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元至尊!
江昭的確進了三星樓養傷。
宋闕從宋匡仁那裡回來後,就急忙將他請了出來。
宋闕對他講了最近發生的事,還有宋匡仁的那些對策,江昭聽罷眉頭就皺了起來。
“可惡的童亥,在這關鍵時刻,壞我大事。”
江昭深深地的懊惱,可事情已經出了,也沒辦法,雖然恨不得殺了童亥,但是卻也無可奈何,這虧吃的。
現在也不是再計較這件事了,局勢惡化,須有相應對策,於是對二宋道;
“宋匡仁其人表裡不一,陽奉陰違,口是心非,此人不可信,要多加防範,宋老您多留一些他的舉動,在這關鍵時刻,彆把我們給賣了、、唉!”
江昭早就對宋匡仁有防備,這麼多年來。對他有了深刻了解,他受傷頗重,需要儘快恢複,若不然也輪不到宋匡仁主事,他唯有歎息。
於是宋闕暗中盯著宋匡仁。
宋匡仁雖然修為要比宋闕略高些,而且做事非常謹慎,但是卻沒發現宋闕盯梢。
他進了鹽城縣署,宋闕返回去向江昭彙報。
“他自己去的?”
江昭聽說宋匡仁獨自去見張顯,不由臉色陰沉起來。
“是的,繆家那位親自出來迎接,兩人似乎很熟,而且繆家那位對他很熱情。”
宋闕有點添油加醋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繆百川出來迎接宋匡仁,那是宋匡仁這次過來很規矩,張顯自然不能失禮,這才讓繆百川親自迎接。
按著張顯的想法,如果是江昭來,肯定會盛氣淩人,甚至出手將門衛打翻,來個下馬威,製造聲勢,好在談判中處於主動地位。
然而來的卻是宋匡仁,而他又規規矩矩,把身段放得很低,這就讓張顯多少有些詫異了。
“把杜力宇文飛給我叫來。”
江昭想了想,還是讓宋寅去把杜力和宇文飛叫過來,他們算是宋匡仁的人,但是江昭早已暗中控製了兩人。
不一刻杜力宇文飛趕了過來。
“宋匡仁有什麼異常舉動?”
江昭外表上看不出傷勢,他正威凜坐,陰沉著臉,開門見山的問道。
江昭的形態,杜力和宇文飛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們雖然聽說了童亥誤傷江昭的事,但是細節並不了解,但見他的狀態,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所以很恭順的回答道。
“他隻是在屋內獨自呆了一個多時辰,後來就出了禁區。”
兩人同宋匡仁住在一個庭院中,但是他倆卻住在西偏房,平時沒有宋匡仁召喚,他們是不得靠近宋匡仁的住所附近的。
所以說他倆也不知道宋匡仁在屋裡乾什麼了,直到夜色降臨才獨自離開,也沒對他們交代什麼。
“沒交代些什麼?”
“沒有。”
江昭蹙起眉頭,他有些摸不清宋匡仁的意圖了,按理說去找張顯談判,他最起碼得帶上一人,即便不帶人,也得交代自己的心腹幾句,比如說做好接應準備什麼的,他可不相信張顯什麼不斬來使的規矩,談判崩裂,沒準就將宋匡仁拿下,畢竟突破禁區,抓到了宋匡仁,那是最有力的,因為宋匡仁對禁區內的情況非常了解。
宋匡仁又是位惜命奸猾之輩。
“他同童亥沒有見麵吧?”
“沒有,直接就出了禁區。”
杜力老實的回答道。
“恩,你們回去吧,掌控好那些兵馬,特彆要注意廖金奎。”
“喏。”
杜力兩人走了。
“宋老,您還是要盯緊了宋匡仁,等他回來必定會找你們商議談判的事情,您要察言觀色,一定要想辦法查清他心中的真實意圖,千萬不能出現紕漏,不然我們幾十年的心血就毀了。”
江昭很凝重的對待這件事,他雖然對外界還不是很了解,可想要扶持起宋宇的執念卻沒消退。
他堅信太子宋宇突破後,憑著禁區這三萬對精銳中的精銳兵馬,在加上宋宇的影響力,一定能奪回失去的楚國江山。
他養著童亥,就是想利用他的守護者身份,在爭奪戰中偶爾違反協議出手,他能掩蓋下來,不至於驚動其他守護者。
其實江昭的想法倒也不是異想天開,很多大勢力也有這般小動作,隻要不出現太大的災難性事件,半步傳奇高手偶爾出手,隻要掩蓋的好,也沒人深究。
畢竟大能者也都有私心的。
如果搞的動靜大了,破壞性太大,死了很多人,這事就麻煩了,沒人掩蓋得住,如果不是衝動失去理智,一般半步傳奇高手出手都很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