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通陽神情傷感,閆夕不免又把說了多少次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我明白。”
古通陽佝僂著腰走了。
“唉!!”
閆夕看著古通陽背影不免長歎一聲。
這次行動他沒有讓古通陽參加,因為古通陽忠厚,沒有私心,把東濕地交給他放心。
其他人雖然也很不錯,可是比不上古通陽可靠。
就如許白楊,雖然智慧上,手段上都很上乘,可有一點缺憾,心性不穩,不是可托付大事的人。
許白楊的修為略遜於古通陽,但若是動起手來,他要比古通陽殘暴,又善於陰謀詭計,所以謀劃、衝鋒陷陣還是許白楊最合適,他被稱為‘陰險殺神’。
許白楊瘦小枯乾,一雙小眼睛眯成一條縫,讓人很難洞悉他的心思。
古通陽跟他複述了閆夕的交代,隨即又對他說;
“白楊,大哥的意思你明白,我也不累讀了,隻是大哥強調一定要掌握分寸,不要出現紕漏。”
“可是憋瘋了我,放心吧。”
整個計劃有一多半是他參與策劃的,他心中有數,隻是這些年來,閆夕一直嚴令他不得走出東濕地,怕他忍不住提前動手,這也確實把他憋屈壞了。
如今讓他出擊,這家夥像出籠的鳥兒一般飛出了東濕地。
“唉,真是個不安分的主。”
古通陽看著他的背影,搖頭歎一聲。
“希望你們都能安然歸來。”
古通陽難掩傷感之心,他知道這些老兄弟們怕是一去不複返了,畢竟他們的仇家勢力太大了,此戰雖然準備了百餘年,但是結果能拚個玉石俱焚就算不錯了。
“不知道大哥最近能不能突破?”
閆夕因為曾差點心魔爆發,所以這幾十年來一直是在修心養性,沒有去觸摸那道門檻,可是古通陽知道,大哥一直在準備著,尋找一個契機來突破。
閆夕坐在石椅上,一直到太陽被高聳的東嶽山脈遮擋住。
“嘿嘿,等著吧,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閆夕睜開眼嘴角微挑。
他的預謀就是、、、、、?????
五大部落中都有一些中原修士,而且修為都很高,但是他們平時都不露麵,除非所在部落有難,他們會出手幫助化解。
他們掩蔽的很好,讓五大酋長都相互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再說許白楊,正如出籠的鷹一般,那麼遙遠的距離,用了不到三天就跨過去了。
若是在中原,這點距離對他那般修為,三天時間說起來不快,可是蠻荒之地,根本就沒有什麼正經的路,而他不可能走那彎彎曲曲,繞山繞水的所謂的路,所以三天時間當所謂夠快的了。
五大酋長見到許白楊,對他各奔就沒重視,因為他實在是其貌不揚,還顯猥瑣,可是除了羅山外,其他中原修士呼啦啦都拜伏在地,這讓五大酋長震驚不已。
許白楊微瞌的雙眼看到孤傲仰頭站在那裡的羅山,閃過一道寒光,他對羅山起了殺心。
“羅山,帶著你的人協助攻取關城,一天一宿若拿不下關城,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羅山算是另類,不服閆夕管控,許白楊若不是閆夕禁足在東濕地,怕是早就揍得他姥姥都不認識了。
“憑什麼。”
羅山不認識許白楊,可是他那兩位護法可是認識,也知道他的手段,見小少爺頂撞,不由擔心起來。
“啪,就憑這個。”
許白楊將紫金令拍在桌案上。
“噓。”
羅山沒見過這玩意,兩位護法可是知道紫金令,那相當於舵宗宗主閆夕親臨,他們也知道閆夕還在,而且修為極高,見小少爺發出噓聲,知道壞了。
“啪啪、嘭、、啊呀、、”
果然,也不見許白楊動手,高昂著頭的羅山,挨了兩嘴巴一腳,撞到角柱上摔下來趴在地上哀嚎。
“啊!許令主手下留情,少主年幼無知,請令主饒恕。”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兩位護法修為也很高了,神師中介,同許白楊相當,但是兩人感覺就是他倆聯手,也不可能是其對手,這就是所說的修有所長。
許白楊修的都是殺人手段,以他現在的狀態,乾翻比他高一境界的人不在話下。
“再有下次淩遲處死。”
許白楊冷聲道,敢不尊紫金令號令,不但要淩遲,還要誅門滅族,懲罰極重。
羅山初生牛犢,雖然孤傲,卻不傻,一見最護著他的兩位護法都這般低聲下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