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馥在圍牆外恢複神智,騎在一棵樹的樹杈上恢複元氣,也恰好看見了張顯殺死眾人的場麵,不過因為離得遠,倒是沒看清張顯怎麼將人殺的。
雖然張顯陰差陽錯救了入魔的他一命,卻沒換來他的感激,倒是加深了仇恨。
“唉!!”
良久,張弘歎息一聲,打破了沉寂。
他暗自後悔自己的猶豫,如果當時能及時出麵阻止,就不會是這個結局了。
他神情複雜的看了眼張顯,既有怨念,也有無奈,還有感激,如果不是張顯及時出手,他就葬身在錢馥劍下。
一絲怨念是對張顯出手狠辣,不留餘地。
可是他也不想想這麼多人對付張顯,而且顯露殺機,張顯如何能不全力自保。
而且張顯開始卻是留了情麵的,沒有無選擇的出手傷人,可是事情發展到後麵的局勢,張顯若不是全力出手,死的可是他。
無奈的是,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局麵,也隻有接受了。
哪能對張顯如何,張顯可不是好相與之人,不是麵團,想怎麼揉就怎麼揉。
他可是位殺伐果斷之人。
強勢不低頭之人。
因為此事同張顯翻臉,他還沒這個膽量,撂幾句狠話都不能。
其實他也知道整件事他負有最大的責任。
他又看了眼冷汗不止的老嶽父許敏,不是他拽了他一下,說什麼掂量一下張顯的能力,而自己又意誌不堅,怎麼會出現現在的悲劇。
說什麼都晚了。
“兄弟,抱歉了。”
張顯一直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他,他無奈,艱難的開口道歉,這話不是出自本心,卻也沒辦法,首先低頭,不然接下來的合作怎麼進行下去。
“抱歉的該是我,出手沒輕重。”
張顯臉色好了不少,他見張弘低頭,自己也就彆端著了。
張弘令人收拾殘局,便同張顯回到主廳,各自洗漱完畢,前麵送來酒食,兩人沉悶的進了午餐。
“計劃還能繼續嗎?”
喝著茶,張弘見張顯氣色不是很正常,於是問道。
“沒問題,攀索準備好了嗎?”
“一應俱全。”
“恩,稍後就去北望崖。”
未時一刻,一輛牛車從酒館後院側門出來,這輛牛車的出現,引來了便衣的夏軍斥候注意,他們悄然跟了下來。
“是兄弟的人吧?”
張弘發現了他們,他估計可能是張顯的人在監視他,於是問坐在車轅上的張顯。
“應該是,不用管他們了,這是他們的職責,不過不妨礙我們,稍後我會讓他們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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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