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徐家來的人都、、、?”
“也許我想多了。”
“走,看看去。”
兩人坐不住了,感覺事態嚴重了。
兩人來到西南角,卻見一具屍體跪伏在那裡,腦袋中箭的一麵拳頭大的窟窿,血以流乾,另一麵缺失嚴重,已經看不清麵貌了。
“你怎麼就認為他是徐家那位?”
因為易裝打扮,從衣著上根本分辨不出這人身份,而頭部被毀看不出麵目。
“他的腰牌。”
王狻指了指那人腰帶處,果然有一枚腰牌。
“老王,把你的腰牌拿出來我看看。”
“他、這、、沒有、、”
王狻一下子反應過來,像他們這種地位的人,是不佩戴腰牌的,他們隻在儲物器具中有一枚身份玉牌。
而徐家那位可是大能者,怎麼可能佩戴腰牌,而且還是銅質的,不過腰牌上的確是有徐家那位大能者名字。
王狻蹲下身來仔細查看了一番。
“我知道這人是誰了。”
“是誰?”
“他確實是徐家人,名字也對,但他卻是那位的孿生兄弟,此人總是打著他兄長名號招搖撞騙,而他的真實名字應該叫徐茂林。”
“徐茂林、徐茂森,嘿嘿,有意思。”
張珙冷笑一聲。
不過張珙知道這個徐茂林修為也不低,應該達到了半步傳奇境界,隻是這人跟他兄長徐茂森一個脾性,人品不怎麼樣,在家族地位不是很高,他把自己的腰牌私自加了個木字,可不就變成了他哥哥的名字。
“虛驚一場,我估摸著,這人可能非常討人嫌,死了都沒人願意為他收屍。”
王狻道。
“也不儘然,我覺得跟隨他左右的人或許也有不良心思,想要以此讓我們同徐茂森結仇怨。”
“恩?若如此其心可誅。”
真要是那樣,他們可就有麻煩了,徐茂森此人可不是善茬,非常凶殘,有名的瘋子,他弟弟死在他們手裡,怕是以後麻煩不斷。
兩人加一起也不是徐茂森的對手。
不說兩人心內忐忑,單說繆百川和高岩帶人疾奔而來,在營地沒有見到張顯,一問嶽山乾,說是張顯自己引誘敵人進山了,繆百川頓時怒了。
到了這時張橫不得不露麵了。
“繆老稍安勿躁,陛下沒事,不過你們怎麼到這裡了?”
張橫出來告知張顯沒事,繆百川總算是放下心來。
他把遇到高元達的事訴說一遍。
不過繆百川說完就後悔了,跟這位說這些就如對牛彈琴。
果然如此。
張橫說了幾句話,也不知道他是聽明白了繆百川說的事還是壓根沒明白,閃身沒了影。
“嗬嗬、、”
嶽山乾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哼,陛下要是有個閃失,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呃!”
黑旗軍將士對繆百川非常尊敬,一是他們本來都是原楚國人,繆百川又是貴胄,最重要的一點,繆百川人品好威望高,又是聞名遐邇的黑甲鐵騎的創始人,另外他同黑旗軍接觸最久,曾把黑甲鐵騎的訓練要領傳授給他們,讓他們在騎兵戰術上技高了一籌。
雨一直到天亮也沒停,隻是略小了些。
繆百川一直站在營地邊觀察望遠山內的情況,一直也沒聽到打鬥聲。
氹叔知道繆百川來了,出來勸了幾次,繆百川卻說見不到陛下安然無恙,就放不下心。
就這樣他一直站在雨中等待張顯回歸。
其實2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就算進了山也幫不上什麼忙,可他確實是忠心可嘉,確實擔心張顯安危。
這除了他把家族及身家性命押在張顯身上外,也的確跟張顯建立了深厚感情。
張顯和白狼王吃飽喝足睡了一小覺,醒來天光大亮。
“天光大亮,你也該回去了。”
“他們走了?”
“不走你也不管飯。”
“嗬嗬、、”
這些人尋找了一夜,根本就沒找到張顯的蹤跡,無奈隻好退走,他們知道張顯肯定是有大高手保護,不然怎麼進了樹林就沒了,既然事難以辦成,就趕緊撤吧,彆是打不到狐狸惹一身騷,既然沒撕破臉皮,那就就此結束行動。
張顯下了山第一眼就見到站在雨中眺望的繆百川。
“繆老你怎麼來了。”
“哎呀陛下,你可讓老臣擔心死了。”
“嗬嗬,我就是到山上跟一頭老野獸談談心,沒什麼事。”
隱在暗處的老白狼王差點沒蹦出來暴揍一頓張顯。
回到營帳,換了身乾燥衣服,繆百川把來到這裡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
如此一來,張顯對高元達起了興趣。
“繆老,你說該由誰去接收改變這些人為好?”
“何衝、黃展二選其一。”
何衝和黃展現在奉旨在牛邙山執行輪戰訓練任務,主要是配合輪戰訓練的北軍一部。
當初張顯打算逐漸將部隊全部撤回,但接到蘇汕國國王請求相助,又得到蘇裡國國王承諾糧草軍餉,這才留下一部分水軍,兩部黑旗軍和北軍一部參與輪戰訓練。
也就是通過援助蘇汕國對付占領牛邙山的程凱,讓自己的部隊輪換上去訓練,而黑旗軍基本上就是保駕護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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