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醫療費要幾多?”
“你可是山下小村的獵狐?”
朱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溫和的反問道。
“啊,哦,是的。”
“這大雪天怎麼還要帶孩子上山?”
“唉,”
中年獵人歎息一聲。
“老娘和婆姨因為這鬼天氣都染了風寒,婆姨還好些,老娘年歲大了眼見挺不住了,我無錢請醫,卻又不能眼看老娘不治,便帶小寶上山,想打些獵物變賣請醫,哪想不但遭遇風雪,還遇到一頭花斑豹”
遇到豹子,父子倆知道難以活命,父親來拖住豹子,讓孩子逃走,但是孩子有他的想法,他就算逃了,也無力撐下這個家,救不了病重的祖母和娘親,父親是這個家的頂梁柱,於是孩子搶先衝向花斑豹,父親自然舍不得孩子,於是演變成父子大戰花斑豹,父子倆自然不敵,就待兩人要命喪豹口時,又出現了一隻花斑豹,兩隻豹子打了起來,小寶是被殃及受的傷。
“你們父子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洛非感慨道。
中年獵人叫洛瑋,涇陽人,躲避戰亂來到這裡。
“贖個罪,敢問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洛非聽說洛瑋是涇陽人,忽然激動地站了起來,抓住洛瑋的手問道。
“啊,哦,父親洛忠,族譜上字仲德。”
“哎呀!你父可曾人涇陽從事?”
“是的。”
“哈哈哈”
洛非拍著洛瑋肩頭長笑,把洛瑋笑的發毛。
“我父親大人族譜上字仲銘,我叫洛非,涇陽人。”
“啊!”
洛瑋驚訝的跳了起來。
“莫非莫非你是三叔家二子小非!!!”
“是啊,我就是小非,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大伯家的大虎哥。”
大虎是洛瑋的乳名。
原來洛非是涇陽人,涇陽屬黎國,臨蘇裡國,因為黎國和蘇裡國經常發生戰爭,涇陽飽受戰亂之苦,洛非父親投軍在張月成麾下,久積戰功,後遷居到坎塢城,張月成被誣陷下獄,洛非父親受到株連而冤死,他們一家卻被救出安置在一個小村裡,後來被劉墉接到順儀城,現在又遷到菏澤城,洛非自小離鄉,同洛瑋小時見過幾麵,畢竟兩人年歲上差了十幾歲,一個大哥哥,一個小弟弟,自然玩不到一起去,現在見麵又事二十幾年後,個人變化極大,相見不相認不足為奇。
朱健見兩人認了兄弟,不由欣喜。
“天不助而人助也!”
老天把他們困在這裡,卻不想得一人而解困。
粗茶淡酒,兄弟相歡直到深夜,小寶醒來,不為得認叔父而歡,擔憂祖母母親病體,洛非朱健盛讚。
“不必擔憂,我等以傳信山下,想來留守營已進駐山村,不但為你祖母和母親治病,村中但有病者皆得以醫治。”
朱健拍著小寶稚嫩的肩安慰道。
“明天我派人將你送下山,好好養傷,家中瑣事暫時可要靠你呀,你父可要隨叔父走一遭,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父隻是當一回向導,明年春天,你們必然團圓的。”
得一人而解困局,第二天,在洛瑋建議下,眾軍拋棄輜重,隻帶佩劍手刀及乾糧上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