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件大好事,我去張羅,由您遴選。”
。
張顯知道繆百川的顧忌,隻是告訴他,彆院會一直留給他的。
“公子,是不是把前後院隔開?”
“這個以後再說,我是答應把這彆院前半部分留給繆百川,但是以後繆百川真要是為我們立下大功,真正的為我等所用,一處彆院怎麼夠,這隻不過是目前籠絡他的一種方式。
前院就先給洛瑜她們用著吧,後院歸你,但是你的把那塊操練場給白靈兒留著。
楚國內戰,會有很多孤兒寡母和流浪兒,小男孩歸你,小女孩或者將要成年的女子歸白靈兒,那些寡婦看情況收留作為侍者,這所彆院不就利用起來了嗎。”
羅燁眼前一亮,忽有所悟。
“卑職明白了。”
就這樣,在張顯沒有奪取上京前,這所彆院就以淩霄商會的名義成為了孤兒院。
不久後,白靈兒的虎兒營便在這裡成立了,赤邪的新鮮血液,也儲備在這裡了。
二月末,前線傳來消息,黑甲鐵騎中了連武的埋伏,損失慘重,最後隻剩五千殘兵保著身受重傷大將軍宋欣回了上京城。
之後半個月,對楚威王來講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連武也被擊傷逃走,帶著三千親衛逃回了東南山區,而東北方向卻傳來了壞小心,平叛軍大敗,幾乎全軍覆滅,叛軍大舉反攻,已經離上京城不足三百裡,這個消息讓楚威王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東北方向這些叛軍有三十多萬人,是由幾路叛軍合並起來的,頭領叫柴少,也不知這人是真的名字叫柴少,還是哪個大家族的少爺。
不過這位年輕人不但修為高,而且頗有謀略,把那幾路殘兵聚合在一起,竟然接二連三的擊敗楚軍,最後小梁山一戰,差點把平叛的楚軍全殲,隻有重傷的老將軍,在他兒子白河帶領親衛拚命撕開了一條口子,殺出一條血路帶著兩千餘人逃了出來,二十多萬大軍煙消灰滅。
楚威王連氣帶驚病倒了,他是神師修為,身體不容易得病,所以這是心病。
老將軍回到上京就因傷重不治而亡,楚威王也不好在懲罰他,安撫厚葬,但是上京空虛,叛軍卷土重來,得必須想個萬全之策,不然上京危矣。
“唉,我該怎麼辦啊?”
楚威王躺在軟榻上唉聲歎氣,他已無兵可派。
“大王,現在唯一之策就是放出大王子,讓他召集各大小家族子弟,成立個子弟軍來迎戰那股叛軍了。”
姚霖茨獻策道。
楚威王的長子很有才智,和各大小家族子弟關係融洽,但是楚威王疑心太重,以為長子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準備奪他的王權,於是就在兩年前將他軟禁了。
而楚威王的其他子孫都是碌碌無能之輩,整天花天酒地,按理說楚威王痛心才對,但是正相反,而是放任。
“到了這時候,怕是那些人看我熱鬨還來不及呢。”
“不然,如果是哪位侯爺造反,或許他們有選擇,但是現在造反的可是那些奴隸,他們和這些家族仇深似海,一旦城破,叛軍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如果讓他們自己組織對抗叛軍,必定是一盤散沙,起不到多大作用,然而大王子必定是儲君,而且還有一定的號召力,由他出麵,將這些人你聚在一起,這股力量量不小的。。”
經過姚霖茨一番勸說陳述利害,楚威王最後終於點頭。
姚霖茨親自去把大王子宋濂請了出來,宋濂對姚霖茨印象很好,上次若不是他一力保全,宋濂有可能被剝奪了儲君流放千裡,他對姚霖茨很感激,這次又是他一力周旋才讓他恢複自由,並掌握了兵權。
楚國除了還在外麵征戰的,已經沒有大將了,宋欣重傷未複,老將軍離世,他的兒子有些能力,卻非將才,各大家族倒是有,但楚威王不敢用。
大王子確實有能力,不到兩天就組織了一隻三萬人的子弟軍,而各大小家族又出奇的大方起來,把私兵都貢獻出來,所以大王子手中有了五萬多人。
不要小瞧了這五萬人,修為最低的是那些私兵,但是大部分都是甲兵,而那些貴族子弟最低的都是武卒高階修為,如果在軍中也都是百人長級彆以上的將領,最高的有聖師十幾位,玄師數百人,武師更多,這是一隻強悍的軍隊,如果不是形勢所迫,如果不是大王子出麵,根本就募集不了,各大小家族也不舍得放出來。
楚威王很高興,對姚霖茨大加讚賞,更加信任,並徹底放權給大王子,一切資源任其調用。
楚威王高興,姚霖茨比他更興奮,他獻此策對楚威王來講,卻無挑剔,絕對是為楚威王著想,而隱藏的含義楚威王卻不知,這是一個禍害楚國基石的計策,禍害各大小貴族基石的計策。
姚霖茨把楚國和楚國的貴族家底都給忽悠掏出來了,讓他們去同叛軍拚消耗,最後得利的還是隱藏在陰影裡的張顯。
因為麵臨著這股叛軍的威脅,誰也沒玩深處想,誰也沒去想那個陰險的張顯躲在背後陰笑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