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國水軍將江道封鎖了,他們的退路被截斷了。
這絕對是最糟糕的消息。
見眾人都不說話,他的臉色又陰沉下來,有心發作,可在這關鍵時刻,覺得還是穩住軍心為主,所以他忍住了。
他轉出桌案,來到地圖前。
“攻擊嶧城看來是有些困難,向蘇汕國內地進攻,怕是也難有建樹,退回江西也已經沒有可能了,現在的形勢是我們被包圍了,如果隻是蘇裡國和蘇汕國聯軍,我倒也不懼,完全有能力保住這十幾座城,可是夏軍過來兩個軍團二十萬人馬,以他們的戰力,我們南線根本就抵不住,他們可不是兩蘇那些劣兵,戰鬥力超強。
我懷疑嶧城方向那些黑衣黑甲武裝,也大有可能是夏軍,如果真的是夏軍,那麼我們可就真的危險了,再加上那個屠夫的水軍,形勢對我們來講是極為惡劣,我覺得現在唯一的出路,那就是放棄現在所得城池,大軍迅速北上,繞開嶧城出其不意的殺向北邙城,占據牛邙山區,進可攻對可守,又能同涼城接連,能得到物質補給,此為上策,不知眾聊可有異議?”
程凱能有此想法,其實是得到了一封書信後,經過一夜沈思,才做出決斷的。
這封書信是在昆山的鮑奉派人送來的,給他指了條明路,若是彆人給他出這個主意,以他孤傲的脾性,他或許連看都懶著看。
眾人都知道程凱的脾性,自然沒人反對。
既然沒人反對,程凱下令駐守各城的軍隊,先將物資運走,然後撤軍。
可是一夜過後,南方傳來噩耗。
一夜巨變;
夏軍突然發起進攻。
一夜連下五城,秦軍幾乎全部被殲。
“什麼?”
剛剛洗漱完畢,準備吃過早飯,拔營起寨的程凱得到消息驚得麵無人色。
能逃出來的都是幾座城的守將,他們無不是丟盔卸甲,血染征衣,各個帶傷。
“怎麼回事?”
原來這些守城將領接到撤退命令,立刻下令整理物質,準備連夜運走,這麽積極,當然也是存有私心,畢竟這些將領們也都趁機得到不少實惠,為了保險,派心腹打算夾雜在有大軍保護的輜重營中先走。
因為已進冬季,到了這個季節,出征這麽長時間的將士們,自然是思鄉心切很濃,所以聽說要撤軍,心思就亂了,也因此失去了軍人的警覺性。
就在大隊人馬押送物質出城時,埋伏在城外的夏軍突然出現,殺散出城的軍隊,奪取了來不及關的城門。
城門已失,而大部分軍隊已經出城,城內戰鬥就毫無懸念了,而出城的軍隊更是毫無遮攔,被凶悍的夏軍殺散。
淩威軍葉成海劉珂配合默契不用說了,一個是出色的將軍,一位是夏國最出色的軍師,算計秦軍不在話下,北軍宋欣那也是一位名將,在劉墉統一指揮下,協調一致,早就將五座城暗中圍困起來,就等著張顯傳來旨令。
至於黑旗軍,他們坐著張宇的船,在諶江上機動穿插。
沒想到佐煊等同張宇相當對脾氣,大概是都喜歡殺戮吧。
劉墉憋足了勁想要到戰場上馳騁一番,可是秦軍不堪一擊,讓他非常鬱悶的沒能插上手。
五座城已失,程凱的中軍直接暴露在夏軍麵前,程凱神情凝重,揮手將幾位敗將趕走,按往常,這幾位敗將必定會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