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宋欣一聽驚跳起來。
“怎麼回事?”
“曲白黃鬆夥同典獄長將刀疤等劫出大牢,混在平亂軍中出了禁區。”
“曲白,黃鬆,魏長林,哈哈很好,很好!!!!”
宋欣跌坐下來麵孔扭曲的長笑。
“看來我對他們太仁慈了,太放縱了,曹軍正何在。”
“莫急,這件事多半是宮中那位授意,曲、黃、魏、可都是莊氏附庸,曲白三人有恃無恐,應該是有依仗,現在動他們三人還不是時候,我們需如此這般”
宋伯倫阻止宋欣喚來軍正捉拿曲白三人,一來沒有證據證明是三人放走了刀疤等,二來就是抓了三人讓他們招了也沒辦法治他們的罪,莊妃一句話,宋欣敢不放人嗎,如此一來倒顯得被動,所以宋伯倫給宋欣獻了一策,讓他們自相殘殺。
“我等作壁上觀!!”
“好,這件事就有勞伯父了。”
在金鳳樓一間密室裡,黑袍帶著麵罩的戴立濤抱劍坐在首位,他閉目不語,身上若有若無的透漏出一股陰寒邪異氣息,還伴有淡淡的血腥氣,離他最近的金曦微皺眉頭,似有不適,刀疤雖然脫離了牢獄之災,卻還是高興不起來,在牢獄這幾日他可是受了不少罪,渾身是傷,有的地方還化膿了。
刀疤時不時的瞄一眼上首的黑袍人,這位自報名號淩濤的人剛剛宣布了一件事,他決定成立一個宗派;‘鬱邗門’,征求他們的意見。
成立‘鬱邗門’那麼他的拐帶幫就得取消了,全員並入‘鬱邗門’,而他的幫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但是他又不敢提出異議,因此內心焦躁。
宋飛麵色蒼白,失去一臂,而且被投入大牢後也受了不少大刑的苦,現在虛弱的很,最主要的他失去了監軍使一職,現在又成了逃犯,如果被抓,將被打上終身奴隸的烙印,永不的赦,他對首座上什麼淩濤,故作神秘的人並不感冒,什麼宗門也沒關注,他在想辦法解決當前麵臨的災難。
至於金鳳樓一乾打手,他們更是沉默不語,他們不知道什麼淩濤,黑袍人,他們看主子臉色行事。
“宋宇是吧。”淩濤(之後的鬱邗門門主,戴立濤之名用在之後的國戰)忽然睜開眼對神不守舍的宋宇道。
“啊對對”
“明天你回上京吧,我會安排你隻需如此這般然後等本座的消息。”
“啊好好”
宋宇巴不得趕快回上京,回去好告宋欣的黑狀,他發誓非弄死那個野種不可。
不過他聽完淩濤的吩咐,雖然嘴裡一個勁叫好,可心裡卻發寒,那些事一旦泄漏可都是掉腦袋的事。
“可那些姑娘沒了,那邊不好交代,您可為奴家想個辦法啊。”
‘鬱邗門’的事金曦並不關心,可是已經傳信給莊妃,不幾日便送上幾位標致姑娘的事,現在沒著落,怎麼向莊妃交代啊,她犯愁啊。
“嘿嘿她們逃不出本座的手心。”
淩濤冷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這時,密室外一陣吵嚷聲傳來。
“恩?怎麼回事?”
金曦蹙眉,起身走出密室,等來到前廳,眼前的情景頓時讓她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