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梁旭最後還是答應去觀星台,不過他內心殺意蓬勃,有些壓製不住了。
周堯並沒有注意這一點,於是兩人閃身離開周家。
老仆看著兩人背影長歎一聲,隨即咳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閆叔,您沒事吧?”
周綏過來焦急的問道。
“咳咳……呼,沒事,沒事,老毛病了,咳咳,挺過去就好了,咳咳……”
良久閆叔咳出一口痰,才氣順。
“祖父他……?”
見閆叔氣順了,周綏才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擔憂之事。
“老主人的智慧沒人能及,這次不敢說老主人有事沒事,但伍梁旭怕是要有事了,不過我覺察到他殺氣頗重,此次觀星台怕是要出大事,你要有所準備,周家有可能要麵臨數百年來最大的危機。”
這位閆叔了不得,追隨周堯數百年,是周家唯一一位外姓權重之人,他的地位要比周綏都高,周家人見到他也要行見到周堯一樣的大禮。
可見這位閆叔地位何其高。
隻是他不知道,他最尊敬,最佩服的老主人,剛剛做了一位外來的年輕人的俘虜。
而眼前的小主人也沒幸免做俘虜的下場。
周綏聽閆叔這麼說,心中哀歎,一片灰色。
他很自責,不是自己任性妄為,那會惹來這麼多禍事,連累了祖父,連累了家族,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陷家族極大危機中。
不說周綏在那裡糾結,單說張顯穩坐在出雲艦上,同忢月詹品茶。
“你就一點不擔心。”
“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想五大姓的老家夥們應該是自亂陣腳了,所料不差,他們應該是聚在一起研究怎麼應對當前局麵。”
張顯並不著急,餌已撒下,就等魚兒上鉤了。
“唉,還是年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