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一是濫殺無辜太過殘忍,再者也不能確定能否有作用,之所以稱為邪靈,那就是他太過陰邪,很難將其磨滅。”
“那當年您是怎麼處理那事件的?”
“唉”大帝歎息一聲,搖了搖頭“我也沒能徹底解決了那件事,那個淩轢比陰夔妖邪的狠,最後沒辦法,用五行鎖魂陣,把他困在那座小城的城主府中,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個五行鎖魂陣遭到破壞沒有,如果將淩轢誤放出來,那將是一場很大的劫難,唉”
“大帝,您看小子能做些什麼?”
大帝巔峰時刻,也沒能徹底處理了的事,張顯也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能力處理這件事。
“唉,先處理當前的事吧,那件事你根本就插不上手,就是熬成老友,也不見得能處理得了,不過也許那個羅刹族小子,等他有了一定實力這事先放一放吧。”
張顯暗歎一聲,陰夔的事還沒處理明白,自己嘴欠,又勾了出另一件鬨心事,看來這世間奇門怪事多了去了,自己層次不夠,還接觸不到。
門外傳來腳步聲,張顯收回分神。
“咚咚”
“請進。”
張顯預計到誰要來,所以把氹叔劉栢馬奇等打發走了。
“小兄弟還沒有休息啊,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
開門進來的是蘇青,不過這般客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顯得生僻、怪異。
張顯和蘇青交情還不錯,他改變語氣卻讓張顯很彆扭。
“你確實打擾了我,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張顯故意拉下臉氣惱道。
“嗬嗬”蘇青不自然的乾笑著,他到不以為張顯真的攆他,其實他也知道這麼跟張顯說話彆扭,不過有求於人,蘇凱給他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桌上有茶。剛煮的上好舞陽毛尖,想喝自己動手。”
說歸說,張顯怎能讓他自己動手。
蘇青品著茶,半晌不語,他是斟酌怎麼開口。
他不開口張顯也不說話,氣氛顯得壓抑。
“那個那”
“真受不了你,有話就直說唄,一會不見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張顯氣道。
“也是,為兄就直說了,第一件事就是那個金牌金印,王上要收回去,第二件事,唉,就是玉璽聽說被你得到了。”
“第一件事,好辦,這就給你帶回去,第二件事,我不跟兄長打誑語,玉璽我有,但是不是真的,也就是說是贗品,信不信由你。”
“此話當真。”
“當真。”
“那舞陽候”
“兄弟手頭緊你也是知道的,嗬嗬你懂的”張顯奸笑道。
“我靠,沒發現兄弟有奸商潛質,哈哈哈”
兩人笑鬨了一會氣氛融洽了,蘇青這才有些沉重的對張顯道“張革這件事,王上問你的意見。”
“全憑聖斷,我也不推脫責任。”
其實這件事蘇遝怎麼處置,全在張顯能否拿出金牌金印。
但是具體蘇遝怎麼處置張顯,這就在他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