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便是秦亢。
秦亢找了把凳子搬到武嶽候對麵坐下,端起早已涼了的茶猛灌一口。
“有好有壞,你想聽哪個?”
“隨意。”
“那先說好消息吧,不過也不算什麼好消息,可在目前來講,就當好消息聽吧。”
秦亢抓起茶壺,又倒了杯茶,一口飲儘。
“曆朝陽忽然發瘋,出兵大敗巴蜀國和巴陵國聯軍,短短幾天時間橫掃半個巴陵國,現在兵臨巴陵國國都,怕是用不了兩天就會破城。”
“什麼?”
武嶽候一聽跳了起來,這那是什麼好消息,是最壞的消息,完全違背了他的意願,好不容穩住了巴蜀國和巴陵國,就等著秦敏給他帶來奪取武陵城的好消息,可這個天殺的曆朝陽怎麼突然抽什麼風,竟然、、、、?
“唉,這是也怪你,你就怎麼不對他講清楚,人家這麼做也無可厚非,既然有可勝之機,人家怎麼可能坐觀不動。”
其實秦亢去見了曆朝陽,質問他為何攻打巴陵國。
曆朝陽一句話就把他嘴堵上了。
他帶兵到此就是來打仗的,眼見對麵之敵一擊就潰,作為一軍主將,豈能坐失此良機。
“他以八百裡快報向聖上送去捷報了。”
“哎呀!”
武嶽候直咬後槽牙,可有些話卻說不出口,他本打算拿曆朝陽做替罪羊,也就是消極怠戰,措施擊敗聯軍的良機,沒能有效的牽製並協助他渡江之戰等等罪行都已陳列好,哪想曆朝陽卻來了這麼一手,這下倒好,不但破壞了他的計劃,而且待死之羊卻變成了下山猛虎,成為此次南征的唯一有建樹的有功之臣。
這一悶棍打的武嶽候眼冒金星,卻又無可奈何。
秦亢多少揣度出武嶽候的心思,卻也沒點破,但是多少也敲打了一下武嶽候。
也就是他說的;好消息,卻也不算什麼好消息,就權當好消息聽吧。
武嶽候跌坐在躺椅上,直愣愣的看著大帳頂棚。
秦亢苦笑搖頭。
良久。
“那壞消息是、、、?”
“秦敏被擋在池水城前,無法突破。”
“怎麼回事?”
“夏國水軍那個屠夫帶人駐防在池水城。”
“張宇?”
“是的。”
“還有什麼?”
“秦平川全軍覆沒,就在昨天傍晚。”
武嶽候忽然停止了呼吸,雙眼無神,秦亢見勢不妙,趕緊上前去拍打因受到沉重打擊而閉氣的武嶽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