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先生,你們才過來,我在這裡等了好久了。”
就在帳房王先生剛要帶人退回到後麵的小鎮時,門洞裡有人高聲喊他。
王先生回頭觀瞧,發現一位錦衣絨帽的員外郎衝他招手,可是他還真的不認識此人,就在他猶豫時,護商隊中有一矮小精乾的人悄聲對王先生道。
“此人是聚寶隆的大掌櫃費祌,他身側的夥計是我們的人,你可以稱他為員外郎或者員外,千萬不要叫費掌櫃或者費員外。”
“啊,。哦。”
王先生一時沒轉過彎來,可他也是極為聰慧之人,轉眼明白過來。
“哎呀,是員外郎,實在抱歉,我們在路上遇到點小麻煩,趕到這裡就有些晚了,可這位軍爺又不讓進,這野外又不敢停留,正尋思著稱沒黑天,回後麵的小鎮。”
“哦,怎麼回事?”
費祌問見到他的有點蒙的屯長。
“他這個”
“宜興商行的掌櫃和我是過命之交,他托我在東區盤了三間店鋪,讓我幫忙照料者,今天是最後一批貨,可是左等右等等不來,幸好過來看看,不然就讓你這混賬王。八。蛋給擋回去了,啪。”
東區的人都知道費祌霸道,可誰也沒想到他會對屯長動手,屯長是對費祌忌諱,可也不會料到費祌敢打他,費祌這一巴掌,把這屯長揍得就地轉三圈,耳鳴眼花,一張口一口烏血夾雜著幾顆後槽牙噴了出來。
官兵和行人及王先生等都傻了,這費祌還真敢呀。
費祌一把攥住屯長的衣領,一使勁把他提了起來。
“他麼的,這段時間受了多少賄銀,啊!卡油卡到我頭上來了,真他麼的找死。”
惡人想告狀,因為這裡的騷亂引來了西關守將,所以費祌才有此一說。
“員外郎消消氣,這小子不懂事,可總算是我的手下,手下留情則個。”
“哼,不看在兄弟的麵子,我廢了他。”
“好了好了,還不快放他們過去。”
商隊到了東區已經很晚了,有費祌跟隨,東區關卡破例將商隊放進了城。
毫無疑問,這批護商隊就是陳公威帶來的那一隊人其中一批。
陳公威按時間推算,這批人應該中午就到,可是日頭偏西了還沒消息,所以張顯就讓費祌去西關看看,星芒跟隨,偏巧趕上了,再晚一會就錯過了。
費侗來到紫竹樓,他告訴繆百川和曲辛,他要回上京一趟。
“我們一起走不好嗎?”
“噢,你們什麼時候走啊?”
“恩,得等幾天,小兄弟還有些事沒處理完。”
“嗬嗬那我就等不及了,有些事急,明天我就走,等你們回上京,聚賢樓我請客。”
“好吧。”
第二天費侗就回了上京。
其實他是路過上京回第十八路義軍大本營,沿海的漳州城,張顯給他的任務是二月前拿下梅州,介汕,武陽三城,並告訴他,不久後就有人去助他,等他們拿下三城後等待命令,時機一到,揮師直指上京南城門。
“那裡可駐紮十萬都護軍啊?”
費侗那不足五萬人馬,還良莠不齊,哪敢和精銳的都護軍碰撞。
“哈哈到時候你若去了,怕是大營中連一萬人都不足了,放心吧,本公子不會害你的,弄好了,你可能還有大收獲。”
有了張顯這句話,費侗放心不少,讓他攻陷三城這倒不難,他早有謀取三城的想法,就忌諱都護軍才沒有動。
他的第十八路義軍號稱二十萬人,實際上能拉出去征戰的不足五萬,而且裝備極差,連攻城設備都沒有,但是張顯告訴他,不要去硬拚,使用謀略,其實這也應對了費侗的心思,這三座城中早就安插了他的人,他帶兵趕到就是破城之日。
實際上這三座城並不高大堅固,駐軍也不多,每城千人,因為有費侗坐鎮漳州城,這十年來他一直沒有騷擾三座城,給他們以麻痹,防備並不嚴。
按計劃安排的差不多了,張顯忽然想起一事。
“東魯城那個拍賣會快開始了吧?”
“恩,十天後。”
“我答應人家事還沒辦,就跑到這裡來,一直沒脫身,這可怎麼辦?”
淩霄商會的拍賣行落戶東魯城,空前盛大的拍賣會在東魯城舉行,張顯答應拿出稀世寶貝壓軸拍賣,作為噱頭,吸引人,可是他來到要塞就一直沒出去,拍賣會臨近,張顯不由有些著急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