“還有那個張顯,他們張家和我們蘇家本就是冤家對頭,也不可能被堪兒所用,據諜報,遝兒為了對抗二兄,把金牌和金印都給了他,這也”
“遝兒也是無奈之舉。”大長老擺擺手“我們不支持他,他自己本就沒多少實力,又想和堪兒爭一爭,不借助外力哪成,本來他做的還不錯,可被老二這一攪和,嗬嗬現在他又不甘心被老二吞了,孤注一擲就靠這位第一勇士翻身了。”
“可是這樣一來,十九城兵馬不都歸他掌管了,如果他有不軌之心豈不是”
“嘿嘿哼”大長老冷笑“池塘裡的泥鰍——翻不起大浪。”
“可我還是擔心。”
“恩,他現在還有大用,等拘了老二(大閣老),南北統一後看堪兒他們兄弟什麼意見,暫時不要動他。”
“好吧,不過卻要防著他,還有蘇傑怎麼辦?”
“恩你安排吧。傑兒是老二唯一骨血,我觀他本質不壞,也沒什麼野心,不要太難為他,他如果真要越過了底線,就把他們一家拘到禁地,唉好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也去那石塔看看。”
大長老走了,大祭祀恭送大長老後轉回,嘴角微翹,雙眼開闔間難掩曆芒,麵露譏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