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候違反軍規私自帶兵來到濮陽郡襲擊張顯,這件事顯然是敗露了,也讓他損失慘重,自己也受了重創,按理說秦皇會下旨緝拿他問罪的。
但是舞陽候在軍中可是放了個替身,再說了,有些事情,秦皇對舞陽候也是無可奈何。
就像武嶽候和晉陽侯一樣,本該重罰,可不也是發了一通官樣文章,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說秦皇日子也不好過,這個皇帝當的,也不是那麼舒心。
多方牽製,想要做的事被限製。
舞陽候讓張革護送他來的秦皇漢博湖行宮,他要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順便處理一些事情,畢竟自己還是秦沐的臣工,想要抹去自己這次劣跡,就得上下大點一下。
守在行宮的將官跟他關係不錯,而且在很多地方能說上話,他就是想委托他去運作。
“也不知哪來的消息,說是漢博湖中有一上古寶藏近日將開啟,一下子湧來這麼多人,我也不敢大意,等這次風頭過去,我就回皇城。”
這位也是三品將軍,秦家的人,秦皇身邊紅人,親信。
“我的事也不急於一時,你說什麼寶藏,卻有此事?”
“誰知道,不過卻鬨得紛紛揚揚,各大小家族,以及那些老侯爺和官宦子弟都驚動了,你看今天這湖麵上快被船覆蓋了。”
將官搖頭苦笑。
“張革,你閒沒事就去探聽一下。”
“是,小的這就去。”
張革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光,答應一聲走了。
“舞陽,不是我說你,張家這人一看就是個陰險小人,最好彆把他留在身邊,他有反骨,會噬主的。”
張革形象和眼神是掩飾不住他的心性和品行,這位將官見到他,打心裡反感。
“我知道,不過暫時我還能控製得了他,等覲見事了,哼……”
“你是打算用他對付那個夏王?”
“恩。”
“那你也要小心,我怎麼看這人都像一條毒蛇。”
張革經過一番喬裝,由禁衛軍幾名水手搖著一艘小船,繞路加入尋寶隊伍中。
就在張顯到達漢博湖當天下半夜,冥桑也來到漢博湖,不過他是從漢河中進入的,也是很巧,張橫剛離開漢河口,他就進來了,所以他們沒遇到,張橫沒想到同冥桑錯過了。
冥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用三眼人族這具軀殼後,喜歡待在水裡,遇到危險第一個選擇就是躲進深水中。
他待在湖中直到天亮,忽然覺得湖麵上非常嘈雜,一查探,把他下了一跳。
“這是乾嘛呢,怎麼這麼多人?”
不明情況,他怕被發現,趕緊沉到湖底。
“這是怎麼回事?”
到了中午十分他覺得人越來越多了。
“不行,這太危險了,得找個地方躲一躲,天黑後就離開這裡。”
於是冥桑在湖底慢慢移動,憑感覺向人少的地方移動。
人少的地方相來講那就是秦皇行宮那裡了。
因為大部分人都在船上預警,以防遊人進入屬於皇家的水域。
“怎麼這裡戒備森嚴,還有陣法防禦陣。”
也和該出事,冥桑不懂符紋陣,但是知道有陣法保護的地方,必有貴重物品,人都有貪欲,冥桑現在資源相對匱乏,因為填不飽的三眼人族,需要海量的寶物轉化能量填補,想要強大的可以橫著走,就得尋找到修煉資源,既然認為陣法中可能有好東西,那就想辦法將其弄到手。
不懂陣法,那就隻有強行突破。
拿到就跑路。
日已偏西,漢博湖上除了人沒見少外,根本就沒什麼寶藏開啟的跡象。
有些人已經按耐不住。
“這根本就是謠言,這裡哪有什麼寶藏。”
“不要著急,這才是第一天,記得東陵那次可是半個月才開啟。”
至寶有靈,特彆是武器類的,吸收靈氣達到一個臨界點,就會進化,突破封印,在尋找一個靈氣更加充沛的地方,自封蠶伏,等待下一次進化。
這些寶器靈物,大都是外域墜落到荒域中的。
畢竟荒域文明落後很多,難以有寶器形成。
就在大家議論時,忽然漢博湖北岸方向傳來一聲轟響,人們尋聲望去,卻見秦皇行宮四分五裂飛上了天空,罪魁禍首是一衝天而起的巨大的水柱。
“寶藏開啟了!”
“原來在行宮底下。”
頓時人們爭先恐後奔向北岸方向。
這一突變把守衛行宮的禁衛軍水軍也弄蒙了,等回過神來,漢博湖上千條大小船隻蜂蛹而來,想攔哪攔得住。
不但水麵上的船隻,天上水裡更有無數人衝向行宮方向。
要說最悲催的還是舞陽候,他忽忽悠悠飛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