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和張顯在怕影響人家休息,跑到田園深處,儘情的嚎了半個時辰,瘋過後,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兩人漫步在夜色的田園中,訴說過往,輕語情、話,幻想未來,就這麼一直到天亮才匆匆趕回去。
“姐姐,你眼圈發黑,臉色卻緋紅,哦,昨晚一夜沒歸,莫非是和那個大壞蛋、、、”
白靈兒手拉著蠻靈兒來到珞瑜麵前,打量了珞瑜一番,嘟著小嘴搖頭晃腦道。
“再敢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小嘴。”
珞瑜怕這位口不遮攔的小白虎再說下去,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急忙抬手去捂白靈兒的嘴。
“我好怕呀,到時候那個大壞蛋要是那個啥時,問我嘴怎麼大了,我就說姐姐嫉妒人家、、、、”
“哎呀,不知羞的死丫頭。”
“姐姐,你嘴邊怎麼有個唇印,唉,偷吃也不知道擦乾淨。”
蠻靈兒忽然一本正經的教訓起表姐來。
“不可能吧,啊呀,你這個死丫頭找打、、、”
珞瑜一時不查上了蠻靈兒的當。
“靈妹,姐姐偷吃什麼了?”
神經大條的白靈兒問道。
“你去問姐姐不就知道了。”
“你們兩個、、、”
珞瑜第一次敗在兩個妹妹手裡。
三女笑鬨了一會,繼續督促一眾女子修煉、操練陣法,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紫氣東來那一刻短暫,但是勤於晨練,能吸收一絲也是莫大的機緣,對修煉有莫大的益處。
一萬多女子盤坐在演武場那是何等的奇觀逸景,但是這等景色外人是看不到的,因為這孤獨園周圍可是隱藏著很多赤邪的高手,尋常人等根本進不來。
昨晚夜行暢談,讓珞瑜心境有所突破,她不在那麼沉鬱,性格開朗了很多,同兩位小靈兒也時常開些玩笑。
她原本打算回宗門接些難度高的任務來淬煉自己的修行,可是她現在卻不在那麼想了。
她還是那般有目標的同張顯攀比,但是想法變了,不在是一味的去追求,而是隨心所欲,自然追索。
“等幫助倆靈兒完成訓練,自己獨自遊曆一番,或許有想不到的收獲。”
她暗自做出了決定。
解決了宋家那些老古董的事,張顯就不在顧忌其他的事情了。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了,柴少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大王子投降了。
柴少;也就是柴銘,他那三十多萬人馬,打到上京城還有二十五六萬,雖然小梁山防守戰死傷了十多萬人,可是隨即就有補充了到三十萬人,景陽江江北是他柴家地盤,那裡有沒有太多的戰亂,人有的是,柴家待遇又好,很多人是自願參軍的。
在上京城這一段時間損失了四五萬人,但是卻把大王子可是纏怕了,最後設計將其困在大淩河邊,最終讓他們因為斷糧又陷入絕地被迫投降。
又過了兩天,柴銘帶著十幾萬人壓著三萬俘虜回到了上京城。
而兩天前他先期奉令派進城的人馬,配合洛非人連滅了十幾家貴族和四家舊門閥,這其中就包括錢家,錢家就賊尖溜滑的錢馥帶傷逃走。
費侗更狠,把那些負隅頑抗的宋氏旁係差不多殺了一半,終於鎮住了剩下的人。
柴銘帶人回來,上京城就有了三十多萬人馬,張顯徹底放下心來。
有了這些人馬,算是徹底控製住了上京城。
張顯把總部放在彆院前廳,張顯召開了大都統(統領千人)以上將領會議。
張顯先是明令了臨時軍法,他沿用了中國古代七禁令五十四斬,但是因為局情不同有所改動;
一;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者斬。
二;呼名不應,點時不到,違期不至,動改師律者杖責一百,如犯兩次者斬。
三;夜傳刁鬥,怠而不報,更籌違慢,聲號不明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製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五;揚聲喧嘩,蔑視禁約,馳突軍門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六;所用兵器,弓弩絕弦,箭無羽鏃,劍戟不利,旗幟凋弊,謠言詭語,捏造鬼神,假托夢寐,大肆邪說,蠱惑軍士,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士,令其不和者杖責一百,犯兩次者斬。
七;所到之地,淩虐其民,如有、婦女,竊人財物,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者斬。
八;軍民聚眾議事,私進帳下,探聽軍機,或聞所謀,及聞號令,漏泄於外,使敵人知之者斬。
九;調用之際,結舌不應,低眉俯首,麵有難色者斬。
十;出越行伍,攙前越後,不遵禁訓,托傷作病,以避征伐,捏傷假死,因而逃避,主掌錢糧,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結怨,觀寇不審,探賊不詳,到不言到,多則言少,少則言多者斬。
等朱健念完軍法明則,眾將無不變色。
在這個世界,還沒有這麼嚴厲的軍法。
“慈不掌兵,如果沒有嚴酷的軍法,怎麼能做到令行禁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