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轟鳴,眾人但見眼前景色一變,頓時大吃一驚,待穩下心神才發現,他們身在石林中。
“石林陣?”
這些人頓時驚得亡魂皆冒。
黎倉還算清醒,他是知道石林陣的,這是易清虛布置的最後一道殺手鐧,他雖然沒參與布置,但是卻略知一二,畢竟他同易清虛那是過命兄弟,兩人曾經是鐵哥們。
這石林陣可非常了得,一旦陷入其中,多數是不得活命了。
張顯和許曼此刻也在石林陣中,唯獨不見了易清虛。
許曼緊張起來,她覺得可能著了易清虛的道。
而張顯這時也微皺眉頭,心有不詳之感。
“莫非這易清虛要連我們也一網打儘?”
他輕聲對許曼道,並將其拉到身邊,按著剛才的記憶,向左邊慢慢移動,因為他知道左邊是塊石碑,這石碑是左右各一塊,實際上就像中國古代馱碑差不多。
這兩塊石碑記錄著易清虛的功績和易清觀的曆史。
如果不是有那雨點不時落下,張顯也不確定他現在在哪。
既然自然環境似乎沒變,那麼他們可能還在剛才站立的地方,而周圍的環境變化,有可能是幻境,也不排除是實物。
張顯帶著許曼向左邊挪動,終於感覺到有實物擋住了後退之路,探手一摸,確定是那個石碑,他心踏實了,但是卻沒放鬆,因為身處陣法中,那就像人被關在黑屋子中,人家能看清他的一舉一動,他卻什麼也看不到,兩眼一抹黑,如果人家想殺他,那可是太容易了。
他拉著許曼轉到石碑後麵,迅速布置了一個小型幻陣,他讓許曼坐到底座的石台上,自己蹲下來擋著她,手握晴天劍緊張戒備著。
那麼易清虛哪裡去了?
他激活了預置在門前的石林陣,迅速2退到大殿中。
他站在大殿門裡眼神閃爍不定。
他內心在天人之戰。
他修為上的確出了問題,那是幾十年前在進階大能者時出了岔子,險些沒身隕,養好傷後回到道觀,把道觀的事交給侄子易建勇,謊稱閉死關,隨後將一直跟隨他的忠誠的老家奴杜老除掉,假扮成他的樣子,隱身在陣法控製室內。
開始時易建勇還很本分,儘心儘力的打理著道觀事物。
因為他交代易建勇假冒他,所以其修為差了會穿幫,於是通過從小就跟隨他的兩個道童指點易建勇的修行,還不錯,易建勇確實繼承了他的天賦,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進階成為半步傳奇境界。
因此他也就放心了,開始靜下心來療傷,但是這次讓他傷的的確不輕,傷了道基,所以幾十年來一直沒有起色。
因為急於療傷,所以也就不怎麼關注道觀的事。
而易建勇漸漸發現,他伯父一直不露麵,心思就有了變化。
開始他隻是試探著做些有反道規的事情,卻沒見伯父有什麼反應,一來二去膽子就大了起來。
偶然一次,他同明心和明誠飲酒時,兩人因為不勝酒力,醉酒吐真話,透露了伯父的一些情況。
聽說伯父可能是廢了,他的心出現了萌動。
大概十年前,易建勇再也按耐不住,可是劣性勃發。
他本就是個好色之輩,在伯父約束下,沒敢造次,現在伯父疑似廢掉了,那麼他這個代觀主也就能轉正了。
手下教徒那麼多,而且都被洗腦非常忠誠,於是他開始將那些有些姿色的女教徒收進道觀。
人的私欲一旦打開,那是難以封閉的。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最後竟將那些教徒的女兒,也就是小蘿莉都開始不放過。
他的易勇殿現在比秦皇後宮還熱鬨,真是美女如雲,鶯鶯燕燕,這倒也不算太過,可是食人腦髓,奸{y{虐}殺,蒸食幼女,這就不是人乾的事了。
這件事最後被黎倉和明心和明誠發現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