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想要帶她出去,凡是許長順看不上眼的都會被趕走,這人許曼很是糾結,這也是她朋友不多的原因。
而現在明知道前麵就是最危險的地方,許長順卻出奇的沒阻攔她跟張顯去。
“這小子現在修為暴漲,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剛才的表現我看在眼裡,橋那頭那些人想要殺他,幾乎是做不到,所以我才不擔心你們。”
見許曼看向他,許長順這才不情願的解釋道。
鷹妖也很好奇張顯怎麼隻一會功夫,就修為高了一大截,但他比較了解張顯,知道他妖孽,出現任何出奇的事情,也不出奇了,習慣了,自從接觸張顯那開始,鷹妖就沒小瞧過張顯。
就玉山密都那裡的大人物和大妖們,鷹妖見了都低人一等,可這些人卻都稱張顯為主人,或者公子,每說話前,都會先說主人如何如何,公子如何如何,極為恭敬,就連萬人敬仰的月大帝,每提起張顯都是非常肅敬。
再想想張顯所作所為,鷹妖也就釋然了。
他自己受過多少張顯的恩惠,他最清楚不過了,怕是一輩子也還不完這些恩情。
想來玉山密都那些大人物怕是都受到了張顯特大恩惠。
張顯和許曼並肩走在石橋上,他抬手抹了一把臉,將外麵的灰袍去掉露出自己經年不變色的青袍,恢複了本來麵目。
等來到北橋頭,同那些人照麵了,終於有人認出了張顯。
“夏王!”
“然也。”
張顯灑然一笑。
認出張顯的是一位前朝遺老。
“我想與觀主談談,煩請通秉。”
先禮後兵。
“你、你、、他、他、、他是夏王?”
高爺也在這些人中,雖然張顯恢複了本來麵目,但是剛才走在橋上去掉偽裝的動作他們都看得清。
張顯嘴角挑了挑,如果不是身邊有許曼,他會忍不住調侃高爺幾句。
比如高爺您洗了澡,換了褲子一類的話等等。
張顯其實是看到了易建勇,他同一身道袍的一位中年人並肩站在前麵。
這位就是放了一個特大煙花的那位道爺;易建勇。
但是張顯並不知道他是誰。
不過他的麵相,倒是酷似赤邪情報中的易清虛畫像。
易建勇身側後一位老者回頭瞪了一眼惶恐的高爺,高爺一縮脖躲到後麵去了。
高爺的確被張顯嚇到了,心裡有陰影了。
“夏王,貧道明智這廂有禮了。”
明智向張顯見禮後。
“不過很抱歉,家師閉關很久了,我等也很難見到他老人家。”
明智說後麵的話時瞟了身邊易建勇一眼,他這個小動作讓張顯看到了,張顯略一皺眉,卻發現明智微微向他點了一下頭。
張顯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明白了明智的話裡和舉止的含義。
這位明智的確很明智。
張顯暗自佩服其起來。
明智的意思就是他家師閉關很久了,也就是說易清虛很久不理道觀的事了,有什麼得罪之處,你就找我身邊這位,而我卻什麼事也做不了主,另外我並沒有參與身邊這位的什麼事。
他告訴張顯,道觀現在出現什麼事情,已經同他和家師沒什麼關係。
明智明哲保身。
卻也道出了易清觀的現狀。
“這位道兄怎麼稱呼?”
等了一小會,卻不見易建勇有什麼表示,張顯劍眉豎起,不過還是耐著性子溫聲先打招呼。
“夏王,嗬嗬、很好,很好!”
易建勇瞪著張顯冷笑幾聲。
“恩,我的確很好!”
“你殺了我那麼多人,是很好!”
“哦,他們勾結反賊,欲行刺本王,原來跟你有關係啊,我正找不到正主,是很好,很好,你自己承認了,那麼說這個易清觀竟然是反賊的大本營,是很好!”
明智直皺眉頭,他恨不得給易建勇兩個耳光。
易建勇也回過味來了,不過話已出口,沒有回旋餘地了。
“你待怎樣?”
“刺王殺駕,預謀造反,你說該怎麼樣?”
張顯也沒想到這位易建勇這麼上道,這樣倒省了不少事。
應該說易建勇這麼愚蠢,智商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