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革一愣,他還真的不知道易良山還有留守人員,所謂的留守人員,那可都是連武的最親近的人,或者他的親屬家眷,畢竟連武的家底可沒有都運往沂南城。
“易良山也不是能輕易攻破的,就算攻破了外圍,他還有很多密道,密洞、、、我明白了,這是個誘餌,這一定是木明清的主意。”
要說誰最了解連武?那張弘是當仁不讓。
外人是進不去易良山的,但是張弘卻受到連武邀請有幸進過易良山。
“木明清?”
“你不用著急了,我所料不差,你會很快就會接到木明清的來信。”
張弘這會也想通了關節,將手中的一碗酒一口飲儘,自己又斟滿一碗。
“張顯這次可是自己跳進了虎籠了,哈哈哈、、、”
他舉酒碗同張革碰了一下,一飲而儘,並暢快的大笑起來。
木明清張革不太熟悉,所以他有些發怔,為什麼張弘提到木明清竟這般興奮。
張弘見張革看著他,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漬,夾了一塊醬牛肉嚼著,當發現張革確實急不可耐時才笑著解釋道。
“現在主持道易軍的是木明清,連武基本上不問事了,如果連武還在主持,他是舍不得易良山作為誘餌的。”
“那他為什麼當初講臨邑城放空呢?”
這點連武做的的確有點詭異。
“說起來連武這次失敗,確實對他打擊很大,有些消沉,整天沉醉在溫柔鄉,他不想麵對發妻,還有那些隨他征戰創下一片基業的老人,於是想遠離他們,於是去了沂南城,嗬嗬,說起來可笑,他把臨邑城放空,隻是隨便一句話,木明清就執行了,實際上好長一段時間連武並不知道臨邑城已經被放空。”
說話間,張賢拿著一封信進來了。
張革接過看罷遞給張弘。
“果然!”
第二天,張弘起床還沒梳洗,一隨從匆匆走進屋。
“公子,下巴城緊急信報。”
張弘將信封打開,首先掉出來的是十幾張卡片,他彎腰撿起來一看,不由臉色變了,匆匆看完信,張弘就就沒言語。
良久。
“你去把張革叫來。”
張弘聲音有些冷。
隨從去不多時回來稟報。
“張革昨晚回了砬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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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