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趙幽蘭之前的態度信心滿滿,甚至還著拍胸口保證能把薑魚培養成一線明星。
見趙幽蘭落荒而逃,傅沉舟又深深地望了薑魚一眼。
薑魚像個無事人一樣,慢條斯理地吃著菜。
晚餐結束,司機開車,先把人送回傅家老宅,再送秦晉回家。
“傅總,那經紀人的事……”
秦晉將傅沉舟跟薑魚送至門口,才終於開口問了一句。
忙活了大半天,結果卻是如此。
傅沉舟倒是無所謂,“經紀人多得是,明天去發個招聘啟示,再問一下獵頭公司那邊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回到老宅,傅沉舟直接去了書房。
薑魚洗完澡,裹著一身淺藍色的綢緞睡袍,頭發也不吹,直接趴在陽台上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
寧靜的夜色裡,月光也變得柔和。
“你又不吹頭發?”
傅沉舟將薑魚拉回臥室,讓她坐在床邊,又拿出吹風機替她吹乾了頭發。
兩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各自占據一邊。
本以為跟之前一樣,相安無事。
薑魚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丹田處隱隱發燙,整個人更是躁動得不行。
心尖尖像是被貓爪子不停地撓。
又癢,又痛!
熱意滾燙洶湧,宛如巨浪覆滅了一切理智。
最後,腦中一片空白……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清早的時候,天氣放晴了。
仿佛,夜裡的暴風驟雨隻是一場夢。
薑魚明明是睡了一覺,卻渾身酸軟,就像是當年在昆侖練劍用力過猛,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她費力地撐開眼皮,視線微微一頓。
深藍色的浴袍領口很開放,開放到能清楚看見裡麵結實的胸肌。
不僅能看見,還有非常好的觸感。
因為,她的兩隻手正在上麵。
她甚至還能近距離看見,他頸脖上的抓痕。
視線再往上移,就是傅沉舟那張俊臉。
哎喲!
要死了!
她昨晚到底乾什麼了?
她悄咪咪地將兩隻手爪爪收回,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下床。
這時,傅沉舟突然翻了個身,背朝著她。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輕手輕腳地下床,彎下腰,輕輕地抓起扔在地毯上的睡袍。
直到逃進浴室,她才懊惱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怎麼辦?
等一會兒,她要如何麵對醒過來的傅沉舟?
昨晚,她不就喝了一碗燕窩粥嗎?
既不是韭菜,又不是生蠔。
她為什麼會那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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