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看著眼前的人笑了笑。
“嗬嗬,是有點沒想到,有些出入,本來想釣條大魚,卻原來是些蝦米,你的角傷好了?哦,對了,那隻豎眼能用了嗎?”
剛才說話之人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這樣還能認出我來?”
而他身後之人卻是鄒起眉頭。
“任你千變萬化,但你的體味還是那般臭不可聞,你的氣息還那般不穩,可惜了。”
張顯搖搖頭。
“彆囉嗦了,辦正事。”
這人便是冥桑,被張顯不知道按地上摩擦多少次,而且很淒慘。
彆看黑衣蒙麵,可與張顯交手數次,以張顯敏銳的嗅覺和靈覺,識破他很容易的事。
他身後的人見冥桑還要囉嗦,不由急了,因為張顯說了那話,讓他有了不祥的預感,好像這就是個圈套。
“張革,何必那麼急啊,大老遠的跑來,先聊聊家常。”
張革大驚失色,他沒想到張顯也認出他來。
“還不動手!?”
張革身後的人透著一股邪氣,他冷冷的推了張革一把。
“哦,現在你是舞陽候呢?還是……”
“殺!”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舞陽候或者是陰夔頓時邪氣爆發了,嗷的一聲撲向張顯,那真是邪氣凜然殺氣凜然,完全搶了冥桑這個主要角色的戲份。
其實啊,張顯以身為餌釣的可不是這三條小蝦米,而是對著秦國密司統領秦敖和內廷統領秦狂來的,據報這次南下,這兩位秦國兩大特務機構的領軍人物都來了,所以張顯才打算以身犯險抓他一條大魚。
雖然這兩位今晚沒來,可也遇到了死對頭冥桑和舞陽候,至於張革,張顯實在是對他提不起一點興趣來。
看樣子,張革或許是因為冥桑,讓他再次進入內廷乾點什麼頭頭腦腦的差事來了。
可這樣一位吃裡扒外恩將仇報的叛逆小人,怎麼也是混不出個人樣來,反正據說他們父子被張家逐出家族了。
舞陽候撲上來的速度夠快,但張顯覺察出他的修為並沒有提高多少,也就沒出手,而是氹叔閃身迎了上去,從脖子後抓出鎮魂尺拍到舞陽候腦瓜子上。
“啪,嗷!”
氹叔現在可是厲害的不得了,如果讓他完全放開了,徐昌可不是對手,要不是張顯壓製他不許進階,氹叔修為可是半步傳奇了。
走傳奇這條路,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一步登頂直接進入傳奇境界,隻是難度頗大,風險極大,但後續好處就多了。
另一種就像一樓到二樓那樣,中間有個緩台,在那緩台上可以歇歇腳,然後再登頂。
這樣的登頂方式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你的體力不夠,就隻能在緩台上歇歇腳。
沒那體力,分兩步登頂,所以即便最後成功了,那也是先天不足,不會占到好的位子。
因此張顯沒有讓氹叔走兩步登頂的路子。
可即便如此,氹叔現在積累的也相當醇厚了,手中有這麼一把比聖器還要強的武器,給了舞陽候一下狠的,著實讓舞陽候享受不起。
“氹叔,你怎麼打人腦袋,唉,打傻了怎麼辦啊?”
張顯搖搖頭看著快速退到冥桑身後的舞陽候調侃道。
“少爺,那該打哪呀?”
氹叔甕聲甕氣的撓著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