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召喚出桃木劍。
耳邊如此的聒噪,聽得想打人。
繼續往前走,茂盛的綠螢草像是湧動的潮水。
隨著一陣大風吹過,它們開始好似激起了一層波浪。
“不好!”
君長離察覺到異樣,趕緊讓許楠他們戒備起來。
她瞬間下了保護禁製,形成一個巨大的保護罩,將他們都圈在了一起。
就在準備喚出桃木劍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隻見那些綠螢草,像是吃了膨大劑,瘋狂地生長,原本柔軟的枝葉,此時不僅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還跟荊棘一樣,有了攻擊性。
綠螢草的性子偏弱,隻要踩踏它,它就會自動讓開。
這一次完全相反,它們像是瘋了一般。
越是發起攻擊,它們的枝條越是糾纏得緊。
“怎麼會這樣?”
許楠沒見過這種場麵,現在隻能跟在君長離的身後,儘量讓自己不添亂。
“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暢氣得爆粗口,“那個狗雜碎是木係靈根,主控植物。”
“你是說今天騷擾長離那個齊林遲?”
許楠專門打聽過,齊林遲是齊家旁支的小兒子,平時跟應時龍走得近,算起來他還要叫齊昱宸一聲大哥。
總之,就是權貴世家。
確實有狂的資本。
君長離望著那些肆意攀爬在保護罩上的藤條,微微眯起眼。
“你們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君長離衝出禁製,將那些發狂的綠螢草朝遠處引。
她跑得極快,腳下的綠螢草更是舒展枝條,想要纏住她。
調動靈力,使出誅魂斬。
紅色的火焰如同燎原之火,大風一吹,更是燃燒快速。
被地獄之火吞噬灼燒的綠螢草,頓時發出淒厲的尖叫聲,一聲聲,如同泣血。
怨氣橫生,如此大麵積的綠螢草,竟是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慢慢恢複了原狀。
原本長滿尖刺的藤條,再次恢複成了柔軟的枝條。
君長離收回禁製,許楠他們走出保護罩,快速衝到她的身邊。
“長離,你好厲害!聽說齊林遲是極品木係靈根,你能克製他的法術,說明你的靈根等級在他之上。”
話音剛落,一群穿著極品仙衣錦袍的世家子弟,忽然禦劍飛行,出現在他們的頭頂上。
“沒看出來,你倒是有點兒本事?”
齊林遲居高臨下地望著君長離,對她的渴望愈加強烈。
他在操控植物方麵的天分,讓他直接越過上麵幾個兄長,成為齊家旁支最引以為傲的繼承人。
所以,他狂,他傲。
但凡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家裡都會縱著他,儘可能地滿足他。
對待女人,更是如此。
在世家權貴的眼裡,就算女人是出生在地位極高的宗族,也隻是交換利益的工具而已。
很殘忍,但現實就是如此。
如果是出身卑微,女人的處境更是艱難。
即使在新人院,女弟子的待遇也遠比男弟子差。
比如靈氣的供給,還有師父的差彆教學,方方麵麵都充滿了對女子的歧視。
因為在男人看來,女人活著的意義就是傳宗接代。