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晚懷疑葉宴遲,顧言初立馬有了情緒。
“葉宴遲雖然與宋津南不睦,但絕不會挑戰法律!喬主播如果再胡亂給葉宴遲扣帽子,我馬上停止所有調查。”
“顧小姐如此在乎葉宴遲的名聲,葉宴遲不把顧小姐娶進葉家天理難容。”
喬晚無意中的肺腑之言,刺激到了顧言初的神經線。
在顧言初眼裡,葉宴遲是謙謙君子,絕不會遊走在法律之外。
喬晚的懷疑,是對葉宴遲人格的汙蔑!
“既然喬主播善惡不辯,那麼,這次見麵算我多此一舉。”
顧言初甩下兩張百元大鈔,頭也不回離開咖啡館。
喬晚剛聽到些許有價值的信息,顧言初就走了,十分失望。
怪她,不該在顧言初麵前質疑葉宴遲。
她默默記下“董根生”的名字,回西子灣的路上,給季天發了條信息。
很快,季天回了三個字在查了。
有羅林陪著喬晚,薑早輕鬆很多,卡著喬晚下班的點兒做了四菜一湯。
喬晚邀請羅林吃完飯再走,羅林搖頭,指了指對麵那扇緊閉的防盜門。
“在港城你住我隔壁,在江城你住我對麵!?”敲喬晚不淡定了,“都是宋津南安排的?”
“還真是宋先生安排的。”羅林不好意思應下,“先生對喬總可謂用心良苦。”
喬晚跌坐在門口的餐椅上,五臟六腑酸澀滿滿。
薑早盛了些飯菜打包好給羅林送去,折返回來擺放碗筷,“下午我去了趟醫院,有個大人物住進了我們醫院。你猜是誰,不是彆人,是你曾經的繼父——周世宏,據說是連軸加班累得心律不齊,公仆啊——”
“小早,你是學醫的,你說——宋津南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不待薑早說完,喬晚心事重重把她打斷。
“一切皆有可能。”薑早怕她傷心,不敢說實話。
“如果宋津南還活著,他肯定會聯係我的——”喬晚失聲痛哭,“可是到現在,他還沒有任何消息,是不是已經——”
自欺欺人地等了一天又一天,宋津南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她此時已經撐不住了。
“沒有消息就是還有希望。”薑早寬慰道,“在宋氏忙了一天,所有工作你要從頭學起,彆再胡思亂想了。”
“你剛剛說誰住院了?”喬晚試著轉移話題,再把注意力放在宋津南身上,很快又要心口疼了。
“周世宏,我們江城的父母官。”薑早一臉不屑,“人嘛,上了年紀,各器官老化衰竭,有點小病正常。這個老東西住院還不消停,打著吊瓶批公文,弄得病房外麵都是江城各部門,等著他下指示。我們院長和副院長也陪著,做孝子賢孫呢。”
“周世宏在哪個病房?”
現在宋津南生死未卜,喬晚決定去見見周世宏,探探口風。
薑早說出病房的門牌,“老東西住的是特護病房,沒有通行卡外人進不去。真要想去,等吃完飯我把你帶進去。”
半小時後,喬晚在人民醫院特護病房見到了周世宏。
她不想替薑早惹麻煩,沒讓薑早跟著進電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