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元至尊!
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顯如何對楚狂人講?
說實話是不行的,有些時候真的需要善意的謊言。
“這下麵有一個強大的生物存在,他忽然蘇醒了,而且引來了九五天劫,辛虧我跑得快,才堪堪跑了出來,至於那位強大生物如何了,嗬嗬、、相信你也能猜出結果。”
最後一句有些含糊,不過楚狂人並沒在意,他現在覺得張顯沒事就行,這樣的人心性開化大度,不願意糾結小結。
“隻要你安然無恙就行,這次算我有些孟浪了,險些將你陷進去。”
楚狂人一陣後怕。
修行的人都知道九五天劫的殘酷,誰都想一飛衝天,掙脫束縛,但是有記載以來,真正能做到那一步卻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其成功了,但身死道消者卻是很多,也有很多人親眼所見。
楚狂人背著張顯狂奔那時也見識了九五天劫的恐怖,雖然那隻是初始階段。
休息了一陣,兩人開始回歸漢博湖。
“也不是一無所得,等找個安靜地方再詳述。”
張顯這次雖然自己沒有得到什麼,但是朱偉卻得到了大造化,而且還結交了許家。
這天傍晚來到一個小山村。
“這裡山清水秀,還真是一處亂世中的清靜之地。”
山村不大十幾戶人家,三麵環山一麵鄰水,非常幽靜。
這裡實際上離著附近的城不遠,一條漢河支流從小村前流過,小村前地勢緩平,形成了一個水泊,水泊四周柳樹成蔭。
而小山卻是人工栽種的柏鬆樹,四季常綠。
“這是徐家的地盤,據我所知這裡可能是徐藩,哦,對了,是徐昌那一係的人,好像叫徐鄒,據說他是徐陽大帝的嫡親後代,修為很高,人也很清高,盤下這塊地方自封管理,很少與徐家交往。”
“哦,那我們去叨擾一夜?”
“嗬嗬,彆是吃了閉門羹灰頭土臉的。”
楚狂人看意思不想去。
“不試試哪知道。”
說話間兩人來的小村。
小村很整潔,一條村道是黃沙拌碎石夯實的,土坯草蓋房屋,籬笆牆內菜園子。
兩人一進村就被一位清掃街道的老者攔住了。
“對不起兩位上大人,這裡是私人領地,主人不喜歡外人打擾。”
上大人是普通人對大修士的尊稱,當然每個地方稱呼不是一樣,大有差彆。
“哦,這樣吧,麻煩老伯通秉柳涯居士,夏王來訪。”
柳涯是徐鄒的雅號。
“啊!哦,你是夏王?”
“是的。”
“那就跟我走吧。”
張顯和楚狂人都覺詫異,這位剛才可是拒人千裡,現在竟然直接帶人進去,前後差彆太大。
“是不是覺得奇怪?”
兩人點點頭。
“老祖宗昨天來到這裡,曾說起夏王。”
“那你怎麼就確定我是夏王,而不是假冒的?”
“夏王年輕英俊瀟灑,一貫是一身青袍,溫爾文雅,小老兒一見你就有所覺。”
張顯不由嘴角翹了起來看了一眼楚狂人。
楚狂人一撇嘴。
“老人家,你就說他土,不像王侯多直接啊。”
“啊!不能這麼說,那些王公大臣一身錦袍,頭揚上天,一看就讓人心煩。”
這位老伯看來受主人影響,非常討厭那些錦衣繡袍,高調張揚,覺得高人一等的王侯等大人物。
“啊!夏王來訪,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來到村中間,一個籬笆門打開,一身青衣粗布道袍的白發老者迎了出來。
他身後不遠處是一臉笑意的徐昌。
“好了,夏王討厭那些繁文縟節,你就彆做作了。”
徐昌在後麵開口對徐鄒道。
張顯看得出徐鄒也是勉強做禮。
徐昌說話了,徐鄒訕笑一聲,轉身引領張顯楚狂人走進茅屋。
彆看茅屋簡陋,可是屋內卻非常簡潔乾淨。
“嗬嗬、、元亦,老夫這段時間可是臥不安席,食不甘味,你的馬上補償啊!”
徐昌顯然是要茶品嘗。
張顯唯有苦笑搖頭,馬上動手為幾人煮了一壺茶。
徐鄒品過後,同其他人一樣,自嘲以後喝什麼也不會有滋味了。
“元亦,你不忙著你那婚禮的事,怎麼還有閒工夫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