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接過來,也不好意思解釋了,也正好順道,出手幫助一下,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許芳的複出,讓張顯很糾結,徹夜難眠想辦法將其除去,現在他還沒恢複過來,若是恢複過來,終究是個禍害。
這就是拿人家手短的後遺症。
“氹叔,你派人去文武學院,問問那裡的符紋陣布置好了嗎?”
張顯還是擔心許芳會回來取他的寶藏,那樣一來,事情就有大麻煩了,會給新建的文武學院帶來災難性的損毀。
氹叔答應一聲就去安排人了。
張顯坐臥不安。
雖然文武學院那裡有老白狼王,可是若真打起來、、、張顯絕不希望在那裡有大高手戰鬥。
可是符紋陣怕是也阻擋不住許芳,他可是符紋陣絕頂大師,好在張顯在防禦陣中又套了玄奧的陣法,這可不是許芳接觸過的。
若不是太過玄奧,羅利和呂昕帶領一眾符紋陣師,到現在還沒完全布置好。
羅利呂昕對張顯給他的陣圖那可是研究了很久才有所領悟。
不過防禦大陣沒能最後完工,也是羅利和呂昕離開所造成的。
羅利回了羅刹宗,呂昕在鹽城。
王彥見張顯這幾日神色不安,略顯詫異,他可知道自己這位國主,麵對數百萬大軍都麵不改色,這又不知出了什麼大事。
“陛下,是為覲見之事煩惱?”
王彥試探著問道。
覲見之事自然是有諸多煩惱之事,張顯也知道建鄴城之行雖無生命之憂,但麻煩事肯定不少,不但要麵對秦皇的刁難,還要應對本家的拷問。
但是這些隻能算是煩惱事,也是避不開的事。
可許芳複出這件事卻涉及到根本問題。
得罪了這麼一位曾經的大能者,絕對不是能善了的事。
可這事又不能對任何人說,怕引起恐慌。
“恩,諸多煩惱事。”
“陛下,其實也不必如此擔憂煩惱,覲見也好,會盟也罷,無非就是彰顯秦皇權威而已,沒什麼實際意義,走走過場罷了,隻要不當場折了他的麵子,其他的也沒什麼。
至於是否承認我們的地位,就我們展現的實力來講,他不想下詔冊封您都不行了,為了展現他的大度,想來他不會作梗。
唯一的變數,那就是以防他暗動手腳對您不利,不過這要在您回歸路上,出了秦國邊境後。”
王彥排解道。
“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彰武台這一環節。”
會盟也好朝覲也罷,無非就是彰顯秦皇的威儀,這點王彥說的沒錯,但是老大召集小弟聚在一起,吃喝玩樂之餘怎麼也得找點樂趣,於是就有了‘彰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