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你們稱我主公還有些早,我還沒有什麼可給與你們的。”
張顯歎息一聲,他原本不想先稱霸,等積攢了足夠的實力不遲,可是朱健勸導他,不及早確定,會對眾人心態有影響,讓他及早立國。
其實在忢月大陸,一方勢力積攢到一定程度,都會宣布立國,但是有個程序必須的去做,那就是向秦帝國上表,秦皇下詔認承,那麼你才能算是一個諸侯國,那樣在有的諸侯國侵犯時,才能得到其他諸侯國聲援,或者討伐,這就變成了國戰。
像張顯這樣,即便自立為國,也不會得到承認,秦皇一紙詔書,張顯會被眾多國家討伐,而且還是表彰正義的討伐。
張顯明白這些,朱健也懂。
可是他們即便占領了楚國,宣布自立為國,秦皇那一關不容易過,特彆是舞陽候帶大軍南下之時。
“現在我們不需要主公能給與什麼,而是多給與主公建議,良策,等到了那時候,主公也就不吝嗇給予我們什麼了,嗬嗬、、”
朱健搖搖頭笑道,他勸張顯上位倒不是真的讓他現在就付諸實施,而是個預先建意,等收官後,這事就得提到桌麵上來了。
“先解決眼前的事吧,那些事還早著呢,我們現在才走到山腳下,仰望絕頂之峰而亦,要走的路上滿是荊棘,想走到峰頂需要智慧和勇氣,哈哈,、、”
張顯笑著對朱健道。
“我目前的任務是先將上京城穩定下來,孤立王城,最後在解決它,城內最不穩的因素就是那些貴族和舊門閥,隻要解決了他們的事,也就沒有什麼事了。”
其實上京城的事,就是那些王族國戚舊門閥,解決了他們的事,也就真的沒大事了,但是就這事最複雜,最難辦。
“費侗的人馬已經進入南城區,我的建議是讓他們控製南城區和東城區,等柴少的人馬進城後,控製北城區和西城區,洛非的人就負責圍困王城。”
說到目前的安排,朱健嚴肅起來。
“東城區就不用了,就讓費侗主管南城區,那裡可都是楚威王的旁係族人,那裡應該反彈的很厲害,告訴費侗決不能手軟,該殺就殺,東區那裡先撂著吧,繆家不會讓那裡亂起來的,西城區和王城周圍那些地方讓柴少先困著,那裡的貴族、舊門閥的子弟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朱健仔細聽著,張顯後麵的話,讓他確定張顯還是幻想著利用那些子弟,不過他們有立刻反駁,而是問道。
“那北辰區呢?”
“那裡還有多少人,平民都逃出了城,就剩些沒落貴族,翻不起大浪,他們安分呆著還好些,哼,膽敢有什麼鬼心思,就讓柴少後續部隊掃平了他。”
朱健沒有回複張顯的話,而是想著張顯的安排,並翻看著桌案上的文案,那都是些赤邪的情報,他拿張顯的安排和情報相印證,權衡利弊,分析考量,良久,他合上文案,開始閉目沉思,過了一會他睜開眼。
“主公,我建議在柴少的人馬到位後,令洛非和柴少迅速行動,在那些貴族舊門閥還在猶豫時將他們剿滅,不要幻想著用那些個子弟要挾他們歸降,就算他們和我們簽訂了協議,隻要放了他們的子弟,他們一定會反複,在想攻打就難了,如果王城禁衛軍趁機反擊,我們有可能就不是被動那麼簡單了。”
朱健委婉的對張顯道,張顯聽罷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朱健之意。
“你是說,他們忌諱那些子弟被我們包圍著,也就是說他們狠不下心來拋棄那些子弟,以為我們會脅迫那些子弟與他們談判,他們會答應我們提出的任何條件,隻要將那些子弟解救回來,至於談判達成的任何協議都會變成廢紙,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投降的。”
張顯恍然,這些人為什麼一直沒有做出過激行動,是在等他們那些子弟的消息。
做出欲拒還迎的姿態是個緩兵之計。
“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頂,險些誤了大事,就依先生之意行事。”
張顯同意了朱健提議。
而後他站起身走出門,朱健發現他身上隱隱透露著殺意,覺得張顯對那些貴族舊門閥殺意漸濃。
張顯確有些猶豫是否真的采取過激手段,他也的確想過,如果那些子弟軍投降,他以那些子弟脅迫降服那些貴族舊門閥,本來少做殺孽是他的本心,雖然他也下了絕殺令,但是還是留了時間給他們,看來自己的心還是沒有一位王者那般堅定。
張顯終下決心,朱健暗舒一口氣,這幾天他就覺察出張顯在那些貴族舊門閥問題上猶豫不決,心裡暗自著急。
張顯來到院子中,抬頭一看,才發現又是滿天星鬥的時候。
“唉,朱健說得對,不能再猶豫了,該下重手了。”
張顯雖然決心已下,可是還是有些顧忌。
他在院中徘徊著,心中煩躁,信步走出院門,護衛們快步跟了上來。
“你們不要跟著我,保護好朱先生,我去散散心。”
護衛們猶豫著,卻見羅帆從另一間屋內走出來,他向護衛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跟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